重生巅峰时代:正文卷 第三百七十四章 青青蛇儿口
“砰——”
子弹射出,微弱的声音在这嘈杂的声音中甚至根本听不到,年轻的新警察颤抖的双手握着手枪,他死死地盯着那些劫匪,紧张地就连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不许动,放下武器。”
年轻警察再一次重申道,那些劫匪们听到了他的喊声,只是回头看了看,却并没有真的停下动作,在那些劫匪们看来,或许这个愣头青根本不值得畏惧,他们没有动手的原因,只是碍于他的身份罢了,毕竟一旦对他动手,这件事情的性质立马就要变了。
“不许动!我真的会开枪的!”
年轻警察几乎是用哭腔说出了这句话,不过那些劫匪们已经跳上了车子。
“砰——”
年轻警察朝着车子开了一枪,子弹在车子上打出了火花,不过仍旧是于事无补,那些劫匪们已经发动了车子,朝着远处逃窜而去。
“呼……”
年轻警察长呼了一口气,心想这件事情不管结局如何,到这里总算是要结束了。
“轰——”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忽然呼啸而至,在他身边停了下来。
年轻警察认出了这辆车,刚刚他们追这车子追了好几条街,他对这辆黑色奥迪的印象太深刻了,因为它足足闯了十几个红灯,外加逆行和超速,碾压双黄实线以及违规变道超车,几乎所有能违反的交通法则这辆车全都违反了。
一个表情严肃的女孩子拉开车门,从车子里面跳了出来,这让年轻警察猛地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这辆车的主人会是个女孩子,还是个如此漂亮帅气的女孩子。
“你……”
年轻警察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洛阳反手一个擒拿给按在了车上,洛阳直接从他的口袋里拔出了手枪,随后又将子弹如数搜去,然后一把推开年轻警察,跳进车子里直接朝着远处开去。
“???”
直到自己的领导们赶来时,年轻警察还一脸发呆表情坐在地上,鬼知道他刚才经历了什么,一个警察被人夺走了手枪,警界的奇耻大辱啊……
洛阳表情平静地开着车,火药正在赶来的路上,今晚的事态可以说是非常严重了,这种事情十年八年遇不到一次,也不知道安稳那个家伙到底在干什么事情,怎么这些人连枪都有呢?
表盘里的指针疯了一样不断往上飙升,车子发出低沉嘶吼的声音,像极了一头被惹怒的凶猛野兽,洛阳将这台车子的性能发挥到了极点,多年来执行任务的经验让她变得沉着冷静,即使刚才发生了那样残酷的事情,依旧没能影响她的正常思考。
两辆吉普车从市区开出来后,没有走大路,而是选择了一条乡间小路,开往的地方越来越偏僻,车子也越来越少,后面的奥迪车也就越来越明显。
到了最后,其实洛阳和那些劫匪们都对对方的存在心知肚明,不过他们谁也没有先动手,似乎都在等一个机会,一个他们交手的机会。
大概一个半小时之后,车子在镜海的一个港口里停了下来。
洛阳看着两辆越野车开进港口,她选择了把车子停在外面,火药离她已经很近了,可是洛阳一刻也等不下去了,安稳让她守护的东西丟了,她怎么还能安心等待忍耐呢?
安稳没有求过她什么,这是那个家伙第一次那么严肃地求自己一件事情,如果自己没有守护好那个东西,洛阳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安稳了。
除此之外,刚刚洛阳亲眼目睹了这群人的暴行,她必须要把这群人绳之以法,或者更加粗暴一点儿的,她要杀光这些人。
对于其他人来说,杀人可能是一件一辈子都无法触及的事情,但是对于洛阳来说,这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在遇到安稳之前,她常年都奔波在国外或者边境线上,那里无时不刻会有对这个伟大国家进行侵犯的人,毒贩子、人贩子、当地武装,洛阳遇到过太多太多穷凶极恶的人,对于她来说,有时候杀戮,是另一种变相的救赎。
夜色之中,洛阳想了想还是摸出了手机,编辑了一条短消息存进了手机里,以往她们执行任务的时候,都会提前写好遗书,可是今天来不及了,就写下自己的一个秘密吧。
希望他能够看见,希望他永远看不见。
洛阳把手机扔在座位上,转身跳下了车子,于夜色之中飞快朝着工厂中奔去。
……
桥头上,一个纹有花臂的光头男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前面的男女一眼,嘴里骂了句脏话。
安稳表情没有了往日的轻松与嬉笑,他现在每迈出一步心中的不安就每多一重,今天的事情算来算去,这女人都不应该出现的,可她偏偏真的来了。
“你找我就是为了单纯地散步么?”穿着黑色西服的女人冷声说道。
安稳摇了摇头,想了想开口回道:“你为什么要拍下那幅字画?”
洪青青脸色平静,冷笑了一声说道:“安先生不用这样拐弯抹角的,你想要问的是,我的存在会不会干扰你今晚的行动吧?”
安稳瞬间被戳中心事,脸颊有些发烫,他没有想到这女人会聪明到这般地步。
“王家的死活和我并无干系,这一点你无须担心。”洪青青轻声说道,“至于我为什么要拍下那幅书法,是因为很多年前有个人也写过那幅字,我想现在你心中的阴霾应该没有了吧?”
安稳长出了一口气,回道:“谢谢。”
洪青青摇了摇头,说道:“提醒你一点,王志文是王家的人,这一点你不曾想到吧?”
安稳想起在洛洪那里见到的那个家伙,立即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回道:“谢谢了,以后但凡用得着的地方,还望嘱咐一声。”
洪青青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站在桥上看着远处,过了好久才缓缓问道:“你怎么知道他的?”
安稳摸了摸鼻子,心想这要自己怎么说呢?
“其实,我只是听说过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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