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好男人:正文卷 第六章 相拥取暖
苏舞气鼓鼓地,瞪着两眼,像一只发怒的小金鱼。
“救我那你扒掉我衣服干什么,你……你肯定欺负我!”
我喊冤道:“哪有!这是很正常的抢救常识。你那里衣把你勒得不好呼吸,我得给你摘下来。裤子,裤子也是这么个原因,你看,你这不还穿有吗。我要是想欺负你,我就,就不给你留了。”
苏舞一听却也有些道理,但又瞪起我道:“那你……那你这儿又是怎么回事?”
“啊?”
我顺着她的话,低头一看,果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怒气冲天。
“呃……呃……这是……这也属于正常的生理反应!”我很机智地回答道。
苏舞哼道:“你是看我看出反应来喽?”
我干脆也不否认,点头道:“是呀,你这么个极品大美女,这样横摆在我眼前,就算我没那方面的心思,但那个,生理上它也控制不住的嘛。”
“大色狼!”
苏舞倒也没有跟在这上面更多纠缠,不然尴尬的反而是她。
反正看了看了,我若想占便宜,也早就占了。
我毕竟没有做乘人之危的禽兽之举,这点她还是可以确定的。所以对我的感观,又好了些许。
她背过身去,找到她的衣服,捡起里衣,就要往身上穿。
我劝止道:“那个,湿衣服别往身上穿了,不然要生病。”
她转头没好气地道:“那怎么办,让我这样一直给你看着?”
我朝她光腻的美背上地扫了一眼,然后把一旁的救生衣递了给她:“穿上这个吧,既能遮住你美丽的身体,又能保险,毕竟天知道这海浪什么时候再起,你若不穿救生衣,再掉水里可就找不着了。”
她倒也肯听我的意见,乖乖把救生衣套上,至于湿透的衣物,则放一边晾开了。
“谢谢你救我啦!”我是她的救命恩人,这点她也不敢否认,于是道起了谢。
我客气地回了句:“没事儿,两次都遇到,这也是缘分。”
“那个,你不介意我脱掉衣服吧?”之前忙着给苏舞施救,没工夫管自己。
到了这时,我也感受到这身泡过海水的衣服湿漉漉的,很沉重,包在身上还冷,不能再穿了。
苏舞摇了摇头,她自己除了件救生衣套在身上外,也还光着身子呢。
我道:“那请你转过去一会儿,我把自己裤子也脱下来,拧干水再穿。”
苏舞俏白的脸微微一羞,赶紧转开了。
“好了。”我动作干脆利落。
苏舞转回了身,不知为何却把脸给憋红了,终于吞吞吐吐地开口道:“也请你转……转一下身吧。”
“哦,哦,了解!”我两腿一提,屁股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背向了她。
这美女,也还穿着一条湿漉漉的黑色里裤呢,当下也学我的样子,脱了把水拧掉,然后才穿。
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这本是一件很难启齿的事,但攸关身体健康甚至关乎性命的大事,她也得暂时放下了这份羞涩与矜持。
早晨的太阳,投射在我裸露的皮肤上,暖洋洋地好不舒服。
看到我内裤上一直顶着帐篷,苏舞低声骂了一句:“色狼!流氓!”
跟着又把话题引走:“这只艇,好像是我之前丢失的那只呀。”
我点点头附和她:“应该错不了。”
苏舞美丽的脸庞,又突然黯下神色:“也不知道我那几个同伴,被海浪冲到哪里去了,还活不活着。”
我道:“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觉得他们还有可能活着吗。别想那么多了,现在首要的是,如何保住咱自己的小命。至于其他人,他们就自求多福吧。”
我起身找到艇上的储物仓,打了开来,翻看了一下里面的救急物品。
有些救急物品已经被人取用了,像防水手电,防水火柴之类的东西,都没找到。
有把水手刀,有一盒钓具。
还好,也有少量的水和食品。
经过一夜的挣扎,我此时也早已饿得慌了,拿了一瓶水,两块压缩饼干,两个罐头出来。递了一份给苏舞:“吃点东西吧,调整好状态,保持体力。”
苏舞接过手,咬了两口压缩饼干,却没胃口,只是两眼呆呆地望向远方:“你说,咱们就一直在这海上飘着吗,你有什么打算?”
我摇头苦笑:“这破海,东南西北都找不到边,还能有什么打算,等待救援喽。发生这么大的事,船方肯定已经向海难救援部门发出求救信号了。运气好的话,我们应该能等来救援。”
苏舞有点沮丧:“也只好这样了。”
一条孤舟,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随波逐流。
我们不可能做多余的行动,因为实在是找不到方向,无谓的体力消耗,只会让我们更快地陷入生死绝境。所以最保险的做法,就是一个字:等!
我跟苏舞,这个影视大明星,阴差阳错地同乘了一条船,然后又倒霉透顶地一起遇到了海难,最后又莫名其妙地逃难在这条救生艇上。
此时,若用同一条绳上的蚂蚱来形容我俩,恐怕是再合适不过了。
逃不了我,也活不了她。
搞笑的是,我俩想把衣服晾干的想法,并没有成功。不平静的海面,随时都会翻起一朵两朵的浪花,把刚刚晾得有点脱水的衣服重新打湿。因此我们一直没能把衣服穿上。
这要是在白天,倒还好,有阳光保暖,但到了晚上,就有点扛不住了。
小艇上又没法生火取暖,阴冷的海风,吹在人身上,让人直打哆嗦。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另一头的苏舞,冷得浑身颤抖,把牙关咬得咯咯响。
“很冷吗?”我问她道。
“嗯,冷!”苏舞急急地应了一句,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要不,咱们……那个,互相拥抱取暖吧。”我抱着两条膀子,也是在死扛着的。
苏舞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答应。
片刻之后,她好像还是终于敌不过寒冷的折磨,道:“那,那行吧。”
于是我俩互相挪动身子,靠近起来。然后却四目相交,不知道该怎么做。
最后,还是我提出了意见:“那个,你坐我怀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