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吧南唐:正文卷 第七十四章 先帝的遗产21
“医术?”子阑闻声神色一晃,却是近前两步,瞥过一眼言玉身上那脸色煞白的女子,又略显为难道,“懂是懂些......不过都只是些皮毛而已,不知道这......”
“哎呀......就你了!快给她治啊!”言玉正是焦急,闻声连泪花也险些喷出许多,忙将小熙躺在地上,不管不顾,拉了子阑的手就要来看。
子阑近前沉沉地觑一眼小熙,屏着呼吸,忙将手搭在她的腕间,却是此时的脉络微弱,气息时有时无,直将诊脉人也恍然惊出一身冷汗,继而沉沉地叹出一口气来,“我看这位姑娘的脉络,应是......”
“应是什么......”言玉见他欲言又止,忙问出一句,“哎呀......你快说呀!到底如何!”
“她的气息十分混乱,时有时无,窜跳不息,依我看,应是中了苍山毒所致,此毒一旦深入体内......怕是......怕是命数再好的人也熬不过去了!”子阑虽觉不忍,却是看着言玉一脸焦灼,又怎能不道来实情。
“哎呀......我知道!可苍山毒是有解药可以化解的啊......”言玉闻声先是心下一沉,却是这苍山毒自己和小飞之前也中过,最后不就是童子尿化解的嘛,随即摆一道手,依然故作镇静地抢出一句来。
“苍山毒是有解药,却只是为那些无意中触摸到的人而准备的,而她现在毒已入骨,深入血脉,怕是连研制此毒的人,也解不得了......”子阑面色一沉,放下小熙玉腕,站起身来道,“......你若识趣,我看......还是为这位姑娘准备后事吧......”说罢衣衫轻轻一甩,看着一个貌美的女子躺在地上怜怜待毙,就此香消殒命,心下虽藏着十分不忍,却也是无可奈何,随之叹一口气,转身下山去了。
言玉坐在地上怔了半晌,忽的缓过神来,自言道:“是毒都会有解药,怎能无解!他医不得,不代表这世间没有神医,不行!不能耽误时间!快快快......我们快走!”言玉连声一喊,忙负着小熙向着山上奔去,虽然体力早已不支,却是此时的信念力量早已超越了肉身本能,愣是将小熙一路背上了那云雾缭绕的山巅。
及到那山门时,眼前一晃,见两个青甲正催促着一个背药箱的大夫出门而来。
“MLGBZ!怎么这么慢!我都把病人背来了,你们才出门......”远远望去,那两个青甲面色焦急,嘴里嘟嘟囔囔,像是急急地催促着那位大夫,却是那大夫一丝不显焦虑,悠哉间竟十分难缠,与二人来回推搡,只不肯轻易下阶。
那两个青甲见嘴上来说无济于事,继而将那大夫胳膊一缚,一人一边,急急地往山下去驾,却是行不上两步,觑见言玉一行人正在登山而来,于是神色一晃,忙住下步子,慌乱间便跪在地上,“参见将军!”
“你们为什么不快些下山来......我都将人背上山了,你们才出得山门,究竟是何道理!”言玉又急又气,匆忙喊出一句,却是话音未落,只听那青甲解释道,“将军息怒!非是我等办事不利,只怪这个人他......听说是为将军的人医病,只推不就,我二人无可奈何,只得将他驾下山去......”
“TNND!”言玉心道一瞬,又挑着眉,冲那大夫喊了起来:“你TM到底是什么意思!救人如此紧要的事也然敢推三阻四,何况是我的人,你还想不想要你的脑袋了......”
那大夫年纪不大,却是山羊胡须不短,又兼长着一张执拗的脸,打眼一看并不似什么好说话的善茬,闻说如此,也只缓缓立起身来,不屑间将言玉瞥过一眼,一脸肃肃地吐出四个大字来,“我不怕你......”说着,神色一晃,又像是话中有话,继而将身一转,侧了过了。
“嗯......说啊!然后呢!”
“我说完了!我就说我不怕你啊......”
“你可以不用怕我啊,我也没让你怕我不是,再说,你为什么要怕我呢,可是你作为医官却扭扭捏捏见死不救,是何居心?”
“居心?呵呵!不是老夫我不给你面子,却是你一个外乡人,倒对我们云苍山的事物指手画脚,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你到底是何居心?老夫就是看不惯你那做派罢了......还有,你打着为大汉复国的幌子,骗过了小公主,得了共主的位子,还娶了小殿下,可算是便宜占尽,可你的狼子野心却是偏偏骗不得我......哈哈哈!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
“我不像他们那群软骨头,我虽是个大夫,却是这云苍山十八山门最硬的男人......我叫......哎呀......”山羊胡正打着官腔,继而胡须一撇,悠哉地说着,谁想此时的言玉哪能听了这许多,小熙躺在地上,正是奄奄一息之际,身为医官却摆出如此置若罔闻的态度,怎能不将人撩得躁动,还说是最硬的男人,言玉本想开口去骂,却是五脏六腑就要被气炸,哪还如此斯文,索性脚下先行,一个顺风腿正中了山羊胡要害,惹得他瞬间窝趴,直捂着挡乱叫起来。
“硬你大爷!你说......你到底是医得医不得!”言玉骂出一句,继而一个飞身,骑在了那人身上,连连喊来,却是心下哪儿能就此解气,想要出手再打,却被婕心一把拉下。
“哥哥不可鲁莽,姐姐的性命现在全系他一身,若是打坏了,如何给姐姐医病......”
“可他说的话也太气人了,不打他如何解气!”
“是你解气重要还是给姐姐疗伤重要!”
“这倒是啊!”言玉闻声心下一动,虽是不够解气,却也先忙住下了手,又看那山羊胡本就十分瘦弱的身材,只捂着裆部连连叫苦,经这一闹已然够呛,神色一晃,渐渐心迹转来,又起身将他扶住,“你......不好意思啊!我刚才就是一时失手,你不要介意啊,啊......那个那个踢疼了没有啊......是不是这里疼啊......要不我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