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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剑放下:火撩东城 48 [柴房里的圣光]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稍稍调整了下坐姿,摆了个自认为充满神圣意味的姿势,喃喃自语,“那么,先从最重要的头和心脏开始吧。将你从死神手中抢过来,再往它脸上甩两个巴掌。”

    将两只手各自抚在对方的额头和心脏,随即,黄色的微光从他的手掌中发出,让人看着心中一片安详。不管看多少次,泰迪都看不厌这种光芒,它像是凛冬之中燃烧的不灭之火,又似夜空坠落凡间的星辰,不仅驱逐伤痛,更是带来光明。

    ——凡人只能借用,不能奴役。

    ——救人先救己,救命再救伤。

    每次正儿八经的使用这种力量,就会想起那个看起来神经兮兮的老头子。

    这是自己成为神的代言人那天所被赋予的信条,却是今天才能品尝了其中的味道。

    如果不是今天那么多得凑巧,自己怕是已经在公爵堡内,做哪些没什么意义的事……诶?

    等等,这什么情况?这个人醒了?!

    其实刚开始救治,泰迪就感到有些奇怪,只不过看着那微弱的黄光,一时走了神,也没怎么留意,现在对上那双正盯着自己,尽是茫然的眼睛,他才反应过来。

    并没有感觉到多疲惫,精神劲儿仍然很好,而且只过去了一小会,但是最难搞的头部,居然就好了。泰迪有些激动,他决定确认一下,免得只是一个错觉,他声音颤抖的问道。

    “你醒了?”

    =========================================

    艾尔醒了。

    他感觉到浑身的疼痛,想回应对方,胸口和腹部却疼得受不了,他张了张嘴,最后只发出了[赫赫]的呼吸声。

    “唉,别急别急,”泰迪安慰着,却浑然不觉自己才是看起来着急的那个,“我给你弄好其它的部位,应该很快就没问题了!”

    弄好?怎么弄?

    艾尔想抬起头看看那双抚在自己胸口和腹部的手到底在干嘛,但是一用力就浑身疼得厉害,动弹不得,让他感觉这真是一团乱,原来一大堆问题还没搞清楚,现在又添了这么多疑问,比如这突然出现的黄光又是什么?

    这?他在我的肚皮上点了蜡烛吗,为什么感觉暖暖的,像是有温水在流淌?不行,得问问。

    “这是在做——”艾尔抬起头,惊讶的发现那双摁在身上的手,居然从缝隙中发出微弱的黄光,更加惊讶的是,“我似乎感觉……你摁住的那里不痛了?”

    艾尔又惊又奇,这个人难道是大家口中说的,那些拥有神奇力量的觉醒者吗?否则,普通人怎么会能使用使用这种……像神一样的力量?他很惊讶,但他发现对方更加惊讶,嘴巴都张成了O型,他惊讶什么,难道他也为他自己的能力感到惊讶?

    “你是在救治我吗?”

    “……”

    “我这是在哪?”

    “……”

    “觉醒者不是只为贵族服务吗?”

    “……”

    “你这亮闪闪的怎么搞的,我想——”

    “别吵!”泰迪一脸兴奋,他仿佛看到了自己从那些没意义的事情中抽身而出的一幕,“先搞完再聊!”

    “啥?哦,好。”

    过了一小会,黄光从掌中消散,柴房再次陷入一片黑暗。泰迪示意对方站起来,现在这个人,应该除了身上那些血迹和泥污之外,其他的已经没问题了。

    这绝对是觉醒者,那么,自己该从哪里编……说起比较好呢?

    “大人,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对方似乎是一副完事大吉十分满意的样子,艾尔试探道,顿了顿,黑暗中并对方并没有出生否定自己,于是他问出了现在最想问的问题,“我这是在——”

    但是话未说完,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终于醒了,你个渣滓!”

    艾尔原本已经幻想着事情是不是已经往好的方向去发展了,但是还没想清楚,就被突然出现的卡特撕得粉碎。

    他扭头朝声音的来处望去,看到了那个将自己打得半死,站在室外同样两眼发光的卡特。卡特的出现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但一个问题解决后,往往会在其后产生更多的问题。

    他的眼睛转向这个奇怪的觉醒者,虽然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这个家伙应该是因为卡特的原因才帮我救治的吧。卡特当时是一副要打死我的样子,为什么又想救活我呢?另外这个觉醒者是不是他的同伙?

    如果是的话,那么就能解释为什么两人看到我醒来了的第一眼,都是一副那样的神情。想到这里艾尔下意识得想和觉醒者拉开了距离,却发现自己的背已经贴在了墙上。

    不过就算猜测他两是一伙的,艾尔对于对方的污蔑也还是矢口否认,“你才是渣滓,[袭击巡逻队]那种事是你硬往我身上编排的。”

    艾尔回忆着刚才接着那微弱的黄光,看到的景象,自己这是处在一条直通门口的通道的尽头,两边的应该是充作柴火的木头,这种房间对于做过农奴的人来说并不陌生,现在卡特站那里把门口堵了,想跑都跑不了。

    “自己出来吧,狡辩也没用,别逼我在这动粗。”卡特眯着眼,里边昏暗的环境让他看得不是很清楚,让对方自己出来,总好过自己进去,要是被他趁黑咬一口就白挨了,出来就将他打晕,省得麻烦。

    艾尔想了想,实在没有办法,自己一条贱命,他还能怎么样呢?再把自己抓回去,无非就是继续像之前那样挨他打。但卡特注定从我这里听不到他想听的话,只能是重复着拷打,救治,拷打的循环,直到他放弃。

    自己也可以编个谎言,恩,这个可以好好想想。他不由得叹了口气,为自己和对方感到悲哀,一个说真话没人信,一个只想听到符合自己心意的谎言。

    如果早知道要接受这种反复的折磨,还不如留在林地好了,也能死得干脆点。

    他缓缓朝前迈出了步子,才走了两步,就撞倒一个人,是那个觉醒者。

    “怎么回事?”觉醒者问道,他按了按艾尔的肩膀,然后似乎在朝外走去。这让艾尔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