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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剑放下:火撩东城 121 [夜探监狱]上

    然后这其中的大多数人开始幸灾乐祸,个别人想到银狐被灭,空出来的蛋糕这么多人分也还是能分到不少的,早一步动手,抢到的就更多,却没人想得到[独筷易折]的道理。各个驻地先后派人,连夜进入东外城区,想将这个消息传达给团长大人们。

    而城卫兵并没有接到暗中阻拦的命令。

    将猛兽锁在笼子里,会引来它的反感、反抗、攻击,但是往开着的笼子里边扔上一块肥得让它们无法拒绝的肉……它们会争先恐后的钻进去,然后互相撕咬,等到它们拼到浑身鲜血淋漓才发现不对时,却已经被血朦了眼睛,大家杀红了眼,心里只剩下撕碎对方这种最原始的欲望。

    最后的获胜者,也应该是奄奄一息了,而司凡提家族将会授予它至高的荣耀,荣绕之光会陪伴获胜者抵达天堂,亦或者是地狱。

    ……

    在这样一个环境下,两名淘金者将她们或婀娜动人,或曲线夸张的身躯潜在黑暗里,一路向内城监狱急奔,竟然是极其幸运的没有遇上任何麻烦,没多久,她们悄悄地靠近了那座由山脉下的矿洞改造而成的监狱。

    因为现在内城里的特殊情况,此时监狱的惨状仍然没有被人发现,自然也没有人来处理尸体,卡特已经失踪,也没有向上汇报,等消息传到城卫军耳朵里,恐怕已经是明天中午的事情了。

    还未看到那座实为监狱入口的警备房,空气中淡淡的铁锈味就往鼻子里钻,两人都不是什么菜鸟,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夜空寂静,继续往前走了几步之后,她们就在碎石遍地、杂草丛生的地面上发现了一个人,当然她们一眼就认定那是一具尸体。

    之所以能在夜幕中发现它,是因为其苍白的皮肤以及身旁散落的银色护具,在夜幕下着实显眼,它就像是一条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肥大蠕虫。如果他不是一个妄图在朦胧月色下变身成为一条精[hx]虫的梦想家,那只能是一具尸体了。

    至于这是不是卡特搞的鬼,还有待论证。

    “呼。”

    同伴轻轻呼了一口气,其中的原因妮萨感同身受,尸体呈现一片苍白说明正面朝下,也就是说她们可以大大方方的从它旁边走过去……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妮萨还是决定检查了一下,确认这个人的生死与容貌,虽然这看着不像是那个混蛋农奴的样子。

    “你在旁边戒备。”妮萨小声提醒道,率先朝前走去,她可没忘了卡特那双三角眼,提前来就是想防着他的,这个尸体也有可能是卡特在故布疑阵。

    不管经历了多少风浪,妮萨本质上毕竟还是一个少女,她强忍着不适蹲下身去,想将尸体的头部掰过来瞧瞧,位于尸体后颈的一处伤口在视线里一闪即逝,那个形状与大小瞬时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妮萨微微一怔,无奈的叹了口气,往后退了一点点,被胸脯遮住的画面这才映入眼帘。

    没了皮质护具的束缚,虽然没有了那种胸闷的感觉,但视角的范围也跟之前有些许差别,她一时还不习惯,如果不是为了赶时间,她还真想先去凡凡那里要两套皮质护具,否则这样跑起来真是颤得慌。

    发现了那个似曾相识的伤口,让她也顾不得恶不恶心了,她抬手撩开尸体后颈头发,细看之下,不由得想起了座狼太阳穴上的伤口,也是这么短短的一条波浪线,两者几乎一样。

    这个发现让她脑子里一时短路,缓过神之后,又迫切的想要看到前面的画面,是否会让人觉得即出乎意料,却又一切尽在情理之中?

    妮萨一把捡起了尸体附近闪着寒光的长剑,猛地站起来就往监狱那边走去,再也没有半点小心谨慎的意思,塞拉佩尔不明所以,连忙跟了上去。

    附近一片空寂,没走几步,已经能将前边不远处那座在夜幕下黑乎乎的,像是半截嵌入山体内的建筑从周围的环境中区分出来。

    是的,黑乎乎,里边半点火光也没有,而在它与淘金者之间,横七竖八的躺着六七个银光闪闪的监狱守卫,按照空气中已经变得浓重的铁锈味,以及守卫或前胸或后背上那疑似血迹的红褐色块来看,这些应该都是尸体。

    他们身上是否也有一道波浪形的伤口?

    妮萨一路走过去,每一具都检查了一遍,然后就将手中的长剑狠狠的扔在了地上,除了利刃落地的声音,四周依然是死一般的寂静。

    扔完长剑,她快步朝警备房里走去。

    眼见妮萨就这样不管不顾毫无防备的要走进去,塞拉佩尔连忙冲过去拉住了她,“妮萨……”

    但她接下来的话却被同伴脸上的表情硬生生吓了回去,只见妮萨正愣愣的盯着那间实为监狱大门的警备房,视线像是透过了两道洞开的门,透过里边浓得像墨一样的黑暗,射在了位于黑暗深处的某间牢房中。那张倾城灭国的脸……或许是月光暗淡,又或许是冷惯了的脸做不来什么复杂的表情,妮萨的神情看起来极其怪异,说不清是喜是怒,是悲是哀。

    犹如全世界最好的画师用最好的油墨在最好的卷轴上作出了一幅四不像,塞拉佩尔心头一震颤栗。

    “还是你戒备,我进去。”就连语气也是又冰又热,听到耳朵里,让人觉得像是在触摸一块中间燃烧着火焰的冰块,冰冷与灼热并未互相抵消,而是交织纠缠。

    “哦,哦,知道了,那里边应该有油灯……”

    “嗯,你小心。”

    同伴的身影没入了警备房的黑暗里,接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里边传了出来,然后是火刀被敲击的声音,火花飞溅,油灯发出的橙光驱散了警备房里的黑暗,塞拉佩尔再次看到了同伴那令人羡慕的背影,直到对方穿过那道三角形的大门,她才收回视线。

    “空的……空的……空的……还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