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的战争:正文卷 第五百六十八章 不可思议
杨逸这边在接收布莱恩发回来的窃听内容,经过萧苒的同声传译,他能知道卜存宰正在说什么
不过没什么特别有价值的情报。
至于唐果,她和舒尔茨取得联系后,只用了几分钟,舒尔茨就将卜存宰的密码破译了个一干二净。
现在卜存宰已经被彻底监视了,对于杨逸和整个水组织而言,卜存宰已经没有秘密。
等着卜存宰神经质的把手下臭骂了足足一个小时后,重复率极高的无聊对话终于结束,等着把手下赶走又过了好一会儿,卜存宰终于接到了第一个电话。
“喂。”
“讲话时间已经确定了吗?我知道了,别啰嗦了,我会给你准备好的,就这样吧!”
对话很简单,卜存宰语气粗暴的接过了电话后,他吃了些东西,喝了杯茶,然后打开了电脑。
唐果大声道:“他打开电脑了。”
唐果的电脑界面上已经变了,卜存宰所做的全部操作都能在她的电脑上显示出来。
卜存宰直接打开了文档,然后又直接打开了那篇梅哲仁的演讲稿,杨逸甚至能知道卜存宰看到了那一块儿。
过了没一会儿,卜存宰开始修改那篇演讲搞。
虽然不太敢于相信自己的发现,但杨逸还是忍不住道:“不是吧,他在修改演讲稿?那可是总统的演讲稿,难道说,刚才打来电话的竟然是……梅哲仁?”
安东轻轻的吹了声口哨,苦笑道:“看来我不用活的太久也能遇到各种不可思议的事情啊,真是太刺激了!”
杨逸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测了,因为卜存宰没有任何职务,也没有任何资格,但他却在修改本该是梅哲仁秘书处的执笔演讲稿。
杨逸觉得他要是把这消息当情报卖出去非得被打不可,因为着情报假的让人认为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终于,演讲稿修改完毕了,耗时大约半个小时。
充斥着大量水平拙劣的用词,不知所谓的话和拙劣的煽情充斥着整篇演讲稿,就像卜存宰骂人的表现一样水平低下。
卜存宰又打电话了,他在电话里很不耐烦的道:“演讲稿给你写好了,我很累,要休息一下,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用命令的语气说完后,卜存宰关了电脑,然后窃听器里就传来了他洗澡的声音,因为安东往浴室也放了窃听器。
杨逸沉声道:“看新闻,如果梅哲仁真的用了这篇演讲稿,那就说明,就说明……”
杨逸说不下去了,因为他词穷了。
呼了口气,杨逸沉声道:“总之看新闻吧。”
说不可思议也好,说难以置信也罢,杨逸他们在期待中看了新闻后,发现这个世界果然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事情,超出常人想象范围下限的事情就这么在杨逸他们面前上演了。
梅哲仁发表了电视讲话,和卜存宰提供的演讲稿一字不差。
等着看完新闻,在场的人全都默然无语,良久之后,萧苒才对着若有所思的杨逸道:“这件事,要不要告诉清洁工?”
杨逸摇了摇头,道:“暂时不要,我得考虑一下,手下,我们掌握了一个独家情报,如果披露就是个爆炸性的新闻,如果拿到情报市场上出售的话,唔,我不知道该值多少钱。”
凯特低声道:“或许很值钱,或许一文不值。”
深深的吸了口气,杨逸叹声道:“如果我们想把梅哲仁拉下台的话,只需要把我们的发现往外一揭露,那他就完了,彻底完了。”
没人说话了,杨逸站了起来,一脸痛苦的道:“从感情上来讲,我特别想这么做,让梅哲仁和卜存宰下台完蛋,但是,从理智上来说,我知道不该这么做。”
唐果气鼓鼓的道:“为什么不做,梅哲仁和卜存宰简直坏透了。”
杨逸苦笑道:“因为留着他们可能会有大用,如果我们卖这个情报,只要找对买主能卖出个大价钱,比如在下一届竞选的时候,又或者不用等那么久,现在就可以卖给反对派,当然,这个情报的操作性非常大,远不止这么简单的。”
重重的挥了下手,杨逸一脸严肃的道:“我在想,灰衣人和梅哲仁到底有多深的联系呢?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如果我们贸然披露了这个天大的丑闻,梅哲仁下台是肯定的,但我们暴露的风险也是极大,甚至可能会引来灰衣人的怀疑。”
克里斯大声道:“我们可以不动,让别的人出手啊,肯定有非常多的人愿意将梅哲仁拉下台来,根本不需要我们亲自出手的。”
杨逸摇头道:“卖情报也不好瞒,这次我们不能通过西塞罗家族卖情报的,我们自己操作的话,风险就太大了。”
说完后,杨逸一副下定了决心的样子,沉声道:“把这个情报交给清洁工,看看他们的意思,我亲自来谈。”
杨逸立刻给埃尔文打了电话,他平静的道:“我发现了一个超级劲爆的大新闻,我可以把这个情报免费送给你,但是这个情报我是打算出售的,你得答应我得到了这个情报后,不会影响到我的利益。”
埃尔文立刻道:“这是当然,我们当然不会破坏你们作为情报商和间谍组织的利益,这个根本就不用你提醒的。”
于是杨逸就把他刚刚查探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埃尔文。
“你确定?”
“当然。”
“你是认真的,这不是开玩笑对吗?”
“当然!”
“唔,你能把证据给我一份吗,否则我很难相信还会有这种事情啊。”
杨逸无奈的道:“证据我是绝不会给你的,因为你知道这件事就够了,要证据干什么?我可以保证这个消息绝对真实,现在,请你告诉我你们打算怎么做。”
“这件事太大了,我需要一点时间,稍等,我很快告诉你。”
埃尔文匆匆挂断了电话,在等了足足十几分钟后,埃尔文又打来了电话,然后他沉声道:“我们的态度是静观其变,只当没有这回事,在需要的时候再做决定,到时候我们可以向你购买证据,如果你自己另有计划,那我们也绝不干涉,这就是我们的态度。”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