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灵异档案II:正文卷 第五十七章 西域的魔苯教法王
“弟马,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常云龙给邱天斟了一杯酒。
邱天感慨不已:“舅舅一别经年,要不是气机牵引,怕是我都认不出来了。”
“想当年是我私利熏心,不顾大局,导致堂营兵马分崩离析,还累了老友殒命,唉!”常云龙长叹一声:“行云老爷子的灵牌我一直在供奉,算是以此来祭奠他吧。”
“有心了!”邱天点了点头。
“哎呀呀,过去的事儿还提他做什么?”黄天酬大咧咧的说道:“正所谓展颜消宿怨,一笑泯恩仇,他是人生苦短,咱们修行的也如履薄冰,都不容易。今天来到你这里,我是要麻烦你点儿事!”
“哦?”常云龙一听,赶忙问道:“是什么事?我定会全力以赴。”
“常教主言重了,这玩意儿你玩的溜,对你来说小菜一碟,对我们来说就有点儿棘手。”说着,黄天酬将吴铁柱扶了起来。
常云龙略一打量,便知道他们为何事而来了,这业力……确实他玩的比较溜!
当下也没多问,常云龙走到吴铁柱身后,撮指成剑,在他周身大穴连点数下,他有意将这手本事教出去,所以故意放慢了速度。
“咦?”晓日惊讶的问了一句:“这不是‘阴八门’吗?”
常云龙不知道他的身份,不过还是回答道:“说得不错,这就是阴八门,我用道力驱赶他体内的业力,并且将他周身大穴按阴八门的人、神、鬼、妖、魔、怪、精、畜顺序逐一封闭,让业力聚集在他的灵道、神门二穴,这样就容易取出了。”
说着,常云龙伸出手指在吴铁柱的这两个穴道轻轻一划,两滴浓稠得如融化的沥青一般的液体极不情愿的滴了下来,常云龙以指画地,那两滴业力如同落尽了黑洞之中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常前辈功参造化,元知先佩服至极!”
常云龙回头一看,发现出声的是一只鼋精,冲他点了点头,没有理会。
元知先本想套个近乎,结果却被人家不冷不热的给怼了,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舅舅,据你所知,还有谁敢玩这东西吗?”邱天问道。
“这个……据我所知,中原修士一般都不太对这东西感兴趣。”常云龙如实答道:“这东西威力虽大,危险性也很高,一不小心就会被影响了心智,走上魔修之路,想当年我不就因此误入歧途了么,好在最后关头能幡然醒悟,但是终究也酿下了大错。”
“这个世界上哪有一帆风顺?不都是在错误中成长或者倒下么!”晓日在一旁接话说道:“舅爷你很不错了,能直视自己的过去,无论是好还是坏,这份坦然就已经说明你已经窥见道果了。”
“你叫我什么?!”常云龙大吃一惊。
“哎呀,忘了给舅舅介绍了。”邱天赶忙拉过晓日,说:“这是犬子邱日,该叫你一声舅爷!”
常云龙双眼顿时猩红一片,极为激动的站起身,伸手摸了摸晓日的脑袋:“好好好,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是舅爷疏忽了,没给你准备见面礼!”
“哎哎哎!常教主算了啊,你要给见面礼的话,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放啊。”黄天酬笑嘻嘻的说道。
常云龙心情极好的啐骂了一句:“你不过是叔叔辈的,我都成舅爷了,怎么能第一次见着孩子就空手呢?”
说着,就见他在长袍里摸了一下,取出一块闪着黑光的小物件,递给晓日:“日啊,这东西别看它不起眼儿,可不是凡物。这可是天外陨铁打造的!”
晓日接过来一看,发现这是一个蛇形铁器,不算大,可以当个吊坠挂在脖子上,看着就很别致。
“这是什么?”邱天有点儿不放心的问道。
常云龙“嘿嘿”一笑,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是一位故友放在我这儿的,交代三年之后如果他没回来取,那么就让我寻一有缘人送了,我长期闭关在此,也没空给他寻什么有缘人,今天恰好你们来了,我就借花献佛,当做见面礼了!”
“你这人情送的倒是丝毫不亏!”黄天酬笑嘻嘻的调侃道。
邱天见晓日还在发愣,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还不谢谢舅爷?”
“谢谢舅爷!”晓日乖巧听话的鞠了一躬,乐的常云龙连声叫乖。
“舅舅,你刚才还没说完呢,你说这业力是从何而来的?”邱天追问。
常云龙说:“想当年我这一手本领也是从西域学来的,那里共有五大教派,分别是红教宁玛,黄教格鲁,白教噶举,花教萨迦还有黑教原始苯教。我这本领就是得传于原始苯教的分支之一魔苯,当时一位魔苯的法王游历到长白山,与我结缘,将这本领传授于我。”
“白给的?”黄天酬有些诧异。
常云龙白了他一眼:“后来那些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卧槽,敢情你还是听命于人?”黄天酬吃了一惊:“我一直以为是你生了二心呢。”
“现在想想,我也是不明白,那法王怎么知道未来要发生什么,又为何要我做那些事。”常云龙说道:“不过我与他也就是一面之缘罢了,没有再遇见过。”
“恐怕这回你要见见老熟人了。”邱天咂着嘴说:“现在出来一个专门用业力害人的家伙,而且据我推测,他实际上是在斩杀十魔,行灭度法来成就自己的魔果。”
常云龙惊讶不已:“可有证据?”
“这不就是吗?”黄天酬用手一指吴铁柱。
“如果真的是他又回来的话,那么你们都不是对手。”常云龙有些担忧的说:“他的法力之高难以想象,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尊者再世!”常云龙“哈哈”大笑:“那样他就不足为惧了,否则以他的能力……”
“难不成他连我这黑家伙都不怕?”大宝哥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掏出腰间别这的家伙式儿,一把拍在石桌上:“再厉害他不也就是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