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机械纪元:末世降临 第六十九章 又救我一次!
“呼!”夏娃猛的轻吸一口冷气:“还好及时赶到!若在晚一点,恐怕后果就不堪设想!”
“吼――”
被打穿眼睛的利爪丧尸,愤怒的大声咆哮,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它也不由的一愣,中了一枪的丧尸顿时咆哮连连,挥舞这粗壮的双臂,不断的在走廊内挥来挥去,想无头的苍蝇,东撞一下,西撞一下。
狭小的走廊被它撞的砰砰作响,墙皮震落一地,利爪丧尸根本就没有留任何的余地,突然失去一只眼睛,对它来说,感受到的不是疼痛,而是无尽的怒火,力大无穷的手臂,将走廊一侧的钢筋混凝土,直接撞出一层层的裂缝,渐渐有土崩瓦解的趋势,不断的有水泥块大量的脱落下来。
趁着这个空挡,快速跑到二楼的夏娃,迅速的将手中的银色手枪,隔着玻璃,再一次对准了,二楼的利爪丧尸身体。
“砰”
夏娃直接瞄准前者的另一只眼睛,猛的扣下扳机,子弹拖堂而出,再一次射向走廊内的丧尸。
砰的一声,有了防备的利爪丧尸,猛的抬起粗壮的左臂,直接挡在自己的面前,飞速而来的子弹,直接撞击在坚硬无比的粗臂之上,碰撞出一道火星。
“混蛋!我应该早一点开枪的!”
躲在二楼栏杆上的夏娃,很是懊悔,这第二枪开的实在是太慢了,在开第一枪的时候自己就应该在开一枪。
恼怒的夏娃,正准备再一次向走廊里开枪,趁它病准备要它命,谁知道手上的手枪突然没子弹了。
“我靠!有没有搞错!”
恼怒的夏娃不由的谩骂一声,无比郁闷的将手中的手枪,挽了一个绚丽的枪花,直接插到腰间。
失去一只眼睛的利爪丧尸,不断的咆哮着。
躺在地上的景浩然见状,脸上一喜,猛的伸出右手将掉落在地的战术刀拿起。
这时,愤怒的利爪丧尸,狰狞的脸上流着黑血,见到躺在面前的景浩然,利爪丧尸红着右眼,布满了血丝,死死的瞪着景浩然,猛的停止下双手的动作。
看着景浩然拿起那把砍伤自己的武器,丧尸面露凶光,嘶哑的喉咙中,不断的发出阵阵的嘶吼声,猛的吵景浩然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声。
猛的,景浩然顿时感觉自己身边被一个极度危险的气息所包围,眉头紧皱,你丫的,眼睛都缺了一个,还敢跟我狂?
拿起战术刀,景浩然用尽全力,直接一跃而起,对着走廊里的丧尸就是一刀砍去。
“吼――”
见景浩然还敢向自己冲来,利爪丧尸又是一阵爆吼,猛的挥动粗壮的双臂,势不可挡的就向景浩然冲撞而去,整条走廊都在它的冲撞下,不断的剧烈震动起来。
奋力向利爪丧尸冲来的景浩然,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在随着走廊振动,看着走廊在利爪丧尸的冲撞下不断的发出砰砰声,景浩然紧握手中战术刀,对着前者的脑袋就是刺去。
“砰――”
这一刀可以说景浩然是使出了最后的力气,两者之间本就没有多远的距离,闪着银光的战术刀,直接插向前者的脑袋,可能是因为突然少了一只眼睛,这头利爪丧尸挥起的手臂,竟然没能挡住迎面而来的战术刀,不由的让景浩然钻了个空子,直接贴着手臂划过,猛的刺入后者不断咆哮的大嘴,直接来了个透心凉。
突如其来的战术刀使得后者一愣,利爪丧尸仿佛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般,左臂由外向内收回,对着面前的景浩然,飞快的砸去。
见到这一幕,景浩然顿时睁大了双眼,看着突如其来的利爪,景浩然立刻向旁边快速自动,以企图避开这突如其来的丧尸利爪,到还是慢了一步,这一切都发生的实在是太快,快的根本就没有一点反应的时间,所以哪怕景浩然发现了利爪丧尸的攻击,身体上也跟不上飞快旋转的大脑,还没等景浩然做出反应,就直接被前者爪在腰间。
“噗――”
巨大的抓力,直接将景浩然向后撞飞,口中再一次猛的喷出一抹殷红的鲜血,身体不受控制的景浩然。直接就像断线的风筝,根本不受一点控制的向后倒飞了出去,这力度!实在是太惊人了,有时候景浩然,真的想知道它这一双粗臂,能有多大的力道,如此大的双手,配上正常比例的身体,是在想不出它是如何带动这一双麒麟臂的。
倒飞而出的景浩然,再一次撞回了走廊尽头的墙上,震起一片的灰尘。
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痛苦的就像全身扎满了细针,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犹如无尽的黑暗一般,瞬间笼罩全身,机械面具下的景浩然,微弱的呼吸着空气,胸口小幅度的上下吸动着,身体的反应,直接让景浩然感觉自己坠入了深渊一般,连视线,都被无尽的黑暗所弥漫,不由的渐渐开始模糊起来。
“吼――”
强大无比的利爪丧尸,粗暴的用手臂将嘴里的战术刀向前拍飞,丧心病狂的大吼一声,嘴里止不住的黑血,汹涌的从嘴里向外涌出,猛的一挥左臂,将一面的墙壁撞出数道粗大的裂缝。
看着渐渐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庞大了模糊身影,景浩然一阵轻咳,嘴里的鲜血随着咳嗽,不断的喷在面具内,沿着嘴角从口中溢出。
忍着巨痛无比的身体,景浩然努力的坐了起来,左右轻微的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的双眼从模糊不清中,变的清晰起来,将眼中密密麻麻的黑白相见的细点,努力的晃出视线。
抬起头,看向面前离自己不到两米的利爪丧尸,景浩然头一次凄惨的笑了出来,没想到,终究是没想到,到头来老天还是跟他开了一个玩笑。
景浩然笑的很苦涩,笑的很是凄凉,有一种走投无路的感觉,景浩然极力的抬起右手,可始终抬不起来,酸痛无比的浑身,仿佛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好比身体被掏空了一样,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虚弱到连动一动手指,都无比的困难。
看着眼前的丧尸,景浩然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想起了自己的在学校里的生活,若是没有丧尸,若是没有这一切,若是没有末世,那该多好啊!正希望这都是一场噩梦,或许,自己死的那一刻,梦,就会醒吧?
景浩然渐渐闭上了沉重的双眼,嘴角带着一抹苦涩无比的微笑。
“啊!”
就在景浩然放下这一切的时候,当利爪丧尸猛的抬起右臂的刹那,走廊内跑来的张小飞大喊一声,握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节黑色的混凝土里的钢筋,双手握着钢筋就向丧尸发起了进攻。
放松下来的景浩然闻声突然一愣,努力的睁开双眼,听着张小飞的喊叫声,景浩然坐在原地不由的惊愕了两三秒,突然心急如焚,全身寒毛倒立,不由的暗骂一声:“混蛋的张小飞,怎么跑到二楼来了,我不是让他关死铁门的吗?为什么他没听我的话?”
“张小飞!不要过来啊!逃!往回逃!”
景浩然使出全身的力气,猛的向后面的张小飞喊道。
“耗子!你放心,我来救你了!”
张小飞猛的冲着景浩然喊到,握着钢筋冲向背对着自己的利爪丧尸,和利爪丧尸一比,张小飞只感觉自己无比的弱小,和它一比,自己仿佛就是这个新生的婴儿,这是一种内心深处的恐惧,不由的让张小飞认为,只要前者稍微动动手指,就能轻而易举的将自己碾碎,坠入万劫不复的余地。
看着手上的钢筋,张小飞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找到的,当时跑的急,就是顺手一抓,就抓到一根钢筋,张小飞握着钢筋,就好像握着棒球棒一样,对着利爪丧尸的后脑勺猛的砸去。
张小飞虽然是一个成年人,握着钢筋棒,或许砸在别人的头上,恐怕就能直接将别人砸晕或者砸出脑震荡,可是,这是丧尸,没有任何只觉的丧尸,而且还是丧尸中的强化般,所以及时张小飞砸的再用力,防御力惊人的利爪丧尸一点感觉都没有,仿佛就是在给自己挠痒痒一般。
看着不断砸在自己头顶的钢筋棒,愤怒的利爪丧尸转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背后张小飞,努力的将身子调转过来。
见到这一幕,不断咳嗽的景浩然忍着胸口的巨痛,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利爪丧尸背后的张小飞大喊道:“刺!刺它的头!快!”
正猛击丧尸头颅的张小飞闻言一愣,听到景浩然的喊叫,瞬间反应了过来,猛的将手中的钢筋棒握紧,对着利爪丧尸的头颅,就是狠狠的刺下。
顿时,犹如被铁棍刺穿的西瓜一样,噗的一声,长长的钢筋棒直接自利爪丧尸的头部顶端,直接插了进入,反应过来的张小飞本能反应的用力将刺入末端的钢筋拔出,瞬间一股白色的液体直接喷涌而出,就像喷泉一般,涓涓的从利爪丧尸头颅上涌了出来,看着黑乎乎的血迹顺着钢筋棒不断的向下流淌,张小飞如梦初醒一般,不由的看向前者的脑袋上,难道?这就是它的命门所在?张小飞不由的猜测道。
突如其来的一击,头颅内剧烈的疼痛使得利爪丧尸一阵吃痛,痛苦的发出一声刺耳的嘶吼声,粗壮无比的双臂,不断的来来回回,左右摇摆撞击,没有一丝规则的撞在两侧的墙面上。
张小飞见景浩然的办法有效,双眼猛的一亮,额头顿时青筋爆起,黝黑的脸上瞬间变的狰狞无比,就像一头发了疯的猛兽,眼底露出凶残的暴虐之色。
“啊!”张小飞猛的发出一声来自灵魂深处的大吼,犹如暴躁的猛兽,向丧尸攻击而去,疯狂之色,尽数流露而出,握着带着血的钢筋棒,势如破竹一般,飞快的向下刺去,对着面前恶心的头颅,再一次用力的刺了下去,噗的一声,再一次,钢筋棒从那基本头发掉光的头颅上,捅了进去,直接插入前者的大脑之中。
“嗷!”利爪丧尸猛的一阵哆嗦,仅剩的一只右眼,夸张的向外凸起,不停的转来转去,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不断的自口中发出,愤怒的丧尸,不断的向后挥舞着双臂,想要将背后的张小飞撕成碎片,但是奈何走廊空间实在是太小了,再加上张小飞的刻意躲闪,根本就抓不到背后的张小飞。
一下,两下,张小飞一连刺了足足有六七下,这才罢手,看着渐渐停止吼叫的丧尸,跟一滩烂泥一样,缓缓向下瘫倒而去,砰的一声,撞到地面上。张小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红的白的直接喷了张小飞一脸,但这任然挡不住兴奋无比的张小飞,没想到,这么强悍的怪物,竟然被他张小飞,给杀死了!这简直就是在做梦,连景浩然都对付不了的丧尸,自己竟然轻轻松松就刺死了它!简直不敢想像。
其实,这也不是张小飞有多厉害,谁让这只利爪丧尸双臂的体型太大了呢?被景浩然引到如此狭小的走廊里,想要转一个身,都要无比的困难,所以,这才让张小飞钻了个空子。
但是就算如此,张小飞还是使出了很大的力气,就连景浩然,也没有想到,面前瘫倒在地的强化性丧尸,竟然以这样的结局死去,实在是有点夸张。
此刻的景浩然,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利爪丧尸尸体背后的张小飞,怔怔的看着前者,目光微微颤抖,一直以来,景浩然都像保护伞一样保护着他们,而张小飞,作为自己的兄弟,死党,平时连一只普通的丧尸都会感到害怕,可是现在,竟然为了救自己,从天台一路跑到二楼,竟然握着钢筋棒,去跟连刀都砍不伤的强化丧尸战斗,而且还是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
“小飞!你又救了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