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道贩子康采恩:国家大事,在耕与战 第608章 彼得堡:彼若有种,可得此堡—10
N道贩子康采恩国家大事,在耕与战第608章彼得堡:彼若有种,可得此堡—10刘贺没有想到,这个显示被自己杀死的人,竟然大度的准备帮他完成自己的使命。
这让他有些惊喜,若狂甚至忍不住紧张的问道:“海外,您真的不怨恨我吗?刚才小的现实出口不逊,然后又妄图出手伤人,幸亏海外身边有这几位高手保护,否则小的说不定都要闯下大祸,逃亡西夏了。”
他这番话一出口,康采恩便更坚信了自己的判断,这个家伙也是出于一时愤怒,所以才有了这次矛盾的,不过这个家伙好像也太容易被激怒了要是在战场上,说不定就会中了敌人的激将之法。
这倒是让刚才无意之间想起了北宋的另外一名名将来,或许是这几天收集各路泳将的做法让他上了瘾,所以,他现在倒是突然记起了那个很容易被敌人设伏包围的刘昌祚。
不过那位悍勇之夫即便被敌人包围,即便身中埋伏,也可以凭借自己的无有杀出一条回归的血路来。
每当康采恩读到刘昌祚的传记之时,都忍不住为他的骁勇而拍案叫绝,不过他的鲁莽在西夏边境上也是出了名的,就好比面前这个家伙,竟然因为一句话而导致了如此危险重重的冲突。
话说他们两个人说不定还是什么亲戚关系呢,或许他们的这种共同特征是建立在遗传关系的基础之上的。
有了这样的猜测之后,康采恩不禁有些恶趣味的问道:“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忏悔的话也是无用的,不过我倒是有一个人想要向你打听一下,你的亲属之中,可有一个叫做刘昌祚在后生,我听说那次也是鲁莽至极,但也像你一样骁勇善战,就是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这个问题被抛出来之后,刘贺的脸上立刻出现了精彩的深情,但他没能在第一时间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反而是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周亮刚才多少有些郁闷起来,老子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原谅了你,你tmd竟然在这里吱吱呜呜的不肯实话实说,这怎么着都看上去像是肉包子喂了狗啊。
但刚才很快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因为他注意到刘贺脸上的表情,并不是刻意隐瞒或者是什么难为情的地方,而是一脸羞愧,话说他刚才的那个问题实在是不知道有什么值得让人羞愧的地方啊,于是康采恩便变的加好奇起来。
他饶有兴趣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支支吾吾的?难道是觉得本座放过你是件错误的事情吗?”
“在下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没有喝,虽然不在乎康采恩的官衔和在皇帝心中的位置,但是他这种敞亮人物可不习惯被人误解,于是他立刻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俺可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物,只是还问的这个问题,实在让人难以启齿。”
“又没问你家私事,哪里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难道老子问你家夫人**大不大了吗?”
这话惹得周围众人一阵好笑,不过关羽却是暗暗握紧了手中长刀,话说康采恩这几天嘴里真是越来越不干不净了,前不久才刚刚因为口出狂言而和人大打一架,现在竟然又开始骂骂咧咧了。
然而关羽很快发现,这个大宋王朝的边境将领们似乎特别喜欢这种骂骂咧咧的说话方式,只听见刘贺不但不生气,反而大笑着说道:“海外你可真是猜对了,俺浑家做衣服的时候,光是胸膛上那两块肉就得多好去半尺布,要不是刘昌祚那兔崽子太能喝,估计……”
刘贺心里非常想骂上一句,估计给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在端上两碗呢,也还是有富裕的。可这话她终究没骂出口,省得刚才那一顿教训再次上演。
不过康采恩倒是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反而听到了他话语当中的隐藏意味,这家伙没有刻意介绍自己的儿子刘昌祚,却把这三个字加在自己的叙述当中,显然是有几分卖弄和自豪的意味。
不过康采恩可不在乎这一点左右,他听到了这位一代猛将的名字,便立刻兴奋的拍手说道:“原来你就是刘昌祚他爹呀,真是失敬失敬,怪不得和她是一模一样的,哈哈哈哈哈……”
刘贺的脸上又郁闷了,这个一模一样,说的不就是她无有过剩却容易被人激怒吗?话说这毛病也的确应该改一改了,他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得到什么更好的晋升机会,还不就是因为这一点吗?
倘若早泄有几样拿手的战绩能够摆上台面,恐怕他儿子刘昌祚也早就可以获得一个荫补的官身了。
可是现在呢,儿子都已经20岁了,却在家里无所事事,过来看面前这个十一二岁的黄毛崽子,竟然可以在自己面前吆三喝四。
如此强烈的对比之下,刘贺只觉得人与人那可真是要气死人了。
可是刘昌祚有什么资格能和康采恩相提并论呢?这个家伙几岁的时候就游历海外,不但有着丰富的见识,还有一番奇遇,光是这几点没有操作就是比不了的,而且人家老爹更厉害,听说是一代鸿儒掌握的各种知识,让汴京城里的新贵们都望尘莫及。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谁还敢和他唧唧歪歪啊。
于是刘贺最终也只能在康采恩的惊呼之中,低调而又淡定的答道:“没错,那小兔崽子正是杯子的儿子只是不知海外是从哪里听到了他的名字和事迹。那小兔崽子从小就晚了也不看,实在犹如海外的清听啊。”
康采恩闻言之后,呵呵的笑了笑,刘昌祚那个小兔崽子的确有很多不像话的故事,但现在都还没能流传起来,至于他慷慨恩是怎么知道的,当然不能直接告诉刘贺,说是从历史书上看来的,所以他只是淡淡的说道:“本座和河北李昭述关系甚好,你家不也是河北的吗?虽然她家是大名的,你家是真定的。但毕竟同朝为官所以她对你有些了解也不足为奇吧。”
刘贺心道,原来是这样,那就的确没有什么值得惊奇的了。反正这位小老爹对他儿子刘昌祚是一脸的欣赏模样,有了这层小小的好感他便也可以更加放心的跟随在康泰恩生病了,至少不需要担心他,借助这个机会公报私仇打击报复自己。
既如此,康采恩关于北上修筑堡垒的邀请,也就再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了,
因此一些人终于可以回到节外生枝之前的程序当中,组织召集来的民夫们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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