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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佛天子:第二卷 第六十四章 狂人剑法

    胡满瞪大了眼,愕然道:“怎么你不是主人?”原来他也并未见到二人,只是见到二人从树后投在地上的影子,只道便是自己主人窥伺一旁,这才大着胆子向白衣人挑战,哪知竟料错了。

    乔羽见几人都已是鼻青脸肿,又见胡满头发焦枯,正是在万翠楼被自己烧掉的,暗暗好笑,说道:“我就是你的主人,过来磕头吧!”

    胡满大怒,只觉乔羽好生面熟,说道:“你是……是……”脑子不大灵光,拍了拍脑袋,一时也想不起来。

    胡炀之道:“是跟大哥抢绣球抢女人那小贼。”

    胡满顿时想起,越发恼怒,骂道:“竟是你这小贼!”

    白衣人斜睨乔羽道:“怎么?你们不是一路的!”原来他也以为伏在旁边的乃是敌人,又见乔羽林姗宛如一对金童玉女,形貌气质与河洛四鬼大不一样,又道:“你们原不像是一路人,那么你们是谁?”

    乔羽向他一拱手,说道:“英雄动问,在下也就直言了。半月之前,我们听说这几个家伙要来害人,明着打他们不过,只好暗地里偷偷跟来,想要提前向阁下报信,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不过阁下武功通神,倒是咱们多虑了。”他见此人武功高妙,本来不想提点自己这番跋山涉水的苦劳,却也不便撒谎。

    白衣人惊讶道:“没想到你们竟是来给我冉某报信的!很好很好!”哈哈一笑,又道:“两位且稍等,待我打发了这四个家伙。我新练了一套剑法,叫做‘狂人剑法’,正好请两位品评品评!”

    乔羽见他先前打斗时一直都未出剑,这时亮出剑法,那是以飨嘉宾的意思,说道:“不敢,英雄剑法定然让人大开眼界。”

    白衣人向河洛四鬼道:“还不过来领试我的剑招,向你们拔剑,那是很瞧得起你们了!”

    几人也只好硬着头皮再上。

    白衣人说道:“这招叫做‘摘花换酒’!”左手捏出兰花指,右手持剑俯身下刺,尽是刺向几人小腿。他连刺七八剑,刺得极快,偏生动作轻飘飘的,每一剑的开合并不大,俯身的姿势也只是缓缓而动,挥剑全仗手腕之力。这等姿态果然不像是剑招,倒真像是一个姑娘在挎着竹篮俯身采花一般,剑意中竟多有闲情。

    倒是河洛四鬼裤腿上都被他刺出一个洞来,胡满骂道:“你这一招扭扭捏捏,像个娘们一样!”

    乔羽说道:“既是狂人,心中哪有男女之分!”

    白衣人也不理会,又道:“这一招叫做‘玉壶光转’!”跟着脚尖在地上一旋,单以右脚尖着地,左腿屈膝,仰着头张开口,左手如抱着一只酒壶往口中倒酒一般,右手持剑随意挥洒,随着身子在空中滴溜溜打转,长剑也在空中横掠了几圈。

    河洛四鬼远远跳开,这才躲开他的剑。

    乔羽喝一声采。

    白衣人又道:“这一招叫做‘狷生泼墨’!”忽见他将长剑收回胸前,吸一口气,长剑直抖,大喝一声,剑光暴涨,如泼墨一般四散而开,跟着人行虎步,剑走龙蛇,从左至右,又从右至左,宛如面前一张绝大的画布,正以剑作画一般,这一招纵横开阖,一口气从头使到尾,当真是酣畅淋漓。唯见星剑光芒,若有狂态。

    河洛四鬼忽见他这般狂乱的打法,哪里敢接,远远避开。

    白衣人一剑直划下来,算是使完这一招,只见他向河洛四鬼欺上一步,哪知左脚磕在右脚上,如欲摔倒,跟着身子东倒西歪,踉跄不定,一柄剑好似软弱无力,环转乱刺。

    乔羽摸不着头脑,说道:“英雄,你莫非……醉酒了么?”

    白衣人说道:“你瞧我这剑法像是醉酒的剑法是么?这一招就叫做‘神仙醉酒’了。你想啊,既是狂人,寄情山水,放浪形骸,怎能不饮酒?饮之怎能不醉?既然醉了,出招自然是颠三倒四。”

    乔羽道:“原来如此!”仔细看他步法,貌似毫无章法,实则飘忽不定暗含玄机,否则河洛四鬼怎会被他每一踏步都逼得手忙脚乱?

    白衣人又道:“你以为我接下来都是用这醉剑么?那可错了,瞧着!”说着,身法一变,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宛如跳起祭祀鬼神的舞蹈一般,长剑乱舞,口中还呼呼吹着气,模样儿甚是滑稽。

    乔羽一呆,问道:“这是什么招式?”

    白衣人道:“这一招叫做‘焚琴煮鹤’,你瞧我右手动作,是不是在把琴劈碎?左手动作是不是在给白鹤拔毛?我嘴里吹着气,那是为了让火更旺一点。”

    乔羽哈哈大笑,心想这狂人剑法,光是饮酒作画,果然不能显得其狂,非得做些焚琴煮鹤之类大煞风景之事,才能十分彰显出来。眼见他这么一个大高手,使出这等滑稽招式,与林姗二人都忍俊不禁。

    白衣人又道:“可惜这几个家伙既不是琴也不是鹤,一点也不高雅,我使这招倒是抬举他们了。看着!”跟着又是一变,长剑高高举起,向下直劈,一连几招皆是如此,剑招滞涩,并无什么神奇之处。

    乔羽又凑趣道:“这一招在下可也看不明白,那是什么招式?”

    白衣人道:“焚琴煮鹤,鹤还没熟,琴已经烧光了,当然需要再添柴火,这一招便叫做‘宝刀劈柴’,只不过我现在劈的乃是‘蠢材’!”

    乔羽心想这一招确实像是劈柴的模样,用宝刀来劈柴,又是一件大煞风景之事!

    白衣人忽然身形一闪,连挥四剑,都是从四人耳边掠过。四人皆被割下一咎头发,被白衣人抄着手中。四人一齐破口大骂,又想他这一剑要是偏一点割在脖子上,可就糟糕了!

    乔羽又道:“这一招又是什么?”

    白衣人道:“柴火还是不够用,只好割点门前的柳条来添火,这一招就叫做‘斫却垂杨’,这一招可又抬举这几个家伙了!”

    乔羽心想杨柳乃是文人墨客最所喜爱,斫却垂杨,这一招可又是大煞风景!

    四兄弟骂不绝口。胡满骂道:“士可杀不可辱,你再戏侮老子,老子跟你拼了!”以他这么一个行凶作恶的歹人说出“士可杀不可辱”的话来,也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白衣人道:“好了,不跟你们啰嗦了。”向前一晃,剑到中途,剑尖一转,剑柄撞在胡满颈中,不止封住了他的穴道,还让他张开口合不了嘴。跟着又将一把头发塞入他嘴中,说道:“这一招叫做‘芍药饲马’!”

    胡满欲要骂人,嘴中塞着头发,只能呜呜啊啊含糊其声。

    白衣人又道:“月下把火!”长剑刺出,将胡炀之的剑绞上天空,跟着点中他胸口穴道。那长剑复落下来,正插在胡炀之身前,差点就将他贯脑而入,他又不能动,吓出一身冷汗。

    白衣人长剑一撩,切下他一大片衣襟,却往那胡宝挑去,正蒙在他头上,只见他双眼被蒙,大呼小叫,双手乱抓。白衣人又点了他胸口穴道,说道:“这一招叫‘花上晾衣’,这一剑本该刺你眉心,先饶过了你!”

    胡爽见三人都被制住,正不知是打是逃,白衣人早已俯身一剑,向他脚踝扫来,叫道:“清泉濯足!”胡爽大吃一惊,忙的一跳,还未落地,又已被白衣人点中胸口穴道。

    四人穴道被封,都僵立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