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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异世当系统:江山多娇 第一百八十一章 逐鹿天下

    从塞外的极北之地进入永恒帝国,必当经过嘉峪关,嘉峪关地形得天独厚,有着天下第一雄关之称。

    而进入嘉峪关之后,不出百里便会来到北方最繁华的城市塞北城。

    塞北城座落于北方交通中枢,是来往佣兵、商人进入永恒帝国的必经之地,所以此城不但是军事重城,更是北方的商业中心。

    尤利西斯家族的大本营便在这座城中。

    尤利西斯府向来是长老制,决策重要之事时,向来是要通过圆桌会议,此时他们便正在召开圆桌会议。

    座落在首位的是尤利西斯家族的家主,他已经很老了,胡子已经花白,甚至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很老了,每一个人都有着花白胡子。

    他们每一个都是老人,一眼望去,甚至很难分辨出他们的相貌有什么不同,你的脑子只会闪过这是一群老人的印象。

    老人向来给人的印象只是老人,岁月已经剥夺了他们的容貌。

    尤利西斯家主开口道∶“如今局势你怎么看。”

    却是看向坐在右边首位的长老。

    这长老也很老,但无论谁都能第一眼分辨出她的不同,因为她是所有长老中唯一的女性。

    她的头发同样是花白的,她的脸庞就像风干的橘子皮般贴着,她只要一张口说话必定漏风,但她的眼睛却是明亮的。

    只见她说道∶“昨夜动1乱,无论是尤利西斯家族,还是斯蒂芬家族皆死伤惨重,永恒书院更是让人一把火烧了,钟二先生更是身亡,永恒书院必将反扑。”

    尤利西斯家主怒道∶“我再三勒令尤利西斯家族任何人不得擅动,尤利西斯家族有祖训,宜保守不得激进,激进必将灭亡。是谁率先发动了对斯蒂芬家族的攻击?”

    那长老说道∶“此事已盘查,却非尤利西斯族人所为,我疑心是反叛的陈圆圆所为,她用这祸水东引之计挑拨,自己从中获那渔人之利。且昨夜,不但我尤利西斯家族,甚至斯蒂芬家族皆受到了不明势力的袭击,而永恒书院之火,我也疑心乃陈圆圆所为。”

    尤利西斯家主点了点头,说道∶“陈圆圆这祸水,野心不小,如若让她得逞,岂非要尤利西斯家族与斯蒂芬家族皆欲抹杀,要知道我们两派虽相争,但从无发展到今日局势,我们都知道,这朝堂一旦失去平衡,无论谁是赢家,便要与皇室相争的。他陈圆圆倒好,直接对永恒书院动手。”

    那长老叹道∶“但如今局势,已非斯蒂芬家族可以逃避,院长定是疑心火烧永恒书院之事乃是我尤利西斯家族所为了,因为斯蒂芬家族绝无可能做出那等事。而二皇子假若不能登基,我尤利西斯之前心血付之流水且不谈,大皇子一旦登基,陈圆圆绝对无法容忍我们尤利西斯家族的壮大,她之手段,缓缓削之,尤利西斯家族毫无曙光。”

    尤利西斯家族点了点头,说道∶“现在斯蒂芬家族有何动静。”

    那长老答道∶“斯蒂芬家族已被逼迫到不得不为的程度,传言院长也默许了斯蒂芬家族的做法,南方军的十万精锐已于凌晨开拔朝帝都而去。不过,我军也已开拔帝都,昨夜既然动1乱,我军岂能不去匡扶皇室平了那暴乱?”

    尤利西斯家主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既然斯蒂芬家族动了,我们也不能将这江山拱手让人。”

    这一场决议,已吹响了战争的号角。

    而帝都除了那场动1乱,一切都十分平静。

    平静得冷清,街道已萧索,有能力投靠亲戚的百姓大部分都走了,剩下没能力离开的,也极少敢出来走动。

    登基之期对大皇子来说本是越快越好,但却被逼得推迟再推迟,自此已足足过去七日。

    这七日很安静。

    所有人都在盯着永恒书院,但永恒书院无比平静,恍若根本不想追究那纵火之罪与钟二先生之死,只是将书院内的先生学生全部遣散,挂起了休学的通告,然后拒绝了一切访客。

    永恒书院后山,范建这几日来一直在垂钓,谁都不明白他在想什么,猪八戒与钟神通早返回,对送信一事绝不开口。

    君不语坐在范建的身旁,说道∶“小师弟你又何必悲伤。”

    他却是以为范建心中悲伤了,因为之前每每范建垂钓,钟神通总是陪伴在左右,虽追逐蝴蝶。

    范建却说道∶“我只是垂钓。”

    君不语皱眉道∶“垂钓?”

    范建笑了笑,说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你瞧这水这么混,说不定能吊上一条大鱼。”

    君不语疑惑道∶“大鱼?”

    范建点了点头,说道∶“大师兄难道不明白,有一只手,将这帝都的水搅得一团混乱么?”

    君不语沉思了起来。

    范建又说道∶“如今局势,正是逐鹿中原之势。”

    君不语疑惑的看着范建。

    范建却看了看远方,叹道∶“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又看向君不语说道∶“大师兄只须知道,如今这帝都,这天下就好比一头鹿。鹿是一种极为平和的动物,以青草为食,是毫无伤害力的。但这鹿肉质极为鲜美,所以野兽便欲食其肉,哪怕是瓜分之。如今局势,正是未知鹿死谁手,只不过未知是谁来杀了这头鹿,这头鹿,已是死定了的。”

    君不语点了点头,说道∶“却是不知最后当哪头野兽胜出。”

    范建却说道∶“我看这野兽都会死,你瞧这湖水一旦混了,其中无论大鱼小鱼岂非都迷失了方向?”

    范建说完,抖了抖鱼竿,已是有鱼儿上钩了。

    范建却解下那鱼儿,拿起一支在君不语看来怪异的笔在鱼儿的身上划了划,最后竟又放归湖中。

    范建看着君不语说道∶“你瞧,我在这鱼儿身上做了记号,这已是我第三次放了它,但它实在是迷失了方向,竟一次次上钩,也许诱饵的方向无比明确吧。”

    范建说完,便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说道∶“且瞧鹿死谁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