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手机站m.dajiadu8.com,服务器懒得转移了,凑合看吧!没收益,所以空间有限,请见谅

首页

历史军事

明朝女医生阅读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

明朝女医生:正文卷 第024章 王炅的小心思

    进得门中,王炅就感觉到一股热意扑面而来,回过神来的王炅也觉得刚刚有些失礼,马上揖手道歉,说道:“姑娘原谅则个,小生王炅,失礼冒犯处,望请见谅。”

    白芷没好气的把门带上,又把王炅推到一张圈椅上坐下,才说道:“我叫白芷,不要叫我姑娘,我还没当过娘呢。”

    王炅愣住了,姑娘这词还能这般解释?这不是个好话题,只得扯到今天来的目地上,说道:“你的医学让小生着实佩服,按你那医目上所指,如能轻松治好,也算有大材了,不知小生可观摩一二?”

    白芷眼睛一转,福至心灵,现在很多西药都没有,临时只能用中药先顶着再说,如消炎药,中药中那些药能起到消炎效果,白芷是半点不知,但眼前这人,不正是学中医的吗?之外名帖上看过,写着福泽堂王炅拜上,以祝开门红利什么的,福泽堂不正是旁边的中医馆吗?所以才肯一见他。

    本来是王炅要先向白芷讨教的医疗问题,却变成白芷问王炅答。

    问清了那些中药能起到消炎的效果,也就是治火邪之症,那些能起到麻醉,那些能止痛,等一系列的问题。

    聊得兴起,不知时日以晚,已然是晚饭时间,便就再请王炅吃饭,以还讨教之情,这时白芷才发现,之前一直没有关注的王炅,其实生得很帅。而后恨恨地有些妒忌他的帅,如果是前身,自己也是如此之帅,那会怎能找不到女友,何需**解决生理问题,以至于精神都没个安放的地方。

    吃完饭后,王炅才问出第一个问题,道:“白芷你房中为何如此温暖?”

    因为之前还是泛泛之交,不好直呼其名,不过,当白芷不停的叫出自己名字时才算知道,她是绝对不讲虚礼的,而且自己再三强调自己是有字号的,还是被直呼本名——虽有不快,后来习惯就成自然,既然别人不在乎,自己何必在乎于礼字呢,所以白芷名字便朗朗上口了。

    白芷指了指旁边的炉子,又指了指炉子上的铜管,说道:“这条叫暖管,热气由此出门外,但经过铜管时,自然加热房中温度。”

    这东西花了白芷老价钱了,以至于南山先生都看不过去,为东家的钱袋子担心了几句。

    问东问西一番,白芷对王炅的观感好了很多,与现在的人相比,王炅少了些老成、世故、虚礼,更懂得变通,不似讲虚礼者说话,处处听着都象是教训自己,根本不知所谓,都没搞清楚立场,自己又不差他们什么,凭什么训话?

    对王炅的观感有改变,自然就把他送出门外,再道:“有时间经常过来玩,不必通报,佬们应该似兄弟般相处,你说是也不是?”

    王炅一头黑线,暗道:“我把你当女人,却没把你当兄弟。”

    王炅的小心思白芷并不知道。

    从在王炅那得知不少中药知识,还有一些方法或许能应用到手术中去,比如针灸止痛,其实这个方法,已经验证过,作用并不大,无法完全止痛,但那怕再小的作用,能用就行,多管其下,镇一分痛就是一分作用,起码让病者少受点罪。

    白芷还想把一些想法试用到人身上去,可惜两天都没有病人来。

    听说管家说,这次的雪灾有些大,倒了不少房子,或是医院名声不显,又或许富贵区的房子还算结实,倒塌房子并不在此处,因此无人上门求医。

    正想是不是在徒弟身上先试一下,反正她的经验足,那知道一开口,小玉的头摇着象个拨浪鼓,千般不愿,万般不可,看着她的可怜劲,白芷有点下不去手。

    正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白芷穷极无聊时,外面呼啦啦来了一群人,只见多日不见的陈吾思被人抬着进了门,后面还跟着一群他的手下。

    手下跟着能理解,老板快挂了,饭票有点危险,但是后面跟着的陈讲官是什么意思?两人都姓陈,不会是本家吧?

    思索片刻便放下这个疑惑,看着陈吾思身上那把长枪穿体而过,只要是个知轻重的人,都应该知道更关心谁。

    马仔们先把事件讲了一遍,原来,陈吾思行镖回来,离帝都只到百里之时,却碰到了流匪,他们同这时期的蒙古人一样,没吃没喝,中原来抢。

    土匪们要打劫陈吾思顺路带回来的货物,作为镖首陈吾思用出江湖手段,先是问了下响子那座山,那座门,但到第三句时流匪们就听不下去了,流匪们只是人多,也不是专业的,谁知道这么多江湖点子,在流匪心中,见面就是干,干完有得吃,这才是正经事。

    陈吾思作为镖首只得首当其冲。

    虽有无尚勇力,但奈何对方人多,又听闻白芷能一人独战群匪,且只受小伤,自是不甘心人后,当他冲上去,结果已经决定,别人是百十号人,自己这方才十来人,如果人人都是白芷,还有得打,可惜人人都不是白芷,最后,一枪贯体而过,结束这场小小的纷争,马仔们只得把货物交出,换了自己的性命。流匪得了财物自然没有为难他们,就此退去。

    而后,马仔们快速返回帝都,因为只有帝都才有可能治这种贯体伤,但是路途难行,连背带拖,用了一日才回到帝都,又寻得医馆却没有一家敢医此种大伤,再则此人已然重伤一日,来时气若游丝,更不敢救治,大家都是一推三五六,马仔们没辙,只得又带回镖局,见陈吾思出气多进气少,可就是不死,旁边一个没行镖的马仔忽然想起什么,来了句:“白芷开了医院,专治刀剑之伤,缝合之术了得,或许去她那还有得一救吧?”

    如此种种,死马也得医啊,随后众人才将陈吾思送了过来。

    听明经过,白芷觉得他们废话太多,白芷只想知道伤了多久,告诉自己这么多做什么?还想自己帮他们报仇不成?

    把一众人赶出院中,让管家快去请王炅,又让人重新搭出手术间,准备手术用具。

    见都去忙了,转眼看了看陈吾思有些惨白的脸,知道他已然失血过多,不是这大冬天,把血肉给冻住,怕是早就失血而死。

    又检查下伤口,明显伤处有些撕裂,不难猜想,这群浑人在搬运时并没有照顾好伤口,以至于让伤口碰撞,才使伤口撕裂,正注意检查的白芷突然听到旁边一人道:“伤情过久,又伤内腹,如果不是这硬汉身体强健,怕是早就亡了,还是准备后事吧!”

    听到这话白芷就十万个不满意,死马也得治,而且好不容易有个活体在面前,正是讲课的好时机,怎么能不治呢?

    白芷漂眼看向那人,说话之人是浓眉大眼,五观非常端正,配上之前语气,不能想象他是个方正之人。至于年龄,对于这时代的人,白芷是识不出年龄来的,因为都留着个大胡子,这个人就是个大胡子挂在脸上。

    陈讲官见身边同僚说话,便介绍到:“这位是张居正张叔大,旁边一位是徐阶徐子升。”

    白芷眼皮稍稍翻了翻,算是见礼,随手一指几条圈椅,道:“请坐。”

    早前陈以勤就给两人介绍过白芷其人,今日一见果是如此,此人没半点礼数,对人更是不喜高低之别,随手一指,请坐就算完事,而后便自顾自忙活起来。

    刚才说话的张叔大见白芷还是不死心,便又说道:“就算治得了皮肉也是无用,火邪已经入体,神仙无术也。”

    白芷看也不看他们,只是淡淡回道:“且看神仙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