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是孙悟空:正文卷 第三章——梦行者(2)
眼看利爪及身,陆天放急忙收紧全身横滚出去,白雨荷十根手指直接插进了土里。
陆天放看了心惊不已,暗想这要是插在我身上还能活吗?急急的翻身爬起来,见白雨荷双手一扬、眼前立刻出现一片沙尘。
哎哟!陆天放急忙俯身抱头,沙粒打在身上隐隐作痛。奶奶的雄,刚刚还是风和日丽怎么突然就出现沙尘暴了?
他还在纳闷呢左肋上忽然一阵疼痛、是被人狠狠踢了一脚,踉跄着退开几步陆天放才稳住身形,想看看敌人所在。
可是狂风裹挟着飞沙迎面吹来,什么东西都看不到,陡然间一个黑物出现在眼前...我靠!又挨了一大脚。
奶奶的雄,你也太欺负人了!这次陆天放趴在地上不起来了,下面的风小一些、能看到白色长裙下一双黑靴子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MD先下手为强、去死吧,你!恼火之下陆天放使出拿手绝技,抱住那双黑靴子用力一扯,把来人放倒在地。
说来也怪,飞沙立刻随着停歇了、眨眼间又变得天青风朗;陆天放顾不得这些,立刻骑坐上去轮拳便打。
他这边左右开弓,下面的白雨荷只得撑起双臂防御。噼里啪啦打了几十拳也打不开对方的防守,陆天放有些泄气,但是他怕对方反攻又不敢停手。
白雨荷当然也不敢放弃防御,再挡了几拳忽然大叫:“你疯了你,还没完了?”
MD从来没有想过原来打人也这么累,陆天放忽然停下来;身下的白雨荷仰头看着他、突然伸出右爪抓过来,陆天放急忙出手挡架、对方手爪抓在胸前却停下来。
陆天放的左手护在胸口、右拳扬起,这个姿势保持了足足有十几分钟,“你想杀死我吗?”陆天放呆呆的发问。
“想...但是我...”白雨荷抿起了嘴角,“你到底是什么人?”
“天涯沦落人...。”
“没问你这个...你和那个茅山道士是什么关系?”
“谁是茅山道士?”
“萧七月。”
“没关系...”陆天放不想说那些,“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你也没回答我,为什么想杀我?”
白雨荷忽然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才说道:“如果我想杀你...你早就死了!”突然发力把陆天放拱出多远,身形似流水般掠过草地,“别让我再看到你...!”
陆天放呆呆的看着她的秀美的背影,小声嘀咕道:“看到又怎么样,老子会怕你...别让我看到你才对,否则老子真的上了你!”
一切就像一场梦,陆天放猛然醒过来...
灯还是灭着、可是毯子却在地上,身上一层汗,最关键的是短.裤...自己睡前明明穿着的啊!怎么跑到膝盖上去了?难道是自己春梦了无痕...
陆天放有些发懵,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啊?难道真如碧玺所说,梦和现实之间能够互通吗?
一切还要从那一天说起......
“...女人的手臂像青春藤一样缠上来,他的心咚咚的跳、压抑着呼吸悄悄移动着手指...”陆天放正写到关键时刻土豆董栋栋从厕所钻出来。
“超级靓号要不要?”土豆一边吃泡面一边神秘的摇晃着手机。
“吹牛,你能有什么靓号...?”看到他舔着手指陆天放不由皱皱眉头,“你洗手了吗?”
“昨天晚上洗过了...我骗过你吗?很容易约的,听说超级正点、许多人这样说。”
“屁!卖的吧?”
“绝对超乎你想象...绝对免费,”土豆喝口面汤急急的穿衣服,“我有时间才不告诉你呢!我得走了...”
闲着也是闲着,陆天方心里发痒,“发过来吧!”
“哼!不相信我,还不给你了呢...!”说是说,土豆出门后两分钟陆天放收到了聊信号...
保存了文稿陆天放伸了伸腰背,屏幕上忽然跳出热点新闻:本市首富、何氏药业董事长何雄飞的妻子因车祸死亡...”
“靠!老婆死了上新闻?有钱人真牛...哟,这个姓何的真是衰到家了,一年中死了七个亲人?很好的小说素材...”
陆天放是中都大学大三学生,家里只有一个腿部有残疾、靠低保生活的爷爷,为了省车费暑假期间他没有回家、和同学合租了个阁楼间写网络小说赚取学费。
已经傍晚了肚子饿得咕咕叫,陆天放好歹翻到一包面、等不及烧水就着凉水干嚼。
老`摩托`突然响了,是土豆给他的`花香袭人`约他见面。哇塞!真的容易哎!陆天放看过对方照片,那叫一个美艳动人啊!
陆天放属于人丑、嘴不甜、长得磕碜还没钱那伙儿的,二十一岁了都没有碰过女生。唉,落魄不能怪社会,要怪只能怪那个从来没见过的老爸,看看人家何天灵的爹...
一想起何天灵陆天放心酸不已,人家的西装是范思哲的、皮鞋是野马的、皮带是啄木鸟的、包是爱马仕的。
再看自己,牛仔裤、白球鞋、老头衫都是最廉价的;没办法,这已经是自己最好的装备了。陆天放扔下半包面洗了把脸、用力抻平衣服上的皱褶急急的出了门。
二十多岁了没和女生拉过手、打过啵,搁哪个生理发育正常的男生身上能不着急啊?
哎、也别说没有过,记得五岁那年陆天放也牵过女生的手;结果挨了一巴掌,因为那个女生说他太丑了吓到了自己。
其实陆天放没有那么丑,只是脑门窄了点儿、鼻子趴了点儿、嘴巴尖了点儿,不过眼睛还是蛮亮的、一米八二的身高也值得骄傲。
不知为什么,花香袭人把约会地点定在景山公园,那里有山有树环境是不错、但是她不怕黑吗?也许,对方是想...想到这些陆天放不禁怦然心动
兴冲冲赶到景山公园天色已经黑下来,公园入口处没什么人,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人站在路灯下。
该不会就是她吧?长发飘飘、亭亭玉立,只看体型陆天放饿心就砰砰的跳起来、下面直接挺了,急忙摸出手机发了条信息:是你吗,亲?
白裙女人果然拿出手机看,四外张望一番后冲他挥挥手、陆天放迫不及待的赶过去。
灯光下女人比照片还要漂亮,三十多岁、尖尖的下颌、大眼睛带着几分妖冶,特别是胸前的饱满令人流连忘返。
对方更仔细的打量陆天放,尤其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忽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陆天放。”
“家在哪住?”
“鄂南蒙县前山村...”陆天放疑惑的问:“约,还要问这些吗?”
女人小声嘀咕,“应该不是...”
陆天放那颗澎湃的心瞬间降温,“算了,我还有事儿...!”
“别走啊!”女人赶上来拉住他,笑呵呵的挨过来。
一股浓香立刻钻进鼻孔,陆天放疑惑的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女人笑着捏了捏他的肩膀,“不错嘛...身体,你是中都大学的学生?”
“是啊!怎么了?”
“我好看吗?”女人把面孔凑近到半尺内,火热的气息喷到他脸上。
陆天放下意识往后移了移,“好...挺好的...。”
“咱们到里面去吧!”
陆天放感觉嗓子眼发干,试探着问:“你...喜欢花钱月下的环境?”
“花前月下?不如花前日下哟!”
日下?什么意思?难道此日非彼日...我的天啊!受不了啦!到底是个生瓜,只这几个字陆天放挺得不能再了。
女人回头瞥了他一眼,拉了他手臂问道:“你不经常和网友见面?”
那时陆天放的全身都僵了,只机械的迈着双腿,“我是...是头一次...。”
女人咯咯的笑了好一会儿,“我这么幸运?得让人羡慕得流口水喽!”
陆天放怕表现太生涩被人笑,故作平静的问:“姐姐怎么称呼?”
“牛香香。”
不会吧!这么洋气的女人会起这种土掉渣的名字?陆天放心疑起来,别再是给自己下了套吧?“香姐,那个...姐夫不在家啊?”
“姐从来不说人话,我只说神话。谁是谁的老公,都TM的是临时工。”牛香香拉着他向林中走去。
“可是...我们才刚见面呀?”
“水不试不知道深浅,人不交不知道好坏,你说是不是?”
对对对,陆天放嘴上没有回答、心里却答了N多次,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是多少人渴望而不可及的境界啊!
公园里很安静、林子里更静,只有偶尔的虫鸣,再就是踩踏青草的沙沙声和陆天放压抑不住的呼吸;四周很暗、暗得近在咫尺也只是个黑影,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就这儿吧!”牛香香停下来靠在一棵树干上,像是不经意的在他关键部位碰了一下。
哎哟我去,要命啊!陆天放下意识夹紧双腿,心中无比的期待却偏偏不知道该如何开始。
牛香香可是老司机、所有程序都清清楚楚,有条不紊的引导着他进入正轨,嘴里还取笑他,“你真是个生瓜蛋,咬一口咔咔脆,咯咯...。”
没有多余的行为、很直接的进入,直接到陆天放有一些怕;但是怕也没有用了,因为一二三他就缴枪了。
“不会吧,你?”牛香香的声音透着不满,“你看上去不那么弱呀?”
“我也不...不知道...”太丢人了,陆天放有些慌张的凌乱,“其实我也不想这样...”
“别紧张,也许你是太激动了。一会就好了,放松一些别去想它、放松...”女人用手帮助他。
二十岁,是撒尿能把黄土地砸个坑的年纪,果然没用多大工夫陆天放就再次雄起了;这一次他才真正领略了人生快乐,才知道什么叫享受...
寂静的夜空里平添了吱吱呀呀的声音、凌乱的呼吸、压抑的吟唱,树枝无风自动、有节奏的摇动、而且幅度越来越大...
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时间长,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熟练更震撼,那种感觉太奇妙了...
几乎一天没吃东西,陆天放的饥饿感越来越强烈,极度的亢奋让他舍不得停止、咬着牙努力坚持着。
“真棒,你...!”牛香香忍不住出口夸奖。
陆天放口齿不清的唔了两声,同时身体抖了几抖,“不行了,累...累死了...。”一句话没说完斜斜的倒在了地上。
“小毛驴拉车,没长劲儿。”这种情况经历的太多了牛香香并没有在意,拉好长裙才蹲下身,“你没事儿吧...哟!怎么没有呼吸了?”
陆天放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心跳停止、呼吸也没了。“嗐,原来是个战五渣...”牛香香摇头嘀咕,“我也没吸你多少阳气啊!至于的吗...唉,还指望你帮我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