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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世界的鸿钧:凝丹篇:乱世中洲 第一百一十九章 韩澜非

    少年将剑收鞘,见自己身边出现之人,略微一怔,忙反应过来行礼道:“见过仙师。”

    “剑不沾血,寒光逼人!好剑!好剑!”中年修士伸出手掌拍了拍韩澜非的肩膀,道,“小兄弟来自何门何派?”

    韩澜非只感觉自己肩膀仿佛被压了千斤重铁,酥麻难耐,动弹不得;他咬着牙勉强使自己面色不变,回答道:

    “小子只是一江湖散人,无门无派!”

    “错了,错了!”中年修士将自己宽大的手掌收回,笑道,“我是问你出自何修真门派?”

    韩澜非摇头苦笑,道:“小子福缘浅薄,只是一江湖武人,不曾拜入过修真门派。”

    “果然如此。”中年修士不可察觉的点了点头,眼中带上了一丝惊喜之色。

    “仙师找小子是有事吩咐?”韩澜非谨慎起见,他总感觉这位仙师对自己心思不正,图谋不愧。

    中年修士点点头,又摇摇头。

    中年修士便是刚来中洲不久的段武,一个月时间,他已经不是那个只会在玉琼山闭关苦修的小白,而是对如今的修真界有了一定程度的掌握;

    比如中洲修真三国、八大门派。

    这少年的情况和自己当年有些相似,不过比起自己当初还要更胜一筹;因为,这少年已经通过自己摸索而创立出了将内力转化为灵力的方法,他体内灵力虽薄弱,但确确实实的产生了!

    在没有修真功法和未吐纳吸收过灵力的情况下,能做到这点实属不易。

    这种状况,已经可以冠之为“以武入道”。

    段武摸了摸不长的胡须,摆出一幅高深莫测的模样:“小子,我观你骨骼精奇,根骨极佳,是万中无一的修真奇才!今日你我二人有缘相见,是汝机缘,亦是吾之定数;你要不要拜入我门下,随我学习修行之法,以窥永生之道?”

    “承蒙仙师厚爱,但修仙....还是不要了吧!”韩澜非温和一笑,道,“小子平日自由散懒惯了,怕是承受不得那些大门派中的条条框框。”

    段武愕然,怔了好一会,才摆手道:“这你不必担心,本座师门中弟子不出一掌之数;且门规暂定,只要你不懈怠修行,不背叛师门,其他规矩都是可有可无。”

    韩澜非不禁哑然失笑:“不足五个人的门派,仙师所言当真?”

    段武道:“自然当真。本座宗门虽人少,但各个修为都是如今修真界的顶尖高手,看你样子对修真界多半有一定程度的了解,那我便直说了!刚才和我战斗的那几人都是中洲的元婴期修士,算得上此界顶尖,但不出几回合便被我几拳勒倒,最后更是一掌镇杀,可见,我之修为还算不错的。”

    颇有些自卖自夸的意味,但的确属实。

    韩澜非有些意动,却又疑惑道:“世间天才妖孽如此之多,仙师为何独独钟意于我?”

    “因为你和我很像!”段武大笑几声,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假话,“我们都是以武入道,只是当初我侧重的是外功,而你侧重的是内功。”

    “此事你不需即刻答应,慢慢来就好,反正我会在中洲待一段不短的时间,这期间你若是想好,可随时来找我。”

    “若想通便震碎这块玉佩,玉佩一碎,若有时间我自会前来寻你。”

    韩澜非伸手接过玉佩来,轻抚了几下;玉是暖玉,拿在手中颇让人宁静,且玉中有一股似灵力的能量在流动,如水流般波动,和内力、灵力都有很大的差别。

    韩澜非将玉佩郑重收好,刚想道谢时,却发现刚才还在眼前的仙师已经消失不见;他无奈苦笑了下,悠扬一吹口哨,将白马唤来,然后一人一马驶向来时方向,渐行渐远。

    ......

    段武专挑巨木下的树荫走着,心里还惦记着刚才那人,他涉世尚浅,忽然心血来潮演了这名一出戏,目的自然不是为了收那少年为徒;遗迹未出的这段时间虽闲,但还没闲到有那闲情雅致收一入室弟子。

    越国虽只是一凡人小国,但此小国境内却有着两个修真门派位于其中,分别是神剑宗和归一门。

    这两宗世代交好,情谊深重,正愁无计离间这两宗的关系,便偶遇了这名有些奇异的少年.......

    段武摇头失笑几声,本以为收此人为徒是极为简单之事,却没想到上来便遭到了对方的拒绝。

    不过这样也好,考虑的越久,说明他对此事越重视。

    ......

    “眼光不错,刚才那人资质,比你的资质还好很多!”

    就在段武眼睛微眯思考接下来之事时,其耳边突兀响起一道声音。

    段武一怔,随后惊喜且不可思议道:“师尊!?”

    随着其话语说出,他的身边悄然多出一人来,此人正是从辞别东洲而来中洲的叶洛。

    段武熟练的行了一礼,将自己的衣冠整理好,才又道:“师尊怎会来中洲?若是徒儿没有记错的话,师尊来中洲的时间该是在结束收尾时才对......”

    到底是老江湖,话一出口,他便察觉意味不对,仔细品了几下,脸色大变道:“师尊恕罪!徒儿并不是不欢迎您来中洲!相反,师尊能早日来此,徒儿心中是十分高兴的!”

    叶洛见其说着说着便手舞足蹈,无法平复下心情来,摇摇头斥责道:“为师又不是什么凶禽猛兽,不会将你一口吞下,如此害怕作甚?”

    段武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不由得面红耳赤,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

    待得一时片刻后,叶洛见其不再紧张,才道:“为师此次来中洲并不是为了监督你二人,你二人该怎么做便怎么做,不用时时顾忌为师在何处,更不用想着是不是应该先请示为师;为师来中洲是为了处理几件私事,解决几桩恩怨,与接下来的劫难无关。”

    “是,师尊!”段武恭敬应道,同时,心中的紧张也消散了大半;他反应如此过激的原因,有大半是因为担心叶洛不信任自己,如今看来,却是自己多想了。

    叶洛见段武应声,才又道:“刚才那子,你是准备做弃子,还是在事后真正的收入门下,亲自教导?”

    段武傻笑着挠了挠头,道:“师尊说笑了,徒儿自己的修行都搞不明白呢,怎有那个能力去教别人!”

    叶洛摇摇头,无奈而语:“心狠手辣不是件坏事,但那是针对敌人,而非无仇怨之人;若是对谁都心狠手辣,无一丝感情,岂不是和魔头一般无二了?”

    段武撇了撇嘴,心中却是有些不以为然。

    “罢了,罢了!你既听不进去,为师也不再多说;不过,那少年最后若是没死,为师便代你将其收入门下吧!省的你到时食言,无故与人结下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