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国防生:正文卷 第三百七十七章 跟军长探讨军事思想(大家晚安)
鼓舞的话郎天平说了不少,不过都没有他的最后一句话带给沈耘的震撼多。
“其实我也就说了些废话,这些道理你肯定懂。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啧啧,真不知道你小子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正是沈耘当初抄《孙子兵法》作毕业论文时没有进行翻译的一句话。
没想到郎天平居然能够说出来,这需要多么认真的阅读。
迎着沈耘惊讶的目光,郎天平笑了笑:“惊讶是吧?你小子是真的厉害,金陵陆指把你的论文当做研究成果报上去,去年你到利西比亚维和,所以颁奖没叫你。”
“然后我们这些高级军官就遭罪了,去进修又多了一门课程。”
“很多人知道作者居然是个上尉,你知道他们当时那个表情吗?哈哈哈,那可是相当之希望见一见你啊。没想到你居然来我这里了。”
沈耘还不知道这事呢,回家之后只顾着跟自家闺女培养感情了,韩伏虎也没有跟他过多谈及这些。
“不相信是吧?”
郎天平见沈耘呆滞的表情,笑着说道:“不过你小子写的也确实出彩,足足一本书,前边的军事哲学部分居然没有一点引发争论的地方。”
沈耘笑了笑。
开玩笑,不是沈耘无脑吹,说起军事思想,《孙子兵法》除了对于君主的那些部分对现代来说有些不合时代之外,其他的地方不比当下流行的任何军事思想流派差。
不过抄袭嘛,毕竟是不对的,得到这样的赞誉,沈耘还是有些心虚。
“军长,这您就过誉了。其实我就是取了个巧,把华夏古代军事思想糅合了一遍,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郎天平直接越过了沈耘的谦虚,开始跟他探讨起书中的内容来。
听到问题的沈耘,这才发现郎天平绝对不是在乱说,他对自己的毕业论文,绝对进行过深入的研究。或许真的如他所说,在进修的时候这就是一门课程。
经历过真正的战争,哪怕只是目睹,沈耘对于《孙子兵法》的理解也越来越深刻。
到这个时候,沈耘完全能够应对郎天平的任何问题。
而郎天平本人也对沈耘扎实的军事理论感到震惊,本以为沈耘真的如他自己所说是糅合了古代军事著作写成的论文,但现在看来,这小子压根就是在谦虚。
“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隅,不谋大势者,不足以谋一时。这是你在论文中提到过三次的一句话,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出这句话的?”
这句可不是《孙子兵法》的内容,而是沈耘在某一天结合战例的时候,脑海里涌现出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出处何方的一句话。
面对郎天平的询问,沈耘开始了深度的阐述。
“在我的理解中,战争是政治的延续。而这个战争,又包括已经发生的战争和应该发生的战争,无论是哪种,都应该为战争的根本目的存在。”
郎天平瞳孔紧缩,他万万没有想到,沈耘居然会做出这样的阐述。这些话,只怕他这个高级军官都不一定能够说出来。
“所以这句话,仅仅是在告诫指挥官,一切要从全局出发。”
“说的好,你小子是真的让人意外。我现在忽然觉得,你天生就是干指挥的材料。作训参谋,很好,很适合。”
不知不觉,算上相互探讨和相互吹捧的时间,轿车便已经进了军部的大门停在了主办公楼下。
下了车,郎天平也不客气:“正好没事,我把你直接送到干部处去报备。然后带你去政委那里谈话,我这一关,你小子算是过了。”
跟郎天平聊了很久,沈耘也知道了他是个怎样的人。
没有拒绝,跟在他身后,噔噔噔上楼,随即看着郎天平敲开了一间办公室。
“军长,您怎么来了?”干部处的主任是个戴眼镜的上校,见两人进来,慌忙热情地打招呼。
当然了,对于沈耘他还是有些好奇的。
郎天平适时解开了他内心的疑惑:“这是军区前几天下命令调来的沈耘同志,带过来报备一下。动作快点,我还得带他去政委那里谈话。”
上校很惊讶,他万万没有想到,军长居然会亲自带着一个上尉过来报备。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两人有亲戚关系?
可也不应该啊,郎军长应该知道夏锐是什么人,得多大仇才会把自己亲戚给推到那个火坑里。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手底下动作一点都不慢,迅速办理好了沈耘的报备手续,便热情地送两人出了办公室。
又上了几层楼,将沈耘带进另外一件办公室,郎天平说话就非常随意了:“政委,这是新来的沈耘,你知道的,现在就交给你了。”
集团军政委窦骁,看起来倒像是个文弱的知识分子。
听到郎天平介绍,首先对抬手敬礼的沈耘表示欢迎:“我们集团军啊,现在急需沈耘你这样年轻又有能力的军官。我代表集团军党委,欢迎你的到来。”
“谢谢政委。”
“来,坐。虽然依照正常程序,是你的直属上级党委找你谈话。但是在此之前,作为集团军的主官,我希望能够与你开诚布公地谈谈。”
“毕竟,你作为维和营的主官,入伍三年获得两次二等功,还有金陵陆指的优秀校友荣誉,我们都非常重视你的思想和前途。”
沈耘点了点头。
“政委,我以我的党性保证,绝不会对您和军长说半句假话。”
“那你来说说,为什么会舍弃军区当参谋的大好前途,来这里当作训参谋这种苦差事?”
“一方面,是为了让自己走的踏实一些。另一方面,我希望通过作训参谋这个岗位,对基层了解的更透彻一些,为即将展开的步兵特战化作准备。”
郎天平压根没有想到,沈耘居然还有这个目的。
不过他也没有因为沈耘隐瞒自己生气,反倒是兴致勃勃地追问:“既然提到了这个,说说你对步兵特战化的看法。”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