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非要死个明白，是吧？我继续回答第二个问题。九九是大神，梦大大是至尊神，这个是事实。我退一万步讲，就算方世振说的梦大大的价格，是真的。那大神千字200，至尊神千字1000，难道，我们就觉得不合理吗？这丫的，差的800块华夏币呢。至尊神千字1000，大神就该免费送你作品，是不是？“董啸怒气未消，口气也不客气起来。

    这时，董啸的手机响了，董啸拿起来一看，是梦大大，只有简单粗暴的一句，“你让他去吃屎。”

    果然，是董啸心中真性情的梦大大。

    然后，董啸把这句回复，还有他之前发的问题，一一给柳燕、方世振和于亮过目，这三个人的脸，一个比一个黑。

    董啸还没想过，在这个问题上放过方世振他们，“一个最简单的常识，我不明白，你们三位，都是老总级别的，怎么就不明白呢。你们清楚吧，现在一部影视剧，动辄投入两亿，三亿，甚至五六亿来拍摄了。这影视改编权，一部一两千两千万出去，贵吗？我认为真不贵。如果算上其他版权，特别是游戏动漫，这大神和至尊神一部作品的直接的版权收益，最保守估计，都在两千万元以上，何况是影视游戏等孵化后产生的收益。这种级别的作家，千字200，或者千字1000元，贵吗？不贵。至于世振，你那个五大至尊神一部作品千字1000元全版权20年买断的笑话，我看还是赶紧收了吗？不然，你会被人打脸打到死。这个话题，已经成为一个笑话了。”

    董啸知道，当他说完这些的时候，已经实际意义上，跟柳燕、方世振和于亮决裂了，目前，可以说，就是决裂的前夜。

    他，已经想好了，一过完2014年春节，他就会向柳燕主动提辞职。他董啸，是一个做事向前冲的人，但扬江中文网，却不是一个做事的地方。

    如果再待下去，他真怕自己也会骂娘，这丫的地方，真的是太操蛋了。

    如果不是上次田新总的协调，可能，刚过完元旦，董啸就会提离职了。

    ……

    可柳燕却还没想好，如果总管大半业务的董啸离职了，公司怎么办？她柳燕上，于亮上，还是方世振上，肯定都不行。

    所以，她忍着，“董啸，方世振，你们就不要争执了。世振，也是为公司好，就问一问。既然董啸解答了，这个事情，就过去了。这里，我也要批评董啸一下，凡事，不要这么冲动，你就不能耐心的解释吗？你这，还给梦大大发微信，这对公司影响多坏啊。”

    “这个柳总不必担心了，我问的时候，没提扬江中文网，就是八卦了一下。”董啸觉得，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就不必再藏着掖着了。

    反正，你柳燕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吧。

    但柳燕没理他，压着火，既然今天的分工和新年度计划已经确认，那就散会，各自回公司，继续干活吧。

    于是，一路无话，一天也无话。

    ……

    柳燕其实火大的不行，本来是想借着方世振发现的问题，给董啸一个下马威的，她心里也想着，董啸只要低头认错，给她表个态，认个忠心，这件事情，也就揭过了。可董啸这小子，竟然桀骜不驯。柳燕是越发的生气。

    可对董啸来讲，却感觉不是低头认错这么简单。这尼玛哪里是错啊，分明是一个大坑，如果他董啸认了，那就跳火坑里了。

    柳燕、方世振和于亮三人组，质疑董啸的事情，本质上那就是引入的作品，价高质低，甚至潜台词的意思，怀疑董啸拿了人网络作家作者们的好处了呗。

    董啸心里，已经一万头草尼玛跑过了。这完全没来由的指责，谁会认。董啸还是那句心里认定的话，如果有证据，你报警打官司，没问题，我接；如果没证据，你没事造什么谣言，简直是心理太阴暗了。

    让我认，那不是相当于认罪吗？

    柳燕一时还没有认识到，这个质疑的严重性，她回办公室后，越发认定，董啸有问题。第一个证据，就是方世振搜罗出来的两条，2010年上半年前普遍千字20的，现在怎么成了千字40到60元；至尊神千字1000元买断，你大神凭什么千字200保底加分成。她怒火冲天，根本不考虑，时间已经过去三年多，而且版权期限也有很大延长。第二个证据，就是董啸在公司放置的数量不菲、价值也不菲的礼品。她认为，这些礼品，不排除是作者们寄来的。

    第三个证据，柳燕特意让方世振把董啸和肖冰签约的所有作品，一百多部，全部一一给网络作家打电话，以扬江中文网的名义，回访了一下所有作者。方世振发现，有八九个网络作者的电话，要么是打不通，要么是不接，或者是接了，也对作品不太清楚。

    发现这个情况后，柳燕当即把董啸直接叫到了办公室。

    ……

    “董啸，你解释吧？解释不清，你麻烦了。我也救不了你。”柳燕见董啸一进来，就劈头盖脸的说道。

    “解释什么，柳总，我不清楚你说的是什么？”董啸一头雾水。

    “好了，我也不和你打哑谜了。你来公司后，签约的这22部重点和次重点作品，以及八十多部普通作品，你自己拿了多少好处，或者说回扣？”柳燕直白的说道。

    董啸也怒了，”柳燕总，请你对自己说的话，负一点责任，好不好？你这就是造谣，红口白牙的血口喷人。“

    “哼哼！”柳燕轻笑一声，继续说道，“那你解释一下，这八部网络小说的作者电话，怎么联络不正常？”

    “我倒要问问，怎么个不正常法？”董啸也针锋相对的问道。

    “打不通，不接，接了，说对作品不清楚。难道，这样的事实，还不清楚吗？”柳燕说完，把作品名单，直接扔到了董啸面前。

    董啸捡起来，看了一下名单，他立刻心知肚明了，就高声的说道，”柳总，你和方世振、于亮合谋造谣陷害我，也好歹找点靠谱的证据吧？这样的东西，也配拿出来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