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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宗败类:乱迹江湖 第十章 买凶杀人

    孟喜儿神色凝重的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能做什么?以你中星位初期的本事能伤得到公孙檀一根毫毛?”

    “我能”

    “呵,你当武林盟是摆设吗?”

    “他们原本是我爹的人”

    “你没听过一朝天子一朝臣吗?”

    孟喜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郑乾把玩着酒杯“帮我杀个人,我让你坐上武林盟之主的位子”

    “杀谁?”

    “宋婆”

    “一个老鸨?”

    “她可不止是老鸨,她是跟公孙檀属于同类人”

    孟喜儿踢了一脚地上的碎物“那不就是大星位?我伤不了公孙檀能伤得到宋婆?”

    “我有一物,无色无味可杀人于无形,但凡下肚药石无医”

    “你说话算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得手以后怎么找你?”

    “不用找我,你得手以后三年再归武林盟,我保证那盟主之位归你所有”

    “当真?”

    “当真,三年后我让他公孙檀必死无疑”

    郑乾从怀里拿出一个偏绿色的瓷瓶递给孟喜儿“记住,只要沾唇不出一炷香就会命归西天,别误食”

    “这么方便你为什么不做?”

    郑乾从袖口拿出丝帕擦擦手“因为我看到了你,想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她也是杀你家的幕后主使之一”

    “之一?”

    “共一十二人,你已经知道两个了”

    “那其余的人”

    “杀死宋婆,把她人头挂在挽沙的城墙之上,我会看到,届时五人之名告知”

    “不是还有十个吗?”

    “剩下五个待你登上武林盟之主的位子自然会知晓,对了,这药只能杀死三个半人”

    “何为三个半?”

    “瓶启,倒入口中,死一人;次启,再死一人;随启,接死一人;药性挥发,只能毒他个半身不遂,适才三个半”

    “我一次性倒几杯不就成了”

    “倒出,一盏茶时间不饮,无效,量只够倒四杯,综述最多死三个半”

    “半身不遂还不是任人拿捏,该算四个才对”

    “非也,非也,闻人余不良于行却是掌管闻人堡的堡主,闻人家暗器无双毒术称雄若非隐世不出,哪还有武林盟蹦哒的份?”

    “闻人余这般人物可不好寻,天底下有几个这般人物?”

    “剑宗的莫秋尺、寒山派的赵恒、轻云山的素婉儿、百里峡的上官剑南等等全是坐在竹椅之上,脚不碰地的”

    “我没听过你说的人”

    “那肯定是你孤陋寡闻,总有一天他们的名字会响彻诸华,你且听着便是”

    “那我现在该如何?”

    “坐着,我去睡会,你在这守着,等夜幕降临勾栏烛火通明莺燕鸣啼之时你再叫我”

    “你不怕我杀了你?”

    “呵,你想死尽管来试”郑乾躺在床榻上不到一柱香便牢牢睡去。

    一觉无梦,神情气爽,郑乾睁眼从床榻上坐起,他看见孟喜儿手里握着珠钗泪流满面。

    “我最讨厌别人流泪,哭的很丑,梨花带雨只是说说而已,长得再漂亮的人哭了就是哭了,鼻涕一把泪一把恶心死了”

    孟喜儿红着眼眶恨恨的看了眼郑乾“这龙怀珠是我娘送给我的生辰礼物,你说我是他二人偷情所生,那他为何还要杀死我娘”

    “你怎么知道萧铃死了?她活的可比你逍遥自在,改头换面在黄花梨榻上跟公孙檀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孟喜儿把珠钗掰成两段“你不要胡说八道,否则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回去一看便知”

    郑乾坏笑着“你的存在只会耽误他们的好事,情郎跟白眼狼,你要谁?”

    “你”

    “她跟着情郎能吃香喝辣,跟着你孟喜儿难道张开双腿广迎恩客吗?”

    孟喜儿气的眼睛都红了“我想现在就回去”

    “你现在回去到他们面前只会变成刺猬,说不定会被箭雨扎成肉饼,虎毒不食子,你不作死他不会杀你,你只要安心等着他死就可以”

    “把他们留给我,我来杀”

    “你要杀母弑父?”

    孟喜儿咬牙切齿的说“我没有那么肮脏的娘亲,我娘亲跟父亲早就葬身火海,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要将那对奸夫银妇千刀万剐”

    “也行,我会让人将他们经脉震碎,要杀要剐都随你”

    郑乾站起来颇有深意的笑着说“你还有位好兄长,乃是你的义兄,萧离你可记得?”

    孟喜儿脸色煞白神情痛苦“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因为我不忍心你蒙在鼓里,兄妹乱论贻笑大方,这也是萧铃厌恶你的原因,你还记得她嫌弃你的眼神吗?”

    孟喜儿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做什么?我想要天下大乱,我想要某些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想让他们身败名裂恨不存世”

    “你疯了?”

    孟喜儿皱着眉头,她若是被人当了枪使,那岂不是抱憾终生?

    “我没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有什么错?”

    郑乾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孟喜儿“我问你,别人捅你一刀,你待如何?”

    “我让他全家遭殃”

    “看,我们是一样的,所以我同情你,让那些肮脏的杂碎通通去死!”

    此刻外面人声鼎沸,郑乾压低声音继续说“他们欺骗你,他们玩弄你的感情,你为何会身处醉春楼?”

    “我”孟喜儿一时心惊,她记不得自己为什么会待在醉春楼。

    “我告诉你,你拒绝了公孙檀的金银,踏行千山万水时被人摸走荷包,无意中听闻有一楼只要是女人就能活下去”

    “孟喜儿,你在醉春楼呆了一年,这一年吃穿不愁,武功可曾有半点进步?”

    孟喜儿低头不言,她在回想自己离开时公孙檀的表情,那时萧离欲娶新妇…

    “我言尽于此”郑乾从靴中掏出匕首在发呆的孟喜儿手上划了一刀。

    “嘶”

    “你做什么?”孟喜儿吃痛不解的问。

    “这战况太激烈总要留点红晕才行”

    郑乾扯着孟喜儿往榻上滴血随后帮她涂了药膏,伸手在她身上除了掐就是拧,片片青紫。

    “别跟我说这也是做戏”

    “当然,一看你就是雏,眉毛散乱点才对,走路不要太稳,挺到杀死宋婆这醉春楼就是你的”

    “我要妓院何用?”

    “妓院可是男人的温柔香,想必寻欢作乐的男子不在少数,人在极乐时会放松警惕,获知消息的最佳场所,你说它有用没”

    “我又不是长舌妇,我要那消息做什么?”

    郑乾拍了孟喜儿脑袋一下“真是榆木脑袋,贩卖消息,笨”

    “贩卖消息?”

    “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有金银请闻人家杀掉公孙檀也可,你没有,闻人家最低也要一千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