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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宗败类:乱迹江湖 第一百一十四章 花鹊苏醒

    不到一刻,只听一声惨叫紧接着便是破窑外多处坍塌。

    “老庄,你姘头没事吧?”林昌听乔水仙叫的很凄惨。

    “不过是件破衣裳,丢了也就丢了,没什么可惜的”庄汉话是这么说,可人已经走上了废墟。

    郑乾迅速跑进去,只见花鹊紫裙之下一对白藕。

    花鹊正拎着吐血的乔水仙往地上摔,听到瓦砾碾碎的声音当即朝那个方向丢去。

    郑乾下意识的想要将被丢过来的乔水仙拦腰踢断,庄汉扑上前将她抱住。

    乔水仙抵得上两个庄汉,他救人心切被乔水仙的重量压倒在地。

    “哎呀,要死了,要死了!你个蠢婆娘,快起来”

    庄汉使劲拍着地面,他能感觉到碎瓦石硌到肉,现在背上是火辣辣的疼。

    乔水仙脸上又是血又是土的,很是狼狈,一个翻身躺在瓦砾上嚎啕大哭。

    花鹊扭身看到郑乾,质问:“师兄你去哪了?”

    郑乾拿出长袍上前帮花鹊系上:“热就忍一忍”

    “我问郑乾你去哪了?为何放任我被这肥婆欺凌?”花鹊指着乔水仙怒问。

    “你中毒了,她只是帮你清除污秽,若是不信摸摸自己的脑袋,你的头发已经掉光了”郑乾上手揉着花鹊的光头。

    花鹊半信半疑的将手放在脑袋上,摸了一圈,又扯了扯:“不是人皮面具,真的没有头发了?师兄我中了什么毒?”

    郑乾毫不迟疑的说:“不知道,这位就是庄神医,而这位就是神医夫人。”

    乔水仙被郑乾一句神医夫人喜的不再哭嚎,拿出袖中麻帕将脸上的眼泪鼻涕擦干净。

    庄汉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来伸手将乔水仙拉起来,有点嫌弃的说:“赶紧去将花脸洗掉。”

    “神医?我中了什么毒?”花鹊上前追问。

    庄汉看到东家给他的眼神面不改色的说:“这种毒非常罕见,初期只是掉光头发,而后则会肚大如球,最后肚皮会被撑破,从中爬出一个虫子。”

    花鹊盘腿坐下,运功固魂疗伤,一盏茶后她浑身冒烟,汗如雨下。

    一口黑血被她吐了出来,花鹊将右手伸到庄汉面前:“神医,你帮我看看现在我体内是否还有毒素。”

    “稍等”庄汉扯过来不肯离开的乔水仙,二人背对花鹊一直用眼色与手势交流对话。

    庄汉抬头收到郑乾的警告,扭头将中食二指搭在花鹊右手腕上。

    “脉搏跳动有力,以在下拙见姑娘你面色发白,想来是缺见日光,失血过多所致。以形补形多吃些猪血鸭血什么的,再晒晒太阳,吸收些阳气。”

    “我是在问你,我体内可还有毒素?”花鹊反手打在庄汉手背上。

    “没有了,方才水仙便是帮你清理最后的残余,虽说医者没有男女之分可毕竟女子处理比较稳妥些。”

    庄汉走到郑乾身边:“姑娘,这多亏了东家,他为了你好几宿睡不着觉,为了给姑娘你解毒硬是掘了别人的祖坟,姑娘你跟着我们东家不亏。”

    郑乾上前将花鹊披风的衣帽盖好,他对庄汉说:“去,别贫,若是无事便收拾衣物跟我走。”

    “嘿嘿,破锅烂铁没什么好带走的,东家您要走,咱随时都能走。”

    乔水仙带着哭腔:“去哪?我也要去”

    “你也去?这得问东家,东家您看她”

    “家眷可去,别害怕就是”郑乾揽着花鹊往回走。

    庄汉捏了一把乔水仙的肥臀,喜笑颜开,小声的说:“走大运,遇贵人啦!赶紧的。”

    “色鬼”乔水仙抖抖身上的肥肉快步跟了上去。

    “师兄给我一个面具,我现在无脸见人了!总而言之等我长发及腰,我们再回剑宗”

    郑乾将半面银制面具递给花鹊:“我无所谓,你高兴就好。”

    花鹊将面具戴在脸上,她问道:“那个女人呢?怎么不见她跟着师兄?”

    “那个女人?你说北洛冰呀?人家是自由身,自然想去哪,去哪。她说去游山玩水。”

    “游山玩水?好雅兴,我也去”花鹊晃动自己脖子,骨头咯嘣咯嘣作响。

    “去可以,你先调养好身体,我找到一块福地,堪比人间仙境”

    “东家你们出来了!可担心坏阿昌了,这位姑娘想必就是夫人吧?”

    “别胡说八道,我叫花鹊,他是我师兄”

    林昌一拍大腿:“师兄师妹最为般配啦!”

    “去,别马屁没拍到拍马蹄子上,我们走,初七他们该等着急了。”

    花鹊惊问:“师兄,初七不是你养的狗吗?它不是误吃毒丹已经死了吗?”

    “同名而已,平日里便是她们婆孙二人照顾的你”郑乾走的很慢。

    “停,师兄你别说话,让我猜猜,那阿婆是不是叫麻婆?”

    “不对,再猜”郑乾敲了一下想张嘴的林昌:“让她自己猜。”

    林昌捂着嘴巴点头道:“是”

    花鹊边走边说:“初见那年你有只蜗牛,说叫小强。不料被白离一屁股坐碎。阿婆自然是女的,小强肯定不是。”

    “没错,我为人取名还是很有寓意的,小强是男子之名,庄汉呀!你日后叫庄强如何?”

    “不行!庄汉就挺好,我听了四十来年,这猛的一改,不习惯,肯定不习惯”庄汉连连推拒。

    “看,连糟老头都不愿意叫小强,我记得这些年我们一共养了一百二十二只小动物,不过鉴于养什么,什么死也就没有再养。”

    “嗯?我们养了一百二十二只?你怎么记这么清楚?”

    “别扰乱我思考”花鹊轻拍了一下郑乾的胸膛,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的伤痕,执手而问:“谁伤的?”

    “没事,小伤,我就是想看看不涂抹药物,看它几时能好,你快些猜名字,走出这条花巷窑街就能看到她们了”郑乾背手而行。

    “有只黑猪叫蓓蓓,被你师父误杀了,大家一起吃过肉。想来应该不是蓓蓓。阿婆?难道是那只老母鸡?”

    “什么母鸡?那只是长的像母鸡的公鸡,它会打鸣的!”

    “娇女?孟婆?百目?灵芝?哪一个?算了,师兄我不猜了,等下见到人直接问。”

    花鹊蓦然停下,郑重向郑乾道谢“师兄,谢谢你!”

    “不用道谢,我就是顺路把你捞了上来,若是有一日我深陷囫囵你会见死不救?”

    花鹊笑说“看情况,不过我会为你报仇,这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