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枕边人:天师归来 第十七章 清天观
在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后王静终于来到了王宇所说的清天观的门口。
门口杂草丛生,枯枝枯叶杂乱的堆积在小路的两旁,然而奇怪的是小路上倒是干净,就好像有人专门清理过一般。王静有些狐疑,不过终究没有多想,四下看了看,而后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咚!咚!咚!”当王静走到门口时道观里突然响起了三声钟鸣,接着道观的大门自动打开,从里面传出一阵檀香的香味儿。
王静有些诧异的四处看了看,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存在。
“门还会自己开?”王静小声嘀咕一声,而后朝着道观里面走去。
走进道观,正对着的便是道观的厢房,厢房紧闭着,收拾的倒是极为干净,而最引人注目的则是院内的一棵需要三人合抱的常青树,常青树散发着清新的气息,和檀香的香味儿混合在一起,让人宛若置身仙境。
“有人吗?”王静试探着喊了一句,然而院内一片寂静,只有正堂前的一个大鼎内的檀香静悄悄的燃烧着。
“有没有人?”王静有些忐忑的再次喊到。
“怎么可能没有人?没有人的话香是谁点燃的?钟又是谁撞响的?”王静心里不断的打着鼓。
一阵清风袭来,大鼎内的檀香散发出的烟雾在空中打着圈扩散开来,树叶发出“哗啦啦!哗啦啦!”的声音。
在原地站了大约两分钟后王静鼓足勇气朝着道观的正堂走去,走到门口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将手放在门上缓慢的推了下去。
“咯……吱……”大门发出沉重的声响,这时透过门缝,王静看到了一座巨大的鎏金神像,神像不知是哪位仙神,右手中拿着一把巨大的斧子,而在神像的面孔之上始终缭绕着一股雾气,使得神像的面目始终看不真切。
“这清天观敬的到底是哪位仙神?怎么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王静小声嘀咕着将门完全推开了。
推开门后正堂内的一切终于显露在了王静的眼前,只见在正中间的神像两边还分列着十二尊神像,其中左侧的第一尊神像无头,双手拿着两把斧子,当看到这座神像时王静终于恍然大悟。
“没想到这清天观中竟然敬着十二祖巫,十二祖巫分列两旁,那么中间的就只能是传说中开天辟地的盘古大神了。”王静一边想着一边踏入了正堂当中。
接着他为神像添了一炷香,而后小声说到:“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冒犯上神之处还望包涵!”而后他磕了三个头,走到神像前在香炉下摸索起来,片刻后她终于发现了一个很浅的印记,其大小和王宇给她的令牌差不多大小,接着王静拿出令牌,朝着印记按了下去,令牌和香炉下的印记正好切合,一分不大,一分不小。
“咔嚓!”接着一声脆生生的声音响起,王静下意识的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只见神像下方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大约四十平方厘米的暗格,洞内露出了一个口径大约十厘米的坛子,坛口用泥封封着,上方有一个和令牌差不多大小的槽口,王静双手抓住坛子缓缓将坛子拿了出来。
在拿出坛子后神像后面传出了一声轻微的声响,王静将坛子放在地上,而后走到神像的侧面朝着神像后面看了过去,只见神像后面露出了一个宽二十五厘米,高一百三十厘米的暗格,暗格内放着一个差不多大小的盒子。
王静跪在地上再次磕了三个头,而后说了一句:“盘古大神,冒犯了!”而后爬上了供桌,绕到后面将盒子拿了出来。
拿到盒子后王静跳下供桌,将香炉下的令牌拿了出来,在拿出令牌后随着两声轻响,地面上的暗格和神像后的暗格顿时关闭,看不出一丝有暗格的痕迹。
之后王静将手中的令牌放进了坛子泥封上的槽口当中,在放入令牌后王静隐约间听到了一声不甘的咆哮声,坛子轻微抖动了几下,而后便再没了反应。
拿到坛子和盒子之后王静朝着门外走去,在她走出大门的瞬间,道观正堂的门无声无息间自动关闭,好像从来没有开启过一般,王静狐疑的看了一眼,而后快步走出了清天观,在她踏出清天观的瞬间,“咯……吱……”一声,清天观的大门再次关闭,而在她再次回头时,身后只有一片荒野,全然不见道观的踪迹,纵然王静是业内人士,也心头一惊,等她再回过头来时,发现自己赫然已经在村子中的路边了。
这时王静突然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师傅说过的一个故事:“在这个世家有一座道观,传闻凡人不可入,肉眼不可见,其内供奉着盘古大神以及十二祖巫的神像,唯有巫族传人才可入内,这座道观内有着最为强大和神秘的术法,只要得其一二,便可纵横阴阳二界。”
“莫非这座清天观便是传说中的那个道观?这么说来王宇岂不是这一世巫族的传人?”王静在心里默默想到,不过她接着又想到:“应该不至于这么凑巧吧!或许这座道观只是存在某种障眼法吧!”
“滴滴!”就在王静失神的时候,一声车鸣将她惊了醒来,她招了招手,汽车停在了她的旁边,接着她抱起坛子和盒子上了车。
“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上车后司机问到。
“去A市市医院,多久能到?”王静下意识的回答到。
“要不了一会儿就能到,你怀里抱的是什么?”司机接着问到。
“没什么,就是一些土特产而已。”王静将盒子放在一边,抱着坛子说到。
一个多小时后王静终于来到了市医院的门口,她结账下车后抱着坛子和盒子急匆匆的朝楼上走去,今天的经历给了她太多的震惊,此刻她只想早点儿将这两样东西交到王宇的手中,然而她却没有注意到,在她转身的瞬间,她坐的那辆车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凭空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