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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之我的澳洲天际线:正文卷 第二十六章 全城戒严(上)

    现在的帕斯,戒备森严,澳大利亚陆军第三师几乎是全员出动,配合上帕斯市警察局的警员,在对帕斯的每一条大街小巷进行盘查。

    帕斯常年阳光充足,紫外线还是比较强的,如果不是经常生活在帕斯的人,来到这里一定要做好防晒工作,别一个不留神就把皮肤晒脱皮了。

    阳光好,自然也就多人散心度假。帕斯每年接待的外地游客是非常多的,比如,来自墨尔本的人们。

    墨尔本天气常年阴雨连绵,好天气可不多见,帕斯的常年阳光自然成了他们度假的首选之地,先坐火车或者轮船去奥古斯塔港,再通过奥帕铁路前往帕斯享受阳光……

    享受阳光可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对吧?不过,如果你在享受阳光的地方看到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在旁边走来走去,是不是有那么一点不协调?

    一列火车顶着滚滚浓烟,驶进了帕斯火车站。

    很快,从车上的贵宾车厢内走下一群达官显贵,这些达官显贵很快察觉到了车站内的不对劲。

    平时,这里仅仅有十数个警员在维持秩序,而现在,却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地站着很多荷枪实弹的士兵。就连平时只是维护秩序拿着警棍的警员,也装配上了手枪。

    一个明显在这群人里面地位比较高的老者扶了扶眼睛上的老花镜片,环顾了一下这些全副武装的士兵,转过头来对着前来迎接他们的副站长问道:

    “你是副站长把?站长呢?还有,这些士兵是怎么一回事?出了什么事情吗?”老者炮语连珠地一口气问了四个问题。

    副站长站在月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他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面?他只是一个在州政府中有点背景的中年人,他副站长的职务自然也是背后的人推举上去的。

    平日里他根本管不上这些事情,接待大人物有站长先生,站长忙不过来还有另外一个副站长,另一个副站长可不同,人家是实干派,而自己是混吃等死派。

    他真的不需要做什么工作,由于他“朝中有人”,站长对他没什么要求,只是让他每天准时过来上班,下班,随便在办公室坐一坐或者跟着他们转几圈,月底照样拿工资。

    他一般只是用这个职务,在月台上泡妞,每一班火车到站,他都留意下车的每一个女人,看有没有对他胃口的,如果有,他就走上前去搭讪。

    用他这个副站长的职务,他至少勾搭上了30个女人,并且是滚了床单的,这让他非常得意,至少他比很多男人要强很多。

    自然,跟着站长和另一个副站长做事情的时间就少了,他也没多担心什么,他觉得这样的日子会一直伴随到他退休。

    直到前一段时间,福克斯议员在当众讲话之时被人使用手榴弹袭击,所幸并未造成人员伤亡,但是造成了一起很惨痛的人群踩踏事件。

    然后,州政府宣布帕斯市全城戒严,上街者都要受到严厉的调查盘问。站长和副站长都被叫去开会了,就剩下他自己一个最高管理者。

    令他崩溃的是,一封电报发到了他的办公室,是州政府的,他们让他去接待今天到达的一群来度假的联邦官员以及一些商人。

    他之前根本没有接待过这些贵宾的经验,原本有机会让他学习的时间他都用在女人身上了,他一时间面对老者的询问不知道如何回答。

    老者虽然老花,但是也看出了他的状态,故而手一招,把不远处的一个士兵叫了过来,他把这几个问题重复了一遍,企图从这个年轻士兵的口中得到消息。

    福克斯遇刺之后,州政府那边立刻上报给了联邦政府,联邦政府希望派遣调查小组调察此事,被两大家族婉言谢绝了。

    他们认为在帕斯这一亩三分地上面还是自己人查比较好,克拉克家族也挑不出什么毛病,自然也就同意了,而老者一行人在火车上并不知道这些事情。

    沿途经过的都是一些小镇子,他们没什么消息来源。

    唯一经过的,大一点的城市,就是卡尔古利了,但是卡尔古利是个黄金城,他们对这些影响不到他们的事情是充耳不闻的,他们眼中只有黄金。

    故而,这列火车,上面的人消息是完全闭塞的,他们对已经发生了的事浑然不知。

    这名士兵看了一眼低着头站在一旁的副站长,又看了一眼拄着拐杖的老者,他刷的一下敬了个礼,大声答道:

    “先生!我们州政府一名议员被人当众袭击,根据州政府的命令,我们正在对整个帕斯戒严,盘查来往的每一个人!包括您,还有您身边的同伴们!”

    “他就是副站长!还有一个副站长和站长先生去州政府开会了,他们也会接受盘查,请先生不要觉得我们是在故意针对你们!”

    老者双手把驻在自己面前的拐杖用力紧了紧,看向还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的副站长和眼前的士兵,说道:

    “当然!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还赶着去度假呢!”

    士兵又敬了一个礼,答道:“先生!这边请!”

    副站长还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直到眼角的余光目送着一群达官显贵走远,他才抬起头来,掏出手绢擦了擦脸上的冷汗——他真的紧张得哑巴了。

    接着他感受到了月台上还有些没离开的士兵们的目光,还有火车上还没可以下车的普通民众的目光,他脸颊上瞬间布满了尴尬,他急忙离开了月台。

    ……

    “西澳的这群混蛋!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竟然敢查我们!”在前往海滩的路上,一名中年人很是气愤地和旁边的另一个人说道。

    “我觉得他们就是弄一个子虚乌有的事情出来,好有借口给我们来一个下马威。你也是知道,西澳那群人看我们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另一个人双手抱着手臂说道。

    “你说的有点道理,不过我觉得为了给我们一个下马威而让军队的人劳师动众的,是不是有点浪费?你说会不会真的有议员被袭击了?”

    “啧,第三师不就是那些婊砸的私人军队吗?如果有这种事情,我们沿途经过的车站为什么没有人给我们通报一下,我们好歹也是个大官。”

    随着汽车的颠簸,他们很快来到他们要去的海滩,不过眼前的一切似乎和刚到车站的时候没什么两样,还是有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们在附近溜达。

    汽车的到来引起了士兵们的注意,他们很快走出来两个人,往汽车停放的地方走了过来。

    士兵们走到两人和两人的司机跟前,从头到脚看了几下,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先生们,如果你没有颁发的允许证明的话,我想你们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这些士兵们这几天来调查盘问了太多人了,他们开始变得有些敷衍起来,原本每天都有的那么一段休闲的时间,因为福克斯被袭击而完全没有了。

    他们恨那个筹划袭击行动的人,也恨这些没完没了的贵宾游客,这完全是在给他们添麻烦,态度好才是见了鬼了!

    相反,原因之一的福克斯,他们没有多少恨意,一方面是福克斯在民众之中口碑不错,另一方面则是上台之后推行的政令法案都很受这些志愿兵们欢迎,他们也是受益人。

    他们虽然也很想找到一些可疑的人,可是这么大范围的查找,实在是太不好找了,看谁谁都像,那还了得。

    而且没有休假,只是每天昼夜换班,他们习惯了轻松的日子,突然这样他们有点不太适应。

    特别是眼前这些人,壮着自己有几个钱,一有空就过来帕斯这边度假,这就造成了一个问题,他们需要经常走动。

    过来度假,肯定不可能只待在一个地方吧?这就让戒严的士兵们很头痛了,平白无故又多了几次要询问的时间,原本就不是什么轻松的活。

    有时候,对的人遇上对的人,很简单。就像现在,两个语气有点不耐烦的士兵们遇上了两个对西澳有点牢骚的官员。

    “什么证明?没——你是说我们刚来车站的时候扔给我们的那张破纸吗?我拿去擦皮鞋了。你看!”其中一人拔腿抬了起来,靠在车门上,展示他那擦得呈亮的皮鞋。

    刚才只是一起过来而没有出声的士兵顿时把眼睛眯了起来,紧紧地盯着这个正在装比的官员。这特么就是要搞事情啊!

    他们已经够烦的了,好不容易每天都有的那么一丢丢休闲时间,一个命令下来,没有就没有了,虽然是志愿兵,但也是得服从不是。

    可是现在,一个外来的跑自己的地头上找事情来了,这口气能咽下去才有鬼了。这个士兵话都没说一句,就取下了挂在背上的李-恩菲尔德步枪,拉下了枪栓。

    之前在附近看着的几个第三师士兵看到伙伴把身后的步枪取了下来,就知道事情可能有些不好了,他们也急忙冲了过去,在得知事情的原委之后,他们也取下了各自的步枪。

    两个官员开始慌了,他们和西澳这边真的不是很对付,要是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天知道西澳的议员是不是真的被人袭击了。

    他们如果和这件事情扯上关系,相信没有人会替他们说情,当然,实在那个议员真的被袭击了的情况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