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中的修道者:正文卷 第二八四章 曾是神话 ,却成岁月中一堆枯骨!(第二更)
东海,无底深渊,未知之地。
枯骨铺地,密密麻麻,灵气浓郁,却是一片死地!
无任何生机,只有满目苍凉与死寂。
被岁月斑驳腐蚀的岩石,枯黑而嶙峋。
有风吹,不知是骨粉,还是石粉吹的漫天都是。
密密麻麻的枯骨,蔓延在这片死地,给人一种心惊肉跳的惊悚。
或仰天怒吼,或飞身持剑,或是残兵插身…….
你们是谁?
为什么让我有些悲伤。
悠悠岁月,这片地方曾经历了什么?
江小白在寻找答案。
他一步一步行走在枯山死地,白骨皑皑中。
他发现了建筑物的废墟,多是依山而建,只是不知过了多久岁月,只留下灰尘下红,金色的残片碎瓦,断裂梁柱,倒塌而斑驳的墙垣。
江小白站立在一片废墟中,一块倒塌墙垣下,用手轻推了下一块未倒的墙壁。
“砰”
墙壁轻易地倒下,砸成了粉末,溅起飞尘。
这里曾经应该是一处高檐飞瓦的大殿,有亭台楼阁,有飞瀑流水。
应是良辰美景。
如今,岁月的斑驳,让过往繁华化作飞灰,只有相隔不远处,有一跳宽阔数十丈的飞瀑从天上白光迷雾中落下,如垂天而落,声势浩大。
只听飞瀑声,不见殿中人!
江小白又继续踏死山,越白骨,寻找一个个废墟,企图从中发现过往岁月中的蛛丝马迹。
不过,就如往事层烟,这些建筑都腐朽地化作尘土,除了残砖碎瓦,斑红落金,什么都没留下。
江小白有些颓然,坐在一处废墟之上,心里有些发堵,思绪又如乱麻。
他不知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摸了摸自己的眉心。
上面有一个蓝色印记。
每次触摸,就隐有一种感觉,这脚下的死地与他有丝丝联系,还有淡淡的悲伤浸染。
江小白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从入了这片遗失之地,事情就变得超乎想象,不可预知。
他坐着思考了一会,从高山废墟眺望,有所发现。
那些枯骨怒朝东望。
江小白发现了这一点,便动身朝东去。
终于,他来到了一条奔腾大河的源头,发现了一块数丈高的半截石碑。
河水浑黄,百丈宽,九条飞天之瀑,从白光迷雾中落下,九数归一。
只是明明九条飞瀑都是清水,归一成河后,瞬间浊黄,不知何故。
百丈大河,怒势奔腾,如水龙怒啸,不知流入何处。
大河源头,立有残缺石碑,三四丈高。
石碑上率先印入眼帘的,有如朱砂刻印的两个古文大字。
尽管岁月斑驳,石碑残缺,上面的字也褪色了五六分,不过依稀能辨认出。
二字是古老铭文。
归墟!
江小白看见这二字时,心中着实翻滚震动。
归墟二字,在九州神话中是个缥缈神秘之地,只有只言片语,但引人无限遐想。
归墟,传说为海中无底之谷,谓众水汇聚之处。《列子汤问》:“渤海之东,不知几亿万里有大壑焉实惟无底之谷其下无底名曰归墟。”
归墟下有通灵地广利中含济物功。
而且,碑身上还有两行“小”字。
小只是相对于归墟两个大字而言,其实也有鸡蛋大小。
两行朱砂字。
“归墟之地,三山之境。”
归墟,海中无底之谷,缥缈神秘之地,而三山,又代表什么?
江小白望着远处山峰钻入天上白光迷雾的三座大山,思绪有所悟,如一道惊雷划过脑海。
《山海经:海内北经》注:“蓬莱山在海中,上有仙人,宫室皆以金玉为之,鸟兽尽白,望之如云,渤海中也。”
《汉书》中言,“三仙山其传在渤海中也,去人不远,盖尝有至者,诸仙人及不死之药皆在。其物禽兽皆白,而黄金银为宫阙,未至,望之如云;及到,三仙山反居水下,临之,风辙引去,终莫能至云….“
古经多少传说中,三仙山在东海之处,如处缥缈,偶让世人得见,见仙台楼阁,云雾缥缈如仙山,却不能到,近了消失于水下,始终不得寻。
数千年前,秦皇汉武数次出海东寻,寻长生不老药,却奈何喟叹,空手而回。
一道一道古经传说记载在江小白脑子里飞速闪过,引得他思绪飘飞,一一印证。
竟愈发觉得自己离神话之地如此近,如此真实。
归墟、三仙山,在古经多少记载中都有极高的契合度。
皆是仙踪缥缈,世外之地,又同处东海之滨。
两者其实同处这深海之渊,又有何问题。
他一时想的呆怔,又对这遍山白骨过往沧桑中经历何等变故魔怔了起来。
曾是道门神话之地,却在岁月中化作一堆枯骨。
仙山不在,白骨皑皑,那些“陆地神仙”,古代修行者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劫难?
“公子有所惑,何不来本王这边坐坐?”
就在江小白看着石碑陷入沉思之际,耳边飘来一阵悦耳声。
听着慵懒极了。
江小白从沉思中顿然醒悟,眉眼一跳。
他还忘记了这个叫阿茶的女人。
这片上古传出诸多神话的方外之地,如今生机尽灭,白骨铺地,这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她找自己又是何缘故?
说到底,他这一路上一切奇怪际遇,这叫阿茶的女人算是“始作俑者”。
江小白真有许多问题想亲自问问她,不知什么因果承负。
他望着东流奔腾大河。
滔滔黄色河水流入白光迷雾,不知何所归,视线极尽远眺之处,一处白光晃动,有一坐巍峨石殿露了出来。
江小白化作一道金光,去向那边。
十几个呼吸后,金光进了光线昏暗的空旷石殿。
金光一敛,江小白现出了身影。
等他刚一进殿,就立马传来一声声泪俱下的怪叫。
“兄弟,你可终于来了,这臭娘们把俺老孙害的好惨。”
只见,大殿柱子上,孙狂衣衫褴褛,浑身破布条,一脸悲愤,但眼中却是欢喜的。
江小白没事。
“你方才叫本王什么?”
结果他刚“控诉”完,她耳边传来女子慵懒而带几分戏谑的声音。
孙狂一听声音,脸色立马一垮,哭丧着脸嗫嚅道:
“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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