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小农民:初到大唐谋生计 第五十七章 崔柳毕的报复
江晨知道崔柳毕的心理,认为他就是个种田的农民,年纪也不大,吃的是粗粮杂食,身子骨哪里比得上这些吃饱穿暖的下人,五个人对付他足以。
这是小瞧他了,他对付五个看家护院的壮汉估计会有难度,因为那些一般都是练家子有底子的人。
但若只是普通人,别说五个,就算来十个他都能干翻,高中三年不间断的锻炼,学校后山小树林的实战,可不是说着玩的。
而且这又不是擂台比赛,要讲什么道义规矩?
当然,在学校里打架,顾忌是同学关系,就会有所保留,不会攻击到身体要害部位。
而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对方出手肯定是往狠里来的,所以他也就不会心软,直接是给冲在最前头的那人来了记撩阴腿。
以一对多就要先下手,找准机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削减对方战斗力,而且气势也不能比对方弱,是人都知道柿子挑软的捏。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江晨既然做了决定,就要一口气把他们全放倒,不过刚迈出步子就听到了一个洪亮的响起,紧着一个身影冲到了跟前,正是上次在路上所救的李德謇。
这也让他感觉意外,脱口就问了与李德謇一样的问题:“李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陪阿耶来的,准备是办完事情,就去清水村找恩公,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恩公。”李德謇欣喜道,他方才听到这边有惨叫声,心里好奇,便走过来看看。
“咱们的相遇还真是够巧的。”江晨笑道。
李德謇想了一下,不论是上次恩公遇见他,还是这次他遇到恩公,真的都是一个巧合,也是哈哈一笑。
“他娘的,都给我上啊!”崔柳毕见两人无视自己,在那聊得非常开心,顿时气结,哪还记得自己读书人的身份。
“恩公,这是怎么一回事?”李德謇问道,恩公又怎么会出现在侯府,难道恩公也与那件事有关?短短一瞬间,诸多疑问在他心中升起。
江晨白了他一眼,现在哪有时间解释,人都已经冲过来了,急道:“李大哥小心!”
那几个下人李德謇一直没正眼瞧过,但并不意味着不清楚他们的动向,江晨话音刚落,几声闷响就已经响起。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四个冲过来的侯府下人就已经是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
江晨哑然失笑,忘了李德謇本就是有一身功夫,这种货色的怕是来多少都不够他打的,不过这下手是不是重了点,这可是在县令府上。
见他眉头紧锁,李德謇马上解释道:“恩公不必担心,这几人只是昏了过去,我没有要他们的命。”
此时崔柳毕与周思云已经是呆住了,没想到称呼江晨为恩公的白衣男子这么厉害,他们都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那几个下人就倒在地上了。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有刺客!杀人了!”回过神来的崔柳毕立即大喊了起来。
候越设宴招待黜置使,为保安全,抽掉了部分衙役过来,这时听到有人喊有刺客,而且已经是杀了人,提着刀剑就赶了过来。
“你是何人,乱喊什么,哪里有刺客?”李德謇剑眉一撇,厉声质问崔柳毕。
“快快快快,秦松,他们是刺客,要刺杀黜置使,赶快把他们抓起来。”崔柳毕没有理会他,见到衙役们过来后,就又喊了起来,显得异常惊慌。
见情况不妙,周思云早已经是退到了后面。
秦松带着一帮衙役已经赶到,崔柳毕他是认识的,知道是候大人的外甥,听了他所说的话,看了一眼现场,地上确实是躺着几个人,一挥手,让衙役们围了上去。
他本是负责县衙里侦查破案的事务,有些经验,看到崔柳毕说是刺客的那两人,感觉有些疑惑。
刺杀黜置使可是杀头的罪,现在天还没黑,两人这副打扮就直接闯进侯府,不是明摆着来送死的吗?
“咦,这不是卖甜品的小郎君吗?”就在秦松分神时,他的一个手下认出了江晨。
“你是‘天上人间·晨楚轩’的东家?”秦松也问道,怪不得觉得有些眼熟。
他昨天也有陪候大人去茶楼,见过江晨,这头短发给人印象太深。
“嗯,这位官衙大哥,在下正是‘天上人间·晨楚轩’的东家江晨,这位是我的朋友,昨日候大人邀请我们来此一起接见黜置使大人,这是请柬。”江晨解释道,并把请柬递了过去。
秦松接过请柬翻看了一下,的确是候大人发出去的,他昨日虽然没有跟着候大人上三楼,但对候大人去茶楼的目的他还是略知一二。
“秦松,他说谎。”听了江晨的解释,崔柳毕想都没想,指着他就说道:“这请柬是他伪造的,他旁边的那人是他的同伙。你想,他就是一个小农民,姨父怎么可能邀请他来参加宴会。”
崔柳毕之前的想法很简单,就是用这个理由修理江晨一顿,即便是捅到姨父那里,他有人证,而且江晨身份摆在那,姨父最多也就是说他几句。
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白衣男子,还很厉害,几下就把他找来的几个下人给解决了。
见此他心一横,索性把事情闹大,现在他们已经动了手,到时候一口咬定他们想对黜置使图谋不轨,进了县牢不死也要脱层皮,即便最后查出来他们是无辜的,他也算是解了心头之恨。
“我见他们俩鬼鬼祟祟的,就带着几个下人上前询问,没想到他们直接动手灭口,好在是你们来得快,不然我也要遭殃。”
“吹牛逼,你这明显是摆弄是非,诬陷我们。”江晨冷声道:“我拿着请柬从大门而入,有迎客的人为证,他们将我带到此地等候,没一会你就带人来了,不分青红皂白就叫你的人动手,而我们是被逼无奈才还手的,而且什么灭口也是无稽之谈,这几人只是昏了过去而已,根本就没死。”
秦松听罢,给手下使了个眼色,那衙役检查了倒在地上几人后,道:“头,他们没死,的确只是昏了过去。”
“这话实在是可笑至极,你可知黜置使是谁,我又是谁?”李德謇冷笑道。
管你是谁,崔柳毕正欲再说话,一个略带火气的声音传来:“秦松!让你们负责黜置使的安全,为何会聚集在此?”
秦松刚想开口解释,又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大郎,你为何在此?”
只听李德謇喊道:“阿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