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咨询师:卷二:第一步崛起 第一百二十五章 重返班级
杨兴国非常高兴。
鞋子大卖,成本已经捞了回来,三十万双运动鞋,一双进价4块,批发给各地加盟商五块,而且不管运输,直接从晋江鞋厂仓库拉,纯粹转手,利润就有一块钱,获利三十万。
当然,晋江鞋厂也大约有一块钱的利润。杨兴国不做涸泽而渔之事,他不想让丁适中眼红,不想让政府盯上,因此非常大度的表示对半分。
大家都知道,打开局面的是杨兴国,背负巨额贷款压力的也是杨兴国,成功的也属于杨兴国,但是让利的也是杨兴国。
晋江鞋厂捡了个现成,要知道没跟杨兴国合作之前,他们一双鞋子3.5元都卖不出去,三十万利润入手,丁适中顿觉得脸上有光,头也不疼了,走路也有劲了。
市长张惪江在会议上大肆表扬了杨兴国这种不与政府争利的行为,号召市委、市政府、企业都向其学习,特别是学习如何打造“品牌之都”,向省里立项,落实具体行动。最后,他提议为其颁发一等功进行奖励,听说也有可能入围刺桐市1985年度杰出青年人物评选。
前后事由大家也大皆清楚,因此提议在友好、热烈的氛围中全票通过了,走一下流程之后就可以为其颁发奖状了。
手里有钱,内心不慌。
杨兴国花出去一百五十万,加盟费也大致收了一百五十万,再加上获利,他手上居然有了五百三十万,这是他也没有料到的,这个时代央视的威力实在是太给力了。
他最近在琢磨着,这钱要怎么花呢。
安踏其实已经算是走上了正轨,他把三十万放在公司账户上作为日常开支用,五百万贷款则打算用来再投资。
成功的喜悦是需要分享的,因此杨兴国第一时间告诉了父母、郭满全、张惪江,他们都被震惊了。
郭满全感触最深,难怪过年重划股权的时候杨兴国根本不在乎,原来他不声不响的就成为了一家资产甩宏展好几条街的公司老板了,这胸怀、这能力,实在是让文化水平不高的他不知道如何去赞美。他这个时候才把杨兴国放在对等的位置上,认真考虑杨兴国对他提过的学习建议,若有所得!
张惪江也高兴,虽然是第二手汇报,但更进一步的了解了安踏的盈利能力,为市里新增两家纳税大户而高兴,关键的是他似乎看到了产业化、品牌化的光明前景。另一方面,也为杨兴国能够向自己主动汇报而满意,这至少说明这个年轻人懂事,懂事而又有能力的人才能走的长远,他才不用为500万的担保而担忧。
至于父母亲,没有什么好说的,听到消息的时候,他们只会张着嘴表示惊讶,不知道再说什么,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家儿子的造孽。甚至连告诉他们一等功跟保送大学都没能将他们震醒。
各方汇报完毕,杨兴国准备继续去上学,因为他要沉下心来,继续被打断的标准“文抄公”事业。
虽然巨款傍身,可是杨兴国一往如常,平稳心态!
他是平常心了,可是高二七班却不平静,确切的说是已经炸锅了。
不是因为杨兴国赚了多少,而是保录的消息终于保密不住,随着小道消息这一方式传胫而走。
当他们想要找人求证的时候,却发现人已经“不辞而别”了,难道他已经不再来上学了?这似乎进一步坐实了杨兴国被保送的事实,却在为高考紧张复习的同学心里造成暴击一万点!
因此,当下午第一堂课杨兴国再次步入教室的时候,全班突然鸦雀无声起来。
“杨仔,你怎么还来?”谢全有就像见到了鬼一样,炸跳了起来。
“怎么,不欢迎?”
“哪里有话,坐!”谢全有摆了摆手,“老实交代,这些天去哪里潇洒了?”
“潇洒走一回了呗!”
“呃…”
看到谢全有吃瘪,杨兴国笑了。
“杨仔,你不地道!保送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跟我说一声,你还不当我是兄弟了?”
对于谢全有那像怨妇一般的抱怨,杨兴国很无语,因为他觉得似乎自己理亏,就是请假那次还欠了谢全有一个人情呢。
“不确定的事情,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
谢全有感觉杨兴国的说辞还是挺有道理的,便不再深究,不过他开始自怨自艾起来,“我是没有机会上大学了,高考后估计只能子承父业了,可是我讨厌我父亲的所作所为,我不想跟他一样天天担惊受怕的。”
杨兴国看到谢全有那落寞的神情,内心的心玄被触动了。从兄弟角度来说:一世人,两兄弟!从创业角度而言:一个好汉三个帮,没有自己人帮衬着,有时候也会分身乏术。综合考虑,看来自己得为谢全有谋划一条出路了。
杨兴国拍了拍谢全有的肩膀,“放学后在操场等我!”
“干啥呢,神神秘秘的!”
“去了你就知道了。”
杨兴国说完就不理睬谢全有,转而开始奋笔疾书起来,他在帝都的时候也写了一篇,但是这远远不够。
有人说,专注的人是最有魅力的。
杨兴国不知道的是,当他认真写稿的时候,侧面有一双美目一直盯着他看,似乎入了神。
“班长,下课了,一起上厕所吧?”林夏梦的同桌王小凤捅了捅林夏梦的胳膊肘。
“啊,啊,啊…”林夏梦这才如梦初醒,耳根瞬间红了起来,感觉就像着火了一般,赶紧用手指梳起头发往耳后,回道:“不,不用了,你去吧!”
“那行,我自己去了!”王小凤自己起身,嘀咕着:“班长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像走神了,真是少见!”
林夏梦听到这话,差点儿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赶紧把头埋进书堆里,心里默念:“大家看不见,都看不见!”
可是,内心的压抑似乎没有什么效果,她还是不自觉的想起某个奋笔疾书的认真身影,“他到底在干什么呢,还有,他为什么可以保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