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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齐国太子:正文卷 第六十四章:少年游侠【求收藏,求推荐票】

    田建随着蒙敖、蔡泽两个人走进大营。

    大营里面只有蔡泽一人,被密密麻麻的竹简包围着,神色专注。拿着手里的毛笔略微思索一番,就低下头用笔仔细的写述。

    听到脚步声,蔡泽眉头稍皱,不悦道:“不是说过了吗?送过来的饭先放一放,等我处理完再吃。”

    田建闻言点点头,这才是国士风范。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大,蔡泽终于放下手中的毛笔,抬起了头,不过他惊呼一声,惊讶道:“殿下,你怎么来了?”

    田建笑了笑,将身上的蓑衣脱去。

    编织细密的蓑衣上面的雨水顺着蓑草秸杆之间的沟壑向下慢慢的滴着,里面衣裳却没有丝毫潮湿的迹象。

    田建活动了活动身上的筋骨,嘴上挂起笑意道:“蔡詹事处理完了吗?要是没有,那本宫与蒙将军、卫指挥使在旁边先坐着,等着蔡詹事处理好,本宫不急。”

    蔡泽脸色有些微红,起身道:“为人臣者,怎么能让主君等候,那是大不敬。”

    田建微微颔首,看来蔡泽谨慎细微的性格没有发生变化。

    历史上,蔡泽西去秦国说服范雎放弃相位,说大臣文种、商鞅、吴起的功绩和能力那是国之重臣,但他们却身死,观越王勾践、秦孝公、楚悼王对他们的信任也是一时无两,丞相你的功德比得上那三位吗?秦王对你的信任比得上那三位君主吗?

    范雎闻言立刻推病辞官,说服秦昭王嬴稷将蔡泽命为丞相。

    而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蔡泽做了几个月丞相,因为有人恶语中伤,蔡泽这家伙做了几个月丞相,就立刻辞官,被赐纲成君。

    “蔡詹事,本宫有事与你商议。”田建道。

    蔡泽做了一个揖,道:“殿下请说,臣洗耳以待。”

    “蔡詹事可否知道我齐国最近的风云变幻?”田建问道。

    蔡泽摇头苦笑道:“臣最近一直在校场,却是不曾知晓。”

    蒙敖闻言大笑一声道:“看来这贤士封塞几天,反倒不如一个乡野村夫了。”

    蔡泽脸色发红,瞪了蒙敖一眼,拜道:“还请殿下直言。”

    “蒙将军你说吧!”田建道。

    蒙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齐军前几日攻下陶郡,如今秦国正在密谋联合韩魏两国出兵攻打我齐国。”

    田建点头继而说道:“事情大致如此,本宫过几日就要出使楚国,说服楚王联合我齐国共同抵抗秦韩魏三国大军。本宫之意,到时候带上太子宫属臣,联楚大计必定要成功。”

    蔡泽没有立刻答应,反而皱起了眉头,思索一番,眉头舒展道:“殿下此次出使,带上太子宫属臣却是没有必要,这近万新军的训练不能离开臣的帮助。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新军的每日所需的物资没有臣协助,就犹如战车没有缰绳拉住战马,战车一步也不能动。”

    田建眉头紧锁,脸色有些沉了下来,说道:“那你的意思是不愿随本宫去楚国出使了。”

    蔡泽听到这句话,立马道:“臣绝无此意,只是这新军缺不了属官的协助。”

    “那蔡詹事的意思是?”田建紧盯着蔡泽,此人有才不假,要是和历史上一样,畏手畏脚的话,自己的心肠可不会太软。

    在旁边的蒙敖和卫庆隐约感到田建身上散发的一丝杀气,尤其是蒙敖,经历过战场杀伐的他更容易的捕捉到了那份气机。

    蔡泽的头低下了,低声道:“臣的意思是太子秘书李信留下,太子宾客孔振可随臣与殿下一起出使楚国。”

    田建紧绷的面孔放松了下来,笑道:“蔡詹事放轻松点,搞得本宫要杀你似的。”

    说完,拍了拍蔡泽的肩膀。

    蔡泽闻言,心里顿时一阵寒意闪过,要是自己答错了话,那太子真的要杀我,太子这番意思难道是要警告我不要耍小心思。

    这些小心思在蔡泽心里一闪而过,不过他还是浮起笑容道:“殿下,容臣禀告这半月新军的粮草物资消耗。”

    。。。。。。

    齐国临淄东城一处略微寒酸的瓦舍。

    细雨慢慢的拍打着屋顶的瓦片,清脆的声响像是宫廷中优美的奏乐,滴滴答答,自有一番闲适的感觉。

    不过这片瓦的下面,却有着哭哭啼啼的声音,像是哀乐一般。

    “叔父,侄儿想要入宫当宫中的侍卫,谋求几个钱财。”一个跪在地上的少年低头沉声道。

    这少年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嘴角的胡子有些淡薄,脸上还有些许未脱稚气的绒毛,不过这少年,此刻一脸的坚毅之色,充满着不屈。

    瓦片上的雨水悄声而落,提溜一声,一滴雨水化作水洼的一份子。

    “毅伢子,你是叔从小看大的,本来你到宫中当侍卫自无不可,宫中侍卫要的只要家世清白的,可是前档子出了那件事,现在城中的衙役、巡捕正在四处抓人,你一个游侠儿,你要叔怎么安排。”坐在床榻上的一个中年人说道。

    “叔父,侄儿知道要叔为难了,可是母亲的病不能拖了。”少年眼底含泪,哭喊道。

    中年人闻言哀叹一声,道:“毅伢子,叔知道,这件事你不要怨叔。”

    少年含泪道:“叔父,侄儿知道,叔父已经散尽了家财,此事叔父已经做的够多了。”

    中年人感慨道:“当年先父早亡,全凭嫂子和大哥将我拉扯大,现在大哥不在,嫂子得了这病,叔父惭愧啊!”

    屋外的清风轻轻吹动苇帘,也吹流了了少年眼角的那滴清泪,泪水滑下脸颊,将地面的黄土浸润成褐色。

    “叔父,难道,难道真的没有希望了吗?”少年不肯放弃最后一丝救命稻草,就像溺水的人不肯放弃最后的生机。

    中年人正要拒绝,不过脑海闪过一道想法,道:“叔有个法子,为今之计,也只有一试了。”

    少年眼底闪过希冀的光芒,急问道:“什么法子?只要能救母亲,出生入死我也可做得。”【求推荐票,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