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鹅，球球指导你不错嘛，还学会了自保能力。”阳凡回忆起了刚才老天鹅的那一招，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哈士奇本身看起来威武不凡，实际上怂得要死，被老天鹅这么打了几巴掌，整个蒙圈了。

    虽然没有伤到它，却打击了其自信心，精神状态萎靡不堪。

    “粑粑，是企鹅！”一名六七岁的小女孩跟着自己的爸爸在散步，看到阳凡带着企鹅过来，兴奋异常，尖叫不已。

    “小艾，别去。”小女孩亦步亦趋地靠近企鹅，生怕自己的举动会打扰到企鹅。

    因为这只企鹅没有被栓住，要是被惊吓了，很可能会跑走，要是被讹了，不知道要多少钱啊。

    “老天鹅，你怎么不走了。”阳凡走到前面发现老天鹅没有跟上来，回头看了看，老天鹅正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小女孩，似乎对她很感兴趣。

    阳凡走了过来，发现三十多岁的年轻父亲走了过来，强行拉走自己的女儿，毕竟带着企鹅来遛弯的人，不是骗子就是大亨，因此是他们这种普通老百姓得罪不起的。

    “呜呜，我就要看企鹅，我要摸企鹅，粑粑好坏，我不爱粑粑了。”可爱异常的小女孩被父亲拉扯着，哭闹着要看企鹅，这让年轻的父亲很尴尬，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女儿这么调皮，也许今天不看企鹅，以后就没机会了？

    年轻的父亲抵不住女儿的苦恼，十分尴尬地道：“哥们，这只企鹅是你养的？能让我女儿看看吗？”

    “没问题，我家老天鹅很乖巧的，不会乱咬人。”阳凡虽然这么说，但是想到刚才老天鹅拍打哈士奇的威风，要是施展到小女孩身上，造成的威力会更强大。

    到时候出了问题，阳凡要吃不了兜着走的，因此注意力都放到小女孩、老天鹅身上，防止出现意外。

    小女孩得到了大人的允许，鼓足勇气摸了摸老天鹅，毛茸茸的触感让小女孩笑了起来，如同天使般银铃的笑声让阳凡觉得自己的做法还是对的。

    “能够拍照吗？”

    “没问题。”

    老天鹅成了拍照圣物，年轻的父亲帮自己的女儿和企鹅拍了一张合照，见企鹅如此乖巧顿时放下心来了，自己也想拍几张照片放到朋友圈炫耀下。

    “哥们，帮我们拍一下，谢谢。”

    “乐意之至。”

    阳凡没有拒绝，给他们拍完了，发现周围又多了不少的人，都是带着小孩子的。

    他这才发现今天是星期六，所以带小孩出来逛街的很多，企鹅的出现让小孩子们兴奋异常。

    很多大人都抵不住小孩的哀求，看到有尝试者拍照成功，许多人都过来问了，并且还主动给阳凡合影的钱！

    “各位不必给我钱，偶尔来我直播就行了，搜索我的直播间扬帆，扬帆起航的杨帆。”阳凡不想要这些钱，只好宣传下自己的直播间了，虽然不缺这些人，可以能够让它们多一个渠道看到老天鹅还是不错的。

    “哦，原来你是扬帆啊，怪不得这么眼熟，我是你的粉丝，经常看你的直播。”

    “真的假的？对对口号。”

    “天王盖地虎，扬帆1米8！”

    “果然是水友！”

    阳凡和这个水友聊了聊，其他的年轻父母拿起手机搜索了下阳凡的直播间，添加了关注。

    一些也看直播的也记起了阳凡，主要通过手机直播，有美颜和视角的影响，所以一开始没认出阳凡。

    “没想到我的粉丝这么多。”阳凡发现被认出来之后，这些过来拍照的年轻父母，有起码百分之十看过他的直播。

    这一堆的大人有几个人看过他的粉丝，说明阳凡还是很火的，这让水友抓到了机会，询问阳凡多久开播。

    他也不好说，只好说自己没想到好的直播内容，所以不想敷衍水友，因此停播。

    不过让这些水友放心，只要找到了好的直播题材肯定是不会不播的。

    父母和子女都和老天鹅合照完毕了，阳凡匆匆离开了这里，企鹅引起的轰动还是太大了。

    再这样连城市管理者都会吸引过来，到时候引起了相关部门的注意，阳凡解释起来都有点麻烦。

    “以后直播还是少在大街上直播，还有带老天鹅来的话，也不能在周末。”阳凡想到鲨鱼甜甜说了一些户外直播需要注意的地方，其中就有一点最好不要引起人群的过于聚集，以免引起骚动，到时候网络警察会进行追究的。

    阳凡并没有回到铜锣渔村，而是来到了新天地，现在装修得差不多了，阳凡该是去看看的时候。

    这套房子装修使用的材料、油漆都是环保材质的，按理说装修完立刻可以入住的。

    不过出于心理原因，或者说本身空气之中还有很重的味道，甲醛还是存在的。

    阳凡不急于入住，因此放个把月也没什么，这些日子可以购买一些家电、家具、装饰物品、生活用品等等。

    全部搞定了，再等新房的味道散掉了，再入住也没什么。

    而且周围的邻居都在装修，整栋楼都很吵，现在住肯定是不行的。

    等个把月，周围的邻居都装修妥当了，阳凡入住也不迟，毕竟阳凡的房屋装修的进度比较快，有专门的人在负责，根本不需要他担心。

    装修的风格比较符合阳凡的要求，达到了设计图纸的百分之八十左右，跟效果图上看得差不多，只是因为没有家电、家具，显得有些空落落的。

    “终于在粤城站稳脚跟了，爸爸、妈妈我答应你们的事情，我做到了！”阳凡喃喃自语道，他的父母在早年中因为一场意外双双去世，阳凡是靠奖学金、打工赚得钱硬生生大学毕业。

    来到粤城打工是因为小时候和父母聊天的时候，答应他们一定要在大城市买房子，如今达成了这个成就，不可避免地想到了父母。

    他很清楚地记得，在高考结束的时候，父母到上山给他摘阳凡最喜欢吃的春笋，意外失足掉落到了山崖。

    从哪个时候开始，阳凡就不吃笋了，上大学的时候别人放假回家，阳凡就去打工，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回老家了。

    父母已经不在，那些亲戚都连正眼都不看阳凡，所以也懒得回去了。

    他没有任何的归属感，只是在清明时节才回去扫墓一番，阳凡还记得那些亲戚鄙视的嘴脸。

    每次想到都有些寒心，如今他在粤城发展得越来越好，阳凡可以告慰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