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牌制造大师:正文卷 一百二十五 邢清的情报
韩夜天和月清幽拿着越王私下整理的有关武成王的资料,回到旅店,边看边等待刑清的到来。
韩夜天边看资料边对月清幽感慨:“你说这个武成王,之前跟他哥哥争夺王位还情有可原,现在竟然勾结外人,不惜做个傀儡也要拉下他侄子,这又是何苦来哉?难道这个宝座的魔力竟有这么大,就算当个傀儡也无所谓?又或是他认为自己成了越王后,就有了与兄弟会叫板的资格?”
月清幽吃吃笑道:“这种事情谁说得准呢?说不定也是武成王害怕侄子继位后进一步削除他的权利,这才不得不先下手为强呢。政客的手段,反正就没几个光明磊落的。要不是梅子被卷进去了,我才懒得管这种事呢!”
两人正说着,忽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店小二的声音响起:“二位客官,楼下有一位姓刑的大爷找,请问二位见还是不见?”
韩夜天没想到刑清这么快就来了,赶紧道:“叫他上来吧。”
刑清是个满面虬髯、身强体壮的中年男子,一双眼睛精光四射,顾盼生威。
为了隐瞒行踪,邢清今天是特意穿便服来的。
三人简单做了自我介绍后,刑清开门见山道:“陛下要本官前来协助二位,一切听从二位调遣。请韩大人吩咐。”
韩夜天道:“调遣不敢当。在下这次请刑大人前来,就是为了了解一下有关武成王身边兄弟会的事情。”
邢清点点头,道:“这事陛下之前跟我提过。我就把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二位。”
“我本越国人氏,三十岁的时候成为四级卡师,承蒙先皇不弃,被选入宫中充当侍卫。”
“陛下登基后,将我从一普通侍卫逐级提拔至侍卫首领。我对陛下自然是感恩戴德,发誓永远效忠于陛下。”
“我当上侍卫首领后,武成王也来找过我,向我明示暗示当前局势,要我加入他那一边。”
“整个王宫侍卫队一共一百人,全部都是三级以上的卡士,这是陛下能够完全掌握的唯一势力。只要我再倒向武成王,陛下将没有任何防御能力。要想不动声色地除掉陛下,简直是轻而易举。所以武成王才愿意花那么大力气来拉拢我。”
“说来惭愧,一方面我畏惧武成王的滔天权势,不敢明言拒绝;另一方面也想虚与委蛇,看从对方那能不能获取一些有用情报。”
“有一天,武成王又一次邀请我去他府上做客。席间还有两位西方大陆的人。一个是顶着个大光头的高大白人,另一个是梳着满头脏辫的黑人。”
“武成王介绍,这两位是世界十大帮会之一兄弟会的高级成员,与他相交甚笃。因为在越国找不到对手,特意请来作为大内侍卫首领的我,前来切磋切磋。”
“作为卡士,兄弟会的大名我自然是听过的。闻听他们的身份,我肃然起敬,同时心中又暗暗凛然。知道今天这件事情绝不简单。”
“武成王有令,我自然不好不遵。同时,作为卡士的我,自然也想见识见识十大帮派成员的身手。”
“我虽然资质有限,但自问修炼还算刻苦,成为五级卡灵后丝毫不敢懈怠,到现在已经修炼出了三张史诗卡牌。可是碰上那两人,竟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那两人全都拥有传说级卡牌。具体有多少张我不清楚,但肯定没有全满,因为我还看到了史诗卡。可是,再怎么说也至少是七级卡王的实力。”
“输给卡王,我无话可说,也没觉得有什么丢人的。只记得当时武成王哈哈大笑,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便陪那两人进屋了。”
“回到家后,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从表面上看,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比武,但仔细想想就能发现,其中隐藏着武成王有意透露出来的许多信息。”
“当时我分析,今天这出戏,说不定就是特意做给我看的。武成王既然认识兄弟会卡王级别的高手,自然跟兄弟会的关系非同一般。朝野之上武成王就已一手遮天,如今还有这等外援,那陛下还有什么希望?”
“此外,这也算是给我的一个小小教训和警告。如果再不表明立场,我相信武成王是决不会介意对我动手的。”
“所以,我就假装投诚,借口整合侍卫尚需时间,就这么暂时先拖着。同时将这一情报透露给陛下,让陛下早做准备。”
听得兄弟会居然来了两名卡王,韩夜天和月清幽的脸色顿时万分凝重。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这边可万万不是对手。还是想着如何带越王和梅妃逃离越国才是正经。
好在邢清接着道:“后来,我借着汇报收编进展的机会,多次前往武成王府。”
“武成王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刺杀陛下,让任何人都找不到端倪的话,非得擅长暗杀之术的兄弟会出马不可。而我管理的是陛下的最后一道防线,兄弟会的人经常会来向我打听情况。所以我有较多的机会接触到兄弟会的人。”
“不过自从那次比武之后,我就再也没见到那两名卡王。跟我接触的兄弟会成员变成一位年轻男子。”
“接触多了,我跟那人也慢慢熟悉起来。有一次我装作十分敬仰的模样,向他询问那两名卡王的去向,得知那两人已回西方大陆去了。这里的事情现在都由他来负责。”
“我曾以相互切磋的借口与他交过手,这人实力跟我差不多,如果没刻意隐藏实力的话,应该也是五级卡灵。”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不知对你们有没有用处。如果没有别的问题,我就先走了。离开王宫太久的话,恐会引起武成王那边的怀疑。”
韩夜天道:“邢大人,我没什么要问的了,多谢您的信息。您请便吧。”
邢清点了点头,跟韩夜天握了握手,向月清幽点头致意后,便带上遮面斗笠,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