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冲宵:卷二 天魔五峰 卷四 第二百四十二章 一个故事
血袍人的厉害之处在于精神力超高,但是段飞的识海有小美守护,最不怕的就是来自于神识方面的攻击。
因此,哪怕四下里有着十余头兽王即将围上来,段飞也并不是特别的害怕。
大不了全力爆发之后搏一搏,段飞多少还是有着保命把握的。
因此哪怕是要冒险,段飞也想知道与血袍人有关的更多信息。
而血袍人想将段飞留下来,同样是希望能够拖延时间,等到十四头兽王合围成形之后,还怕段飞逃掉吗?
于是血袍人哈哈大笑显得很是开心,向着段飞摊了摊手,笑着道:
“段道友,说起老夫的这具肉身,确实是能够与血饮门扯上一些关系的。不过,就是不知道段道友眼下还有没有时间,听老夫详细讲一下这其中的故事呢?”
血袍人说这番话的同时,十四头兽王继续逼近,从它们所占据的方位来看,明显是布下了某种阵势,真要是任由它们布阵成功,也就相当于有着一张天罗地网,会当头向着段飞罩下去。
但是段飞神色不变,就好像毫不在乎这些兽王级妖兽的举动一样,而是淡然的向着血袍人道:“原闻其详!”
血袍人则是继续笑着道:“段道友处变不惊,仅仅只是这份镇定,就绝非常人可及。
既然段道友有兴趣,那么老夫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当是向段道友讲一个故事好了。
天魔宗是大名鼎鼎的魔道宗门,段道友出自天魔宗血饮峰,是天魔宗年轻一辈中当之无愧的第一才俊,这份天资实在是惊才绝艳啊。
不过,这世上又有几人有着段道友这样的天资呢?就拿天魔宗血饮门来说,以往一代接一代的弟子,为了资源、地位之争,其激烈之处,与生死相搏也差不了多少。
远的不说,就说血正阳、血东阳这一批人吧,他们应该是段道友极为熟悉的吧?别看他们现在是血饮门的高层,可是当初年轻时,他们也是从弟子阶段,不断拼搏才成长起来的。
特别是血东阳,与段道友颇为有缘,段道友与对之间,应该算得上是忘年交吧?而老夫现在要讲的故事,正是与血东阳有关……”
段飞听到这里的时候,手中不由得捏紧了拳头,如果血袍人夺舍的对象真的是血东阳,那么他心中的恨意无疑会更为炽烈一些。
正如血袍人所说,血东阳与段飞的关系非浅,如果不是段飞有着系统帮忙开挂,他甚至有可能会拜入到血东阳的门下,成为血东阳的弟子。
血东阳在血饮门也算是一个怪人了,他并不像是传统意义上的大魔头,其行事风格更像是一位不问世事的隐士,读书更是他唯一的爱好。
可正是这样的一个血东阳,才会让段飞觉得亲切。
如果真的是血东阳被夺舍了,那么对段飞来说,不异于失去亲人之仇!
好在血袍人接下来所说的故事,比起段飞想象中还是要好的多。
血东阳在他们那一辈弟子中,一直充当着大师兄的角色,他可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与现在一副文人雅士的模样大不一样,杀起人来同样是眼都不眨一下的,双手可以说是沾满了血腥。
至于现在的血饮门门主血正阳,在他们那一辈弟子中排行第三,虽然也是天资卓绝之辈,比起血东阳却始终要稍逊半筹。
可是最终却由血正阳接任了血饮门的门主之位,这其中确实是有着故事的。
血东阳是大师兄,血正阳则排行第三,那么他们这一代的血饮门二弟子又是谁呢?
于是在血袍人所讲的故事中,出现了一个段飞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名字——血残阳!
段飞已经是血饮门的传承弟子,算是血饮门的高层,对于血饮门现在的大人物自然是个个都认识的,但是血残阳这个名字,他真的从来都没有听闻过,甚至没有看到过与这个名字有关的只言片语的记载。
如果这个名字不是血袍人编出来的,那么与之有关的故事自然就是关键了。
血残阳虽然在弟子中排行第二,但是要说到天资,他却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不论是血东阳还是血正阳,其实都是及不上血残阳的。
甚至可以说,血残阳就是他们那一辈弟子的“段飞”,总是能够干出种种惊人之举,一直有着同阶无敌的威名。
按理来说,有着血残阳这样的天骄,而血东阳也算是不负大师兄之名的英才,怎么会轮到血正阳继承了门主之位呢?
这其中最为主要的原因,就是血残阳的性格有缺陷,他在天资极为卓绝的同时,性格实在是太过偏激了。
血残阳的杀心太重,往往见血之后就失去了理智,其杀戮之重,就算是在血饮门,也让人觉得瞪目结舌,觉得血残阳实在太夸张了。
修炼血饮诀,固然是必须要杀人见血,但是血残阳却本末倒置了,他纯粹是为了杀而杀,练功反而只是顺带的。
因此血残阳的口碑并不好,就算他的天资更为出色,却没有被视为继承血饮门的不二人选,一直都是血东阳的呼声最高。
但是血残阳的偏激,却认为是血东阳挡了他的路,只要将血东阳除掉了,那么血饮门就是他的!
于是,一场师兄弟之间的兄弟阋墙之争,在一次外人所不知的试炼中发生了,而最终活着回来的却是血东阳。
至于血残阳,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但是活着回来的血东阳,也不算是胜利者,自此之后他性格大变,就像是变成佛系性格一样,对外界的一切都不感兴趣了……
有了这样的变化之后,血东阳自然也不适合执掌血饮门,于是在故事的最后,是本来最没有希望的血正阳,成为了血饮门的门主,而他也算是干的不错。
故事说到这里,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说完了,反正血袍人停下来没有再说话,而是缓缓伸手,掀开了盖在他头上的血袍……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