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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白滚汤:混龙的肩膀 第四十六章 东哥的怒火上

    木鱼不知道董小畅和自己的父母达成了什么协议。没空理会,因为明天东哥要回雾城了。

    送走了董院长一家,木鱼就赶紧去了西山坡佛手园。

    雾城工商城,大布头--黑老豺总觉得这两天心神不宁,待儿子黑皮从外面回家,马上问道:“人送走没?”

    “送走了,我开车把他们送到渠县。爸,你这么忌惮他们,那他们年三十上门当天,你为什么不拒绝?”

    “你懂个屁!要能拒绝我还愁个屁。还有明天是初八,是布行开市的日子,明天给我老实在家待着。”

    “晓得了哇!”黑皮不耐烦的回道,急匆匆地跑下楼去赌博了。

    “唉!”黑老豺叹了一口气,看着家里一屋子的家当,唏嘘不已。当年从大西北坐牢回来,同几个狱友在雾城的工商城,包了十几个摊位,欺行霸市。原本只想弄几个小钱,没想到工商城的化纤布市场渐渐坐大,在全国都做出了名气。自己和几个犾友也因此水涨船高,一夜暴富。

    人有钱了,很多事情就好办了。拉一帮人聚在身边,花点钱疏通关系,给自己安上几个好听的名称。如:“优秀好市民”、“爱心企业家”等,

    但无论这些名誉再多,黑老豺都没忘记自己曾是个劳改犯。因为自己的发家史靠得是劳改犯的名头,并不光彩。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后,江湖心就越老;江湖心一老,胆子就越小。原想着儿子能好好守着这份家业,当个富家翁;偏偏造化弄人,儿子和年纪轻时的自己一样,爱惹事生非。唯一的不同,就是儿子有一个有钱并能帮他摆平事的老爹!

    初八,黑老豺和儿子黑皮到工商城的摊位外面放了几挂鞭炮。又回到仓库,给过来的每个小工一个红包。黑老豺的仓库就在自己家楼下,离工商城很近。当初黑老豺意识到工商城旁边的地皮会值钱,就一掷千金,买下了整幢楼。这一手投资成为他平时吹嘘的最大资本。

    发完红包,小工们又聚一起赌博。中午在仓库里摆了两桌,喝酒划拳闹了一个时辰,又开庄聚赌。

    下午三点半,很多单位的职工开始提早下班,雾城的大街小巷冷冷清清。黑老豺仓库里的小工也陆续离去,只剩下几个骨干在和黑皮在玩押宝。黑老豺坐在仓库的老板椅上,双腿平伸搁在办公桌上,叼着烟呑云吐雾。

    坐庄的黑皮瞟了一眼黑老豺,知道老爸的规矩,初八这一天,无论有生意没生意,都要开门到下午五点。只要过了今天,今年其它的日子随自己潇洒。

    仓库里的人正赌在兴头上,门外突然闯进四个脸上戴着白口罩的人,四人一进屋,其中一个顺手把卷帘门拉上,另外三个手持钢管扑向众人。

    黑老豺从这四人一冲进来,就察觉了不对,刚把脚从办公桌上收回来,准备伸手去抓桌上的烟灰缸时。一个戴着白口罩的男子已冲到面前,抡起钢管砸在他头上。“嗡”黑老豺只觉得两只耳朵旁边飞了无数的蜜蜂,眼前金星四射,一股清凉从头上沿着额头、脸颊流到了脖子上。

    打他的男子并不罢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拖到了地上,然后抬起腿猛踢他的小腹。黑老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双手护住裆部,眼睛的余光瞄向儿子的那一方。儿子那方有六个人,如果能顶住的话,自己就可以脱身了。可惜现实让黑老豺失望了,儿子那方的情形比自己这边还糟。三个身穿运动服、头戴棒球帽、脸罩白口罩的人,两个抡着钢管,一个挥舞着大号板手。将儿子那方的六个人,敲晕的敲晕,控制的控制。

    三个打手将黑皮六人放倒之后,拖着黑皮和一个叫“跳蚤”的混混,来倒黑老豺的身边。

    “哗”一个打手抓起办公桌上的茶杯,将茶水泼在了黑老豺的脸上。黑老豺觉得脑袋清醒了很多,用手抹去脸上的茶叶和水渍,说:“朋友,不管你们是寻仇还是求财,都好说。”

    “呸!爸,你不要求他们。小子,不要让黑爷我知道你们是谁?等我知道后,哼!”黑皮叫嚣道。

    “你知道了,又能怎样?”其中一个打手拉下口罩,扔在了地上,露出真实面貌,正是东哥。

    东哥随手从茶几上拿了把热水瓶,撕扯开黑皮的衣领,将整壶开水倒了进去。黑皮被烫得刚想狂叫,一个打手从地上捡起东哥扔的口罩,塞进黑皮的嘴里。

    “住手!”黑老豺怒不可遏,想扑过去,被身边一个打手又一脚踹翻。

    “黑老豺,先顾好你自己吧!”身边的那名打手从身上掏出一叠照片,扔在地上。黑老豺看了地上的照片,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照片上的人,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是谁,公安部A级通缉犯。他和他俩个手下,在你家从除夕夜住到年初七,如果这些照片落在公安的手中,恐怕你又要回大西北了。当然,这还算好的了,如果照片上的通缉犯被捕,并且知道是你告密的话,你和你全家会怎样?你自己清楚!”扔照片的打手冷冷地说道。

    事情到了这一步,黑老豺明白了。从赤炼蛇--熊图上门起,自己就被算计了,无论是黑道白道,自己都走不通。

    “好汉,这事你想怎么了结?”黑老豺问道。

    “怎么了结?当然是一报还一报了!”东哥拖过那名叫“跳蚤”的混混,恶狠狠地说:“小子,你不也是轻伤吗?当初打我打得最狠的也是你,你说我应该怎么报答你?”

    “大哥,我是受他们父子俩指使的,你饶了我啊!”跳蚤指了指黑老豺和黑皮,求饶道。

    东哥不理会跳蚤的求饶,踩住跳蚤的左手,抄起一根钢管高高举起,又用力落下,鲜血四溅。

    一个打手上前捂住跳蚤的嘴,不让他乱叫,并对东哥说:“好了,你跟他的仇清了!”

    东哥瞪着一双腥红的眼睛,将目光又投向了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