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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妻的幸福官司:正文卷 第九十二章自作自受的受呀

    吊打,吊打,就是把人吊起来,或脚刚刚沾地,但脚使不上劲儿,或脚不沾地,然后,被打的人,穿着比较单薄,甚至光着被打的情况。

    我就是穿着一条裤衩,被爸爸吊起来,打的!

    这次,爸爸用的室外高压线的铝线打的,手段之残忍,堪比日本特高科或中统的特务了。

    我不用招什么,只需要挨打就行了。

    等我被解救的时候,已经处在昏厥的状态了。

    养父和武喜哥哥他们,抱着我去了乡医院。孙医生一看,笑了,“这小子,咋这么喜欢挨揍,就连过年都挨揍啊,哎呀,这一身打的,唉!”他小心给每碰一下都抽搐的我检查着,笑着说。

    这个夜里,我们两家的人,都守在了医院里,看着不时抽搐且高烧的我,谁也不说话,爸爸妈妈和我养父母,都不停地擦着眼泪。

    在半夜的时候,艾英在她爸爸妈妈的陪伴下,也来了,问了问情况后,她爸爸妈妈就走了。

    艾英守在我的身边,不时地摸着我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表情很是担心,很是焦急。

    就这样大家守了一夜,第二天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我就不发烧了,孙医生笑着说:“走吧,抹抹药,只要不发烧,问题不大,回家,慢慢地养吧,注意啊,别穿衣服啊,不然的话,流出的血和水的,站在衣服上,一脱衣服,就会撕开伤口,等结痂了,再穿衣服啊,嘿嘿嘿。”

    到家了,养父看着满身药膏子的我,笑着说:“常书,这下,就老实了,现在不能出去了,就做做寒假作业吧,儿子,哈哈哈。”他摸着他的大肚子说。

    养母笑着流着眼泪,打着我养父,“都这样了,还开玩笑,真是的!”她说着,还摸了一下我的额头。

    “哼哼哼,革命尚未成功,打不死我,都要斗争,闹革命,哼哼哼。”我笑着说,只是一动,全身就疼啊。

    这时,爸爸妈妈和大姐大姐夫,都来了,“还闹革命啊,等你好了,我再揍你!”爸爸心疼地笑着说。

    大姐过来了,拿来许多好吃的,果子、饼干啥的,放在我的床头,坐在我身边,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又打了我两下,“欠揍不,啊,大过年的,你咋想的,前几天,你洗的衣服,都还没有干呢,这次,咱爸和你姐夫,常高常中常低,都让你给炸了一身的屎,你不真能,唉,活该!嘿嘿嘿。”大姐又打了我一下,大笑了,大家都笑了。

    武喜和忠喜哥哥、玉喜姐姐,他们笑着说:“常书啊,你这要是在抗战时期,绝对不会成为汉奸的,严刑拷打,硬是挺着,厉害呀,我的弟弟,哈哈哈。”

    此后,我每天一直趴在床上,在学习了。

    相对写寒假作业,我更喜欢,庞中华的字帖,尤其是关于席慕蓉诗歌的字帖。

    每天,妈妈、养母与大姐她们,都来给我擦药。

    大姐夫也来,笑着看着我,“哼哼哼,老头,咋样,我的炮的,威力大吧,哼哼哼。”我笑着对大姐夫说。

    他笑着摸着自己的光头说:“揍的轻,嘿嘿嘿。”

    艾英每天和我在一起做寒假作业。由于我老是写错,她老是用手指戳我的左额头,甚至给我戳出了一个指甲大小的黑印来了。

    在我挨打的第七天,也就初九的那天,我好多了,穿着养父的大衣,去厕所了,正好三哥也在呢,“哼哼哼,三哥,那天,我放炮,你在吗,哼哼哼。”我笑着问。

    三哥斜眼看了我一眼,“咋不揍死你,大过年的,一年了,就买一身新衣服,让你一阵炮,给炸的,都是屎,难怪,你小时候生下来,就掉在尿盆里,喝尿!”他气愤地说着。

    我都奇怪了,“哼哼哼,三哥,其实,我真佩服你,你算的呀,真准,哪天,我问你,我还挨揍吗,你说,我肯定挨揍,结果,真挨揍了,我现在,看透了,将来,你比一把刀厉害,真的,哼哼哼。”我使劲儿地拉着屎,捏着鼻子说。

    三哥神秘地笑了,“易经,懂不,这也是科学,以后,别再找我要钱了,我都好好的,给你算算,让你少挨揍。”他诡异笑着说。

    我笑了,“哼哼哼,你算算,美君,将来是谁的媳妇,哼哼哼。”我故意地说。

    三哥突然就变脸了,非常痛苦甚至扭曲,冲着我吐了一口吐沫,提起裤子就往外走,我发现,他没有擦屁股呀,我急忙大叫着:“哼哼哼,三哥,你没有擦腚呢,哼哼哼。”

    三哥又回来了,脱下裤子,再擦的时候,发现屁股上的屎,已经沾到了裤子和裤头上,他只好叉着腿,慢慢地走了。

    在初十的早上,大姐和大姐夫、妈妈一起来了,坐在我的床边,养父母和武喜哥哥他们也站在床边,大姐笑着说:“常书,你姐夫,到底欠你多少钱,咱现在结账,免得,你一次次地用炮炸他,你还挨揍!”

    我不好意思了,“哼哼哼,哎呀,一家人,都是自己的兄弟,谈钱,多薄气啊,就没有亲味了,哼哼哼。”我搓着脖子上的灰说。

    大姐笑了,轻轻地打着我的脸说:“说的好听,一天到晚的,哼哼哼的,憋一肚子坏水和坏屁,现在给你结清,结婚的时候,端水的五块,送茶的五块,加上过年压岁钱20,总共,30啊,现在,我给你结清了,以后,别再找你姐夫的事儿了啊,他是你姐夫,人老实,其他人欺负他,你也欺负他,这样不行啊,以后,要是再发现,你还欺负他,还让咱爸吊起来打你,哈哈哈哈。”她说着,还使劲儿地拧着我的腮帮。

    我起来了,穿上了衣服,还有一些打的,伤的深的地方,还在疼呢,大部分地方都好了,我穿上了文喜哥哥寄来的新衣服和新鞋,得意地出来了。

    正好三姐从街上回来了,直接对着我就走了,“哎呀哦哦,我的弟弟呀,还活着呢,我以为你死了呢,咋不打死你呢,你真能,把整个厕所里的屎,都用炮崩在自己的兄弟和爸爸身上,你真厉害,哎呀,这个国家,这么多人,咋就出你这么一号呀,真是的,我现在终于知道了,啥叫多彩的世界,只有你这一彩,那才是色香味俱全是彩,你看看,你那个无赖、猥琐样,难怪生下来,就到尿盆里去,呸!”三姐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的,速度非常快,且非常地狠,手舞足蹈地叫骂着我,其他的哥哥姐姐们,还有爸爸妈妈和养父母,站在一边,偷笑着。

    我笑了,拽了一下我的新衣服,故意地弄了一下我的发型,笑着对三姐说:“哼哼哼,常不会,你不要嚣张,等你结婚的时候,看我,不按着你对象去吃屎,算你是倾国倾城的沉鱼落雁,哼哼哼。”

    听到这话,三姐瞬间就恼了,拿起扫帚就开始追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