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大帝:正文卷 第三章 调教
推门进来的,却是几名个子矮小的女人。
殷戍匆匆扫了一眼,突然之间就变得面红耳赤。
领头的是一名年纪稍长的女人,看上去20出头的样子。
她一头黑色的长发上紧缚着一块巨大的蓝黑头巾,上面绣着金色和红色交错的丝线,边缘还点缀着细碎的流苏;她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油光水滑的浅褐色,饱满而富有弹性;她的面貌有些类似于高加索人种,却又混合了东方古典美人的典型特征——小脸盘、尖下巴,眉目端庄秀丽,乍一看竟然有些(殷戍最爱的)女明星俞飞鸿的神韵。
她穿着一身暗绿色的吊带长裙,腰身包裹得曲线玲珑,裙子下摆同样绣着金线,排列成整齐的鱼鳞状,真的和殷戍所见的那尊女陶俑一模一样!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脖子、手腕和脚腕都戴满了金灿灿的首饰——金色的项圈上镶嵌着大颗红色、绿色的宝石;高耸的胸脯前则缀着一只巨大的金色甲虫;手镯和脚镯上也镶满了不知名的宝石……整个人显得珠光宝气、华贵无比,殷戍看得眼睛都直了。
而在她的身后则跟着四名更加年轻的女孩儿——四个几乎什么都没穿的女孩儿!
她们大概16、7岁,肤色更深,身材也更加娇小纤细;她们只在腰间系了一条珠串钩织而成的围裙,年轻女子健康、饱满的肌肤一览无余。
殷戍有些害羞地扫了一眼那几名女子的裸体,顿时觉得脸上开始发烧了。
领头的年长女子娉娉婷婷走到床前,以一种优雅的姿态慢慢跪下。
同行的四名女子也跟着跪了下来,每人都将一个小托盘托在胸前,盘中是几个造型精致的瓶瓶罐罐,似乎盛放着某些不知名的液体,正在散发着浓烈的香气。
殷戍一下子坐了起来。
他,一个长期只能对着硬盘里的岛国老师打飞机的可怜宅男,竟然有朝一日能够直截了当面对陌生女人的裸体!还是好几个!还是外国女人!还是跪着的!
苍天啊!你的选择是对的!这样的穿越真是太值了!
他在脑海中亢奋地呐喊着。
“Krpt mpr Toth Segr ……”年长的女子用迷人的大眼睛瞟了一眼殷戍,又羞涩地垂下眼帘,嘴里在叽里咕噜轻轻咕哝着几句话。
一股奇妙的冲动在大脑中回旋激荡,几乎在一瞬间,殷戍便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
——“殿下,到了用晚餐的时间了。”
突如其来的狂喜一下子充盈了他的全身。
是的,他竟然能听懂她的话,听懂3400年前的古老语言!
AI助手艳艳说得没错,“那个人”的部分意识在殷戍的大脑中复活了……不不,是“那个人”的大脑,殷戍的意识占据了“他”,并且开始利用起“他”的知识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他冲口而出,并且震惊地发现自己也说起了那种叽里咕噜的语言!
3400年后的现代意识就这样同3400年前的古老语言体系无缝对接了。
“夜始2时……”女子柔声说道,“殿下,我们给您涂油。”
殿下?
夜始,2时?涂油?
殷戍觉得自己的大脑中一片混沌,看来,“那个人”的部分意识同自己思维的对接并不是很完美。
两名裸身女子站起身来,轻轻托起他的胳膊,示意他翻身平趴在床上。
殷戍乖乖照做了。
她们又慢条斯理地抽出了他的围裙,这样他就一丝不挂了。
殷戍顿时感到有些紧张,不过他并不打算挣扎,心中还隐隐有了一丝期待。
四只柔软的手开始在他后背上温柔地涂抹一种冰凉黏稠的液体,扑鼻的香味儿顿时四散氤氲开来。
哎哟……神圣的东莞ISO服务,也不过如此吧……
殷戍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无比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女人柔软的动作、温热的体温和“精油”的香气在逐渐驱散心中的恐惧,他真想好好享受这温柔乡的滋味,大脑中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一直在翻江倒海……他多想问“你们是谁”、“我是谁”这两个傻问题,最后还是硬生生咽回去了。
他正在胡思乱想,一只手轻轻板住他的肩头,示意他翻身。
殷戍温顺地翻过了身,猛然意识到自己是光着下身的,又急又囧,立刻坐了起来,一脸慌乱地捂住要害。
两个女孩儿吓得跳了开去,呆立在两侧不知所措。
“怎么了?”年长的女子从床头一侧的幕布中闪身出来,“你们把殿下弄疼了?”
两名女子连忙惊慌地跪下了。
“不不,没事,”殷戍连忙摆摆手,“没事没事,继续。”
那女子微微笑了笑,一扬手,女孩儿们便低垂着头轻轻退后了。
她将自己的双手涂抹上香气扑鼻的精油,然后熟练地拨开殷戍那两只紧紧捂住下体的手,竟然——我靠,那女人竟然一下子握住了殷戍的那啥!
“啊!——”可怜的家伙猛地弹了起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女人诧异地盯着他,似乎为他反应如此激烈而感到迷惑不解。
“您怎么了,殿下,”她关心地问道,“您哪里疼吗?”
殷戍简直羞惭到了极致,自己的那啥竟然被一个陌生女人牢牢握住,浑身上下像被抽走了筋的公鸡一般动弹不得。
“你……你要干什么?”他歪着头尽量不去看那里,“你握着它干什么?”
“涂油啊我的殿下,”女子更加困惑了,“每天这个时候,不是都要给您涂油吗?”
“为什么要涂油?”
女子和那四名女孩儿面面相觑。
“增强您旺盛的生命力,让阿吞神的光芒持久照射在您的身上啊,”她恭敬地在殷戍那啥旁边温柔地**着,“您瞧,罂粟花的精油起作用了……它使得您的身体像努比亚的公牛一般健壮……我们所有人都希望您再添一个可爱的小宝宝。”
“再添一个?什么意思?我有孩子了?”殷戍又惊又怕,“在哪里?”
五名女子再一次震惊地面面相觑。
“您是怎么了,尊贵的殿下,”年长的女子又惊讶又着急,“自从您今天睡了整整一个白天之后,神志便有些……难道您最喜欢的尼普特也不记得了吗?”
“尼普特,是谁?”殷戍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处于一种非常尴尬和危险的境地。
一名肤色黝黑,身材圆润的年轻女孩儿悉悉索索跪了下去。
“您最爱的姑娘,完美的小母猫,”女子用狐疑的目光仔细审视着殷戍的脸庞,“她已经有了您的骨肉,三个月了……您,您不认得她?”
什么,我的骨肉!
殷戍差点喊了出来,但他在一瞬间便强行克制住了自己。
该死的!
大脑中的那个“他”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他”的记忆一点都没有出现?
殷戍毫无办法,只能再冒一次险。
“哦,是尼普特,”他努力装出一副和善的表情,看着那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孩儿,“美人儿,这是我的妻子吗?”
“妻子?”那女人终于放开了握住他那玩意儿的手,死死盯住他的脸,“不,您还没有妻子……我们都是您的仆人,您恭顺的奴隶。”
我的,恭顺的奴隶。
奴隶!
一种从心底涌出的战栗瞬间便冲上了鼻头。
要不是他用力眨巴眼睛,估计有至少两颗大泪滴会从眼窝中流出。
一股巨大的豪气顿时浸润了全身,殷戍突然觉得自己在霎那间充满了力量。
事已至此,他决定豁出去了。
“我是谁?”他顾不得羞臊,一丝不挂便跳下了床,赤裸裸站在女人们面前,“你们又是谁?我在哪里?”
年长的女子和四名女孩儿惊恐地看着他,一边在手忙脚乱地慢慢后退;那个据说是怀了孕的尼普特不小心打翻了案几上的几个酒杯,伴随着一阵叮叮咣咣的声音,几个女人尖叫一声,转身就要逃跑!
“站住!”殷戍大喝一声,“回来!”
她们站住了。可以看出,每个女人的身体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你们都回来!”
仿佛像摁了电钮一般,五个女人又飞快地折了回来,在他面前齐刷刷跪下了。
“我的殿下呀,您怎么了,”年长的女子突然哭出了声,“是不是赛特神将混沌注入了您的心灵,致使您的精神不那么健康了?您和昨天比,简直像变了一个人……您还是我们热爱的殿下吗?”
“您被恶鬼附身了吗?”
“殿下您饶过我们吧……”
其他四名女孩儿半瘫在地上,开始呜呜啼哭起来。
“闭嘴!”殷戍猛地一跺脚,吼叫起来,“你们都闭嘴!”
女人们的哭声戛然而止。
殷戍被这几个娘们搅得心烦意乱,一时不知干什么才好。
他光着屁股,围着女人们焦躁地转来转去。不一会儿,他在床边的案几上发现了自己的米白色围裙,便扯过来顺手系在了腰间。
突然之间,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模糊而又大胆的想法。
“你们起来,”他招了招手,“都过来。”
五个女人战战兢兢、哭哭啼啼地挪了过来。
“你们别哭了……我不是魔鬼,我还是我,”他硬着头皮说道,“尼普特,你过来。”
尼普特小心翼翼上前一步,低垂着头不住地抽泣,压根就不敢看他一眼。
殷戍壮起胆子,轻手轻脚抚摸了一会儿姑娘光滑丰腴的小肚子,一下子笑了:“这里面是我的孩子吗?”
尼普特羞涩地点了点头。
“泰菲比希望我们都能有您的孩子,”年长的女子抽抽噎噎地说,“这是我们的荣耀……所以我们给您准备的是罂粟花的油,人们都说,涂了这种由,男人会多子多孙……它们是今天刚刚从底比斯船运来的,也是……”
“泰菲比是谁?”殷戍打断了她的话,“为什么他希望你们都怀我的孩子?”
“您的父亲啊,我们最尊贵的维吉尔大人!”看上去年纪最小的一个女孩儿闪动着美丽的大眼睛,“我们跟随您,就是为了这样啊!”
我的父亲,是维吉尔。
维吉尔,是古代埃及的宰相。
我是宰相的儿子!
殷戍突然长舒一口气,哈哈哈哈狂笑了一阵。
“运气真他妈好!”他用汉语高声叫着,“我的起点真他妈高!宰相的儿子!我他妈舒舒服服做大少爷,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12000块真他妈值!!”
几个女人吓得统统趴伏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
“亲爱的姑娘们,你们都坐起来,”他豪迈地一挥手,“来,坐在我前面,我要给你们讲一讲我今天的奇妙经历。”
“奇妙经历?”女人们满脸疑惑,互相匆匆一瞥。
殷戍想了想,突然飞快地跑了出去,在廊柱间窜了半天之后,一把接着一把,连续搬了五把椅子摆在床前。
“坐,”他喘着粗气说道,“坐呀!”
“不不,不!”年长的女子跪在地上,惊慌地摇着手,“我们是卑贱的奴仆,如果在主人面前坐下,我们的腰上会生毒疮,而且会被奥西里斯大神挖掉脾脏的!”
“坐呀!”殷戍有些不满地指着椅子,“在别人面前你们是我的奴隶,在这里,你们统统都是我的妻子,哈哈!”他突然开始快活地摇头晃脑,“都是我的妻子,所以你们有权利坐,坐呀!”
“不不,殿下你千万别那么说……”那女人更加着急了,“如果别人知道我们听到了您这样的话,我们会被割掉耳朵的!如果我们胆敢重复一句,我们活该被割掉舌头!您将来一定会有美丽的妻子,我们只是您的最卑贱、最恭顺的奴仆,永远都是,真的……”
殷戍惊呆了。
他一点都不感到快乐和满足。
因为他从这五名柔弱的女人的话中隐约嗅到了一丝这个时代某些血腥、暴虐的气息。
他本能地想改变点什么。
“坐,”他斩钉截铁地一挥手,“我命令你们,坐下。”
女人们相互看了一眼,战战兢兢地坐下了。
“这是什么?”殷戍拿起一个金色的、大水壶一样的瓶子,用力晃了晃,“是水吗?”
“是啤酒,殿下,”年长的女子嗫嚅道,“刚刚酿好的新鲜啤酒。”
他心中一动。
啤酒!古埃及极富盛名的清凉饮料!
殷戍自顾自盛了一杯,稍稍舔了一下,咂咂嘴。
这是一杯淡黄色的、浑浊的液体,完全没有现代啤酒清冽的、略带甘甜的苦味儿,而是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的酸甜味道。
味道还算不错。
他一饮而尽,又挨个盛了五杯啤酒,一一递到女人面前。
“喝吧,”他轻声说道,“都喝下去。”
“主人的啤酒,我们……”年长的女子抖得话都说不下去了,“……我们会被割掉舌头的……”
“谁敢?”殷戍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谁敢割我妻子的舌头?”
五个女人吓得半死,只好端起杯小心翼翼地啜吸起来。
“可爱的姑娘们,你们听我说,”他坐在床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笑眯眯地说,“我告诉你们,我为什么今天会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