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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铭剑录:初出茅庐 第六章 善恶双子

    水清秋握着那卷诗经,却在发着呆。

    昨天的公主抱……

    昨天咬他后,两个人摔了下来,他优先着的地,把自己抱得很紧……

    昨天自己追了他一个时辰,他是感觉到自己的腿快到极限了才停下来的……

    见了鬼了,明明昨天那么多的事全是那个混蛋先欺负自己的,为什么自己脑子里全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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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百里寒川和箫竹走在街上。

    “你昨天为啥把我丢在那儿就不管了?”百里寒川一脸的悲伤。

    “以你的武功应付水清秋应该没问题。而且水清秋这个人很有原则从不先动手。”箫竹面无表情淡淡地道。

    “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好吧?问题是我的武功水平不能随便暴露啊!在外人来看我的人设是个废柴纨绔流氓恶霸啊!水清秋是不会先动手,可我当时一时兴起就逗了逗她……”

    “所以你挨揍活该。”

    “……好,我承认我昨天活该,但今天我要办正事,老哥你要撑好场子啊。”

    “那要看是什么正事了。”

    “我要让登城君整顿一下他的军纪。我的手段可能会很不光彩。你愿意帮我么?”

    “好。”箫竹看着他的眼睛,百里寒川的眼中一片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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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来干什么?”水清秋打开院门,看着眼前这两个“不速之客”,心生警惕。她是知道百里寒川的恶名的,这货欺男霸女简直是恶名远扬,再加上昨天亲眼见到这人在闹市区里纵马狂奔丝毫不顾及其他人……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些好感又熄灭了。

    “帮你解决麻烦。你总不想走哪儿都被登城近卫追杀吧?”

    水清秋看着百里寒川的眼睛:“那你图的又是什么呢?”

    “行侠仗义劫富济贫,遇见不平拔刀相助,为了爱与正义!”百里寒川一脸的刚直不阿,回视着水清秋的眼睛。

    “……好,算我勉强接受了你的说辞……现在我们要做什么?”水清秋已经有些适应了百里寒川的扯淡。

    “先找胡三。……对了那个……你师妹呢?”

    “琉梦?她是来探亲的,昨天她的亲戚不在才过来,今天一早就又去了。你找她干什么?”水清秋不知为何心里隐隐有些不高兴。

    “啊?我想你腿上不方便可能需要一个人扶着……既然你师妹不在,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扶着你吧。”百里寒川伸手。

    “勉为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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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三!”百里寒川踹门而入。

    可怜的铁匠一脸懵逼,看着这位双手插腰斜着眼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的不可一世的大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百里先生……有……什么事么?”

    “我要去找登城君商量点事,顺便敲打敲打那个叫石猛的,你跟我走。”

    “使不得使不得,大爷,您留我一条活路吧……”

    “哦,你听石猛那个丘八的都不听我的对吧?是不是我太久没闹事了你们都把我忘了!?”这位大爷似乎火气上头了。

    “不敢不敢,大爷,小的求您了……”

    “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跟我走按我说的做,石猛不一定能把你怎么样。第二个选择,老子现在就废了你!选吧!”

    可怜的铁匠欲哭无泪,只好点头称是。

    “哦,对了,昨天那姑娘让你打造什么?”百里寒川突然道。

    “一把奇特的弩的零件。”铁匠拿出昨天的图纸。

    “这跟你没什么关系吧!”水清秋走了进来。

    “胡三,你收拾一下现在就走,这弩的零件不用你了。”百里寒川随手把图纸还给了水清秋。

    胡三看了一眼水清秋,连忙又转身去换衣服。心里感叹。这姑娘武功那么好,昨天打石猛他们那么利索,又这么漂亮,可惜了,昨天跟那个纨绔一起走的,今天站都站不稳了……

    “喂!你搞什么!”走出店门,水清秋不满地掐了百里寒川一下。

    “金丝弩,找我要就行了嘛。”百里寒川笑嘻嘻地从护腕上摘下了一个成品的巴掌大的金丝弩,放到了水清秋手里。“多余的弩箭回头我给你送来。”

    水清秋眨了眨眼睛,想说什么,却停下了。

    “老箫,等会跟登城近卫动手时,不要下重手,但是在表面上打得越惨越好。”百里寒川道。

    “好。”

    “你看什么呢?”百里寒川注意到水清秋在发呆。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百里寒川看到一个小女孩站在冰糖葫芦的摊子前不肯挪步,旁边她父亲一样的男子见她想要,就买了一串冰糖葫芦递给了她,摸了摸她的头。小女孩笑的很开心,眼睛成了月牙一般,蹦蹦跳跳地随着父亲离去了。

    “我从小就没有见过父亲,母亲一直关在天外云宫的深处。很少有人送我礼物。”水清秋梦呓一般。

    百里寒川沉默了片刻:“所以……你是要认我当干爹吗?”这货又换上了一副欠揍的笑容,“来!叫声爸爸!”

    水清秋一记老拳砸在某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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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情况。”箫竹道。

    百里寒川揉着脸:“老箫,该你出马了。”

    石猛看到百里寒川,心里想到昨天自己鲁莽地动了手,颇有些畏惧,但是反正打都打了,自己还有登城近卫的身份,今天领导还在,倒也不是很怕。

    “那个叫石猛的!昨天是不是就你打死了我的马!来人,剁了他!”百里寒川大叫起来。

    石猛蒙圈了。这……这家伙疯了么?他要公然与登城近卫开战吗?!

    “且慢且慢!”中年将领赶忙站了出来,“在下登城君麾下副将耿邱。百里先生,万事好商量啊。”

    “商量你M B!昨天差点摔死老子,今天不把你丫的打成翔我就不姓百里!上!”百里寒川咆哮。

    箫竹叹了口气,拔剑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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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你们讲,这事还没完!我要找登城君告你们投诉你们!”百里寒川看着眼前丢盔卸甲躺在地上的十几个登城近卫,趾高气扬的带着众人离开。

    “你轻功那么好,想来武功不差,为什么不自己动手?”水清秋道。

    “实不相瞒……我要是武功好我就不会一门心思地练逃跑了……”

    水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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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兄!我在这!”公子筱七挥着手。

    “等你半天了!”百里寒川迎了上去,突然发现公子筱七身边站着一个熟人。

    “欸?怎么是你?”琉梦眨了眨眼睛。

    “我还想说怎么是你……”百里寒川挠了挠头。

    “你们……认识?”公子筱七突然一把揪住百里寒川的衣领,“喂喂喂我警告你,不要打我妹妹的主意!”

    “没没没!我的主意打在她姐姐身上,不是她!”

    “我其他妹妹也不行!我姐姐更不行!”公子筱七急了。

    “松手……我要被你勒死了……”

    “七哥七哥,你松手吧,他说的是我师姐。你看,在那里!”琉梦及时制止了一场“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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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是无念剑宗的大弟子,江湖人称剑君的箫竹。老箫,这是小七的妹妹。话说……小七是齐王的儿子……在不考虑绿帽的情况下,这妹子是公主?”百里寒川介绍着介绍着似乎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琉梦公主,是这个封号啊。”公子筱七道,“这位是十妹的师姐吧?天外云宫剑宗首徒,果然见面更胜闻名。”

    等等……天外……云宫?她们能解决伴生霜魂的问题?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找个时间问问吧……百里寒川想着。

    “寒暄什么的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去敲打敲打登城君。”

    “二叔怎么了?”琉梦一脸的疑惑。

    “二叔没怎么,只是他的手下总是狐假虎威地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是的,接下来,请大家听好我的计划。”这一刻,百里寒川脸上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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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南屏望着宝座上山一样的身影,心中莫名地感慨。

    “燕北的流亡军寇这么处理就行了,还有谁有什么事情么?”登城君声如洪钟。

    “君上,关于我军军纪一事,末将有几句话要讲。”董南屏道。

    “昨天石猛与百里家少爷一事我已知晓,我派耿邱处理此事,以耿邱的性格,料想不会出什么问题。董老将军还有什么疑问?”登城君道。

    “君上,末将所言军纪不止这一件小事。近年来,我军军纪涣散,小到剥削工匠,偷鸡摸狗,大到敲诈勒索,行凶伤人,且有愈演愈烈之势,民间怨愤之声四起,若不加以干预,必有祸事。”董南屏道。

    “所以,如何干预?董老将军有何见解?”

    “请君上重新实行营禁。”

    “你还记得,我们当初为什么开放营禁么?那么现在,你有办法解决?”

    “末将没有办法,但是相比民心,所谓的棘手麻烦并不是威胁到根本之事。”

    “此事……容后再议吧……”

    “将军,百里家少爷闯进来了!”传令兵冲进来道。

    “私闯军营,按律处理!”登城君冷冷地道。

    “谁敢动我?!”百里寒川嚣张地走进了大帐。箫竹跟在他身边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完全看不出门外躺在地上呻吟的十几个精锐军士是他打翻的。、

    “你真以为我不敢吗?”登城君冷声道。

    “你似乎不怕纵横家?现在的齐国能承受住纵横家的折腾?”百里寒川很是张狂的样子。

    “我惧怕的是百里劫,而不是你。”

    “你脑子能转一转不?惹我跟惹我爹有区别?你要不是小七的叔叔我能把你骂得怀疑人生!”百里寒川狐假虎威的样子……很有狗仗人势的味道了……

    “很好,那我是拿你没办法了。说吧,来这里你要干什么?”登城君道。

    “你的智障手下把我的宝马打死了,我从马上摔了下来,差点摔死,你们得赔钱,赔我马,赔我医药费,赔我精神损失费……”百里寒川读敲诈的账单的表情反倒是如数家珍的样子……

    “敢问,我的手下为何与阁下产生了摩擦呢?”

    “你的手下欺负一个铁匠和人家的一个顾客,我看不过去,声张正义,结果那群暴徒就动手了。

    “百里家的小子,你信口开河的本事真可谓是天下无双。据我所知,你当时于闹市策马飞驰,我部军士是在正常采购军用物品,那位女顾客委托打造违禁物,拒捕而且最后还打伤了我不少军士。”

    “你不能只听一面之词!第一,我有紧急情报所以市中跑马,第二,你的手下就是剥削工匠了!客观来看,材料供给与时间远远不够,而且你的人还用暴力恐吓工匠。第三,那个女顾客打造的不是违禁物弩,是饰品。拒捕就更好笑了,人家没犯错你抓人家干什么?还不许反抗?”百里寒川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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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帐外。

    “……为什么我总感觉是我们的代表在强词夺理指鹿为马啊?”水清秋感觉有点怀疑人生了……百里寒川这家伙……其实就是个坏人吧……自己还想象着这个家伙是个披着纨绔外衣的大英雄……果然是小说看多了吗……

    “是的,他就是在强词夺理……不,是不讲道理仗势欺人啊。”公子筱七无奈地耸了耸肩,“但是,这样是最容易也是最有把握的达成目的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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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你讲,我是有证人的。过来!”百里寒川招呼了一声。

    水清秋和胡三走了进来。

    “我也有证人啊。”登城君笑道。

    石猛和耿邱被抬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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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石猛应该还在医馆啊……变数啊,变数啊。”公子筱七在外面感叹。

    “你的证人不算数,哪有自己给自己作证的?”百里寒川摇摇头。

    “那你的证人就算数了?”登城君冷哼一声。

    “当然,铁匠可以证明顾客要求打造的是饰品不是违禁品,从而推出拘捕是不合法的,反抗是有理的。顾客可以证明你的人确实剥削人家工匠了!”

    “一切如百里少爷所言。”胡三颤颤巍巍地道。

    “你的士兵确实很过分。”水清秋红着脸道,她可没办法像某人那样彻底地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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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不要脸了,百里寒川这货……”公子筱七捂着脸。

    “姐夫这样挺好的啊,就是流氓一点,将来才能保护好师姐啊。”琉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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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想清楚了你们在说什么。”登城君的声音加重了许多,他的手已经握在了剑柄上。

    水清秋神色一变,她敏感地察觉到了登城君的杀气。登城君是军中悍将,武力超凡,身边又有不少军士,一旦打起来……

    箫竹踏前一步,微微抬头。登城君看到那双平静地眼睛,身上的戾气骤然散去。

    这是个高手。登城君再一次感到了憋屈。

    “卧艹你还带威胁证人的?”百里寒川扬着脸,一副鄙视的样子,“还好,我还有一个证人,你是威胁不了的。”

    公子筱七一脸尴尬地走了进来:“额……关于百里寒川闹市纵马一说……我证实确实有机密信息传达。”

    登城君的脸都黑了:“乖侄子,是什么紧急信息?方便透露给叔叔么?”

    “我十妹来了。”公子筱七道。

    “到我出场了么?”琉梦把小脑袋探了进来。

    登城君的脸已经彻底扭曲了……他知道对方明显就是在扯淡,可问题是当下硬是什么把柄都抓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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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我们一家人坐下好好聊聊吧。”公子筱七道。

    “好……”登城君深吸了一口气。

    “之前所言皆为玩笑,事情皆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在探讨了。望二叔不要为难任何人。侄子认为,最大的问题,实乃二叔麾下军纪过于松散了。”公子筱七道,“窃以为,军士于开营之期,采购添置物资是最大的问题……”

    “好了!你所想的办法就是营禁吧?”

    “是的,希望二叔能够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了,如果你能负责营禁时的物资,那么就营禁,我会管好军士不让他们随便出去。”登城君淡淡的笑道。

    “好的。”公子筱七一脸认真。

    “好个屁!”百里寒川忍不住了。

    “百里兄,我来负责这件事,你不用操心。”公子筱七道。

    “不不不,这么重要的事登城君您一定要亲自负责的呀。”百里寒川道。

    “末将愿为君上分忧。让末将做七公子的副官吧。”董南屏道。

    “多谢董老将军。”公子筱七道。

    “艹!”百里寒川大怒,拂袖离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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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七啊,你和百里寒川的双簧唱的真不错,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就是不知道这主意是谁出的……真乃天下之才也。”登城君突然道。

    “二叔就不要离间我们了。”公子筱七微笑道。

    门外,百里寒川听得真真切切,心里却突然裂开了一条缝。

    公子筱七能意识到这是离间,那么不也说明了他一定考虑过自己才能高过他的事实?那么……他的考量是什么?决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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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二叔管好手下不要为难这几位,水清秋是十妹的师姐,我不担心,只是胡三没有背景没有实力却是最无辜之人……二叔能答应我吗?。”公子筱七道。

    “这是自然,二叔是讲理的人。”登城君心中暗想,自己这侄子收拢人心的能力倒是出彩。

    公子筱七又转头看了看胡三:“百里寒川行事过分了些,我替他在这里道歉了。这里算我欠你,今后若有困难,尽管来找我。”

    胡三感动得快哭了……这两天尽是碰到蛮横的军士,乱来的女侠,无良的大少这种人……终于有一个好人愿意把自己从火坑里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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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事,小侄就告辞了。”“二叔再见。”

    登城君看着眼前这群人离开,颇为头痛地揉了揉额头。

    “董老将军如何看待今天?”登城君问道。

    “一开始……我们输的很惨,我们完全不知道百里寒川的目的是什么,面对百里劫这个后台我们也毫无办法,再加上百里寒川的诡辩与无耻……末将心中如有一团斩不断的乱麻……但是到了后来……虽然依然无法理清对方的目的,但是我们把营禁时物资一事交给了公子筱七,这时我们就已经稳赚不赔了。”

    “只是董老将军要费心了。”登城君道。

    “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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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一个智障么?小七?”百里寒川在街上咆哮着,“你知不知道营禁的物资是一个烫手山芋!我让你把营禁这个解决方法抛出来给登城君,不是让你一口吃下来直接帮他解决掉!”

    “我听说过这件事很难办,但是,营禁对军队对民众都有好处,我早就想推动了,这是没有机会……这次正好而已。”公子筱七道。

    百里寒川沉默了一会,突然又大笑起来:“好!小七!你是真的好人!你N B!我是坏人!来!为我们的搭档去喝一杯!营禁物资吗?好!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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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我好像没看懂……”水清秋皱着秀眉、

    “我也没懂,我只知道七哥他们在做一件正确的事。”琉梦道。

    “其实登城君说的没错,他们两个演的是双簧,只不过是本色出演。”箫竹道,“百里寒川用各种手段把铺垫打好,包括这次先后恐吓胡三,安排证人证词,在登城君面前诡辩搅局。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之后公子筱七再登场,收获胜利果实,安抚在百里寒川手里倒霉的人。”

    “简单点说……就是……一个父亲坑蒙拐骗偷攒下了钱,然后他的儿子用这笔钱当上了光鲜亮丽的富豪,然后完成两个人当初共同的目标,对吗?”水清秋若有所思。

    “是的,”百里寒川不知什么时候把头探了过来,一脸的严肃:“所以你也认为小七应该叫我爸爸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