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档一生:青青园中葵 第九十四章,解梦
这个夜晚,于子年没有睡得太好。原因在于老是做梦,重生后第二次。
梦里他见到一个八十岁的华发老妪人,手持一柄闪烁着青光的宝剑,在一个俊奇的青峰上不停地练剑。挪移,跳跃等这些个动作一晚上不断地在于子年脑海里翻滚着。
“老鱼,醒醒,该进庙了。”,大概凌晨六点过,郭海螺就把熟睡的于子年给摇醒了。
“额~嗯,你昨晚做梦没?”,被摇醒的于子年头有点迷糊,不过耳边一点也不清静。
外面鞭炮在不停的噼里啪啦,还有好多人在整齐地唱着朝贡歌曲,手持着香,排着队,跪跪拜拜,调子忽高忽低,抑扬顿挫。
不过于子年想的不是这个,在嘈杂声中,关心的是这个梦境。
前世小时候每次来南岳,必定做这个梦,那时候也没多在意,毕竟年级小。
直到有一次工作回家后,陪母亲来衡山还愿。在庙里一个老和尚盯着他看了很久,那晚又做了这个梦,才后知后觉的感觉有点不对劲,才发现自己老做这个奇怪的梦境。
这也是他想来南岳衡山的缘故,他怎么也没想不通,自己重生后,还是做这个梦。
“梦?嘿嘿,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做了个春秋大梦。”,海螺笑的很荡,笑的时候还做了几下扩胸运动,眼睛却瞄着墙壁,隔壁就住着那位青衣美人。
“欧一鸣,肖叶晴。”,于子年也笑了,主要是被他的贱样弄笑的,于是嘀咕了句。
…
对于郭海螺和于子年要像其他香客一样虔诚,六点多进南岳庙。其他几人都困意翻滚,挣扎的时候,有点儿牢骚。
“到这里后,晚上要悠着点,别玷污了这个圣地。”,当海螺叫袁大头的时候,看着后者深深的黑眼圈,向房间瞄了几眼,刚好看到袁雪一脸春潮。
“这里不能做那事,那你的意思就是南岳山下的孩子都是神造的咯。”,袁大头不以为意。
……
早餐,吃的是斋菜。
菜品还是比较丰富,但味道嘛,见仁见智。
一盘长豆角,六分熟,上面还滚烫着香油。
一盘魔芋,就是整整齐齐的魔芋片,棱角摆在那里。除了香油和盐,没见一点儿其他的佐料。
一碟水豆腐,这个是几女的主要下饭的食物。
另外还有些豆腐和面粉仿动物和鸡蛋做的菜。
让这伙人有点寡淡无味,恹恹地挑着吃。当然,郭海螺和于子年除外,相反两人还吃的津津有味。
“我决定了,离开之前,我一定要饱餐一顿丰盛的肉食。”,看着满桌子菜,袁大头愣是没找到下筷子的地方。最后黏着筷子,惦着筷子尖儿,夹了几个长豆角,扒了几口饭算完事。
儿其他四女主要是吃水豆腐,然后就是大眼瞪小眼看看餐厅其他人的桌上,最后就是干看着于子年和郭海螺大块朵颐。
“你们心不诚,卦打不转的。”
郭海螺笑着看了几人一圈,然后又扒拉魔芋去了。
……
可能是季节原因,今晨朝贡的人特别多,一条街放眼望去,清一色的黑色朝贡服的人流。
而众多喧嚣的声音中,于子年听到最多的一句唱语就是:
“南岳司天昭圣帝,安邦富国大天尊…”
几十块的门票还是和记忆一样熟悉。庙很大,前后有好几重进。
到了这里,几个一路沉默的女生总算找到了乐趣,走走停停,拍照不断,欢声笑语也出现在了众人脸上。
袁大头一改吃饭时的焉样,充当了专业摄影师的角色。当然,根据他的不正经本色,偶尔也会趁几女不注意,伸个头,比个手,延个脚。
袁大头做的最多的还是拍摄背影,除了陈利军的不拍,其他人都被他弄进了幻想,估计青衣美人让他关注的更多。
…
南岳寺庙很大,占地估计有一万平方米,仿BJ故宫形制,依次九进。
大庙坐北朝南,四周围以红墙为主调,角楼高耸。寿涧山泉,绕墙流注。
庙内,东侧有8个道观,西侧有8个佛寺,以示南岳佛道平等并存。
而最有意思的是,儒家也来参一脚,寺庙的中轴线建筑就是最好的例证。
…
到了寺庙后,郭海螺已经把女人忘在了脑后,就算一个学校来的美人学姐也抛在了一边。
陪着于子年,两人专程干起了祈祷的事情。
两个人,各花了十块钱买了付卦,然后特意跑到石龟背上磨了会。
寓意是这样打磨过的卦,扑的卦像更灵。
前进几进厅落,供奉的主要是佛教八大菩萨:
观世音菩萨、弥勒菩萨、文殊菩萨、普贤菩萨、地藏菩萨、虚空藏菩萨、大势至菩萨(忿怒像为金刚手菩萨)、除盖障菩萨。
两人一路拱手磕头祈祷,而到了八座道观的时候,于子年的心里有了一丝怪异。
“老鱼,怎么了?”
前进几个步子的郭海螺,发现于子年停在了原地,带着几分疑惑,疑惑中又夹杂几分谨慎地东张西望,于是他又退回来疑惑问道。
“我感觉怪怪的,你有感觉没。”,于子年左看右看,并没有发现什么。
“同样的话,你今早说了两次了,莫不是发烧?”,郭海螺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又伸到于子年的额头上,却被打开。
“兄弟,虔诚点。”,郭海螺接着也跟着看了看四周,也一样没收获。然后手搭在于子年肩上,一本正经地说着。
好吧,没想到郭海螺比自己这个重生的人还迷信,更注重场合和肃穆。于子年表示知道的点了点头,而心里却这样想着。
…
“黄庭观。”,站在这座道观外面,抬头有点楞的于子年喃喃自语。
“黄庭观,传为晋天师道女祭酒魏华存修道处,据说八十多岁那年,在南岳持剑飞仙而去。”,听到于子年在念叨,海螺也是抬起了头,看着匾额,然后解释一遍来历。
“你确定?”,本来在自个想着事情的于子年听到这话,诧异的转过头。
“当然,不过我也看的是舅舅家里的杂记。”
“难怪!”,于子年又转过头嘀咕句。
来到这座道观前面的时候,于子年那丝怪异更甚,原来和梦境有那么一丝相符。
“难怪你妹,走了。”,不理会他的神神叨叨,海螺走了进去。
带着浓浓的好奇,又带着忐忑,于子年小心翼翼地跟着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