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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钱王:武德风雨晓荷出 第四十章 头七的梦

    头七,是逝者最重要的一个日子,一大早锦儿挣扎着从炕上起来,萧铮但心她病体未愈,就把萧母刚刚做的厚厚披风搭在了锦儿的肩上。

    这几天陆续续又有很多乡亲们闻讯从赶了过来,进了门之后就对着先生的灵位大哭。把祭品准备好,院子里边占满了过来祭拜的相亲,几百号人沿着上山的小路向先生的坟前走去,这些去坟前祭奠先生的人络绎不绝,小路上面厚厚的积雪被乡亲们打扫的干干净净。

    坟前是乡亲们凑钱用了一块大的青条石刻的墓碑,石碑萧铮用宋体工工整整的写着“前隋落阳县丞里李公文博先生墓”,笔迹苍劲有力。

    墓碑的旁边一人多高半尺厚的条石,条石面上打磨的光滑如镜,上边找了好手艺的石匠,把萧铮给先生画的画像原样的雕刻在上边,石像中的先生依旧含笑似地看着众人。两块巨大的青石是乡亲们用绳子一点点地拖上来的,就凭这一点足以看到先生在附近这些个村子里的德行。

    感慨不已回过头,看的锦儿而弱不禁风的样子不由得心痛,伸过手去把锦儿的披风又紧了紧。祭拜完毕之后,萧铮对着村子里的乡亲们说道:“各位父老乡亲,先师生前有遗训,明年开春过后在下继续教受孩子课业,如果大家愿意来的,我萧某继续欢迎,如果不愿意来的,萧铮随时欢迎他们来”。

    乡亲们纷纷说到萧先生放心我们肯定会把自己娃子送过来,也让先生看着我们越过越好,这样先生也开心。

    等乡亲们拜奠完慢慢散去,萧铮对着锦儿说道:“先生睡的这个地方就可以看到我们的院子,假如果你以后不开心线上看到也会不高兴的,所以我们要开开心心的生活,这样师父也安心”,萧母听到后也说道:“这头七亲人要回家看看,按风俗一家人要开心点儿,别让先生走的不开心”。

    锦儿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到了晚上等乡亲们都回去了,萧铮给先生点上香,静静的坐在供着先生画像的灵位前,锦儿看到后也过来跪在了旁边,萧铮知道锦儿的性格,只是看了下任由她坐着,二人静静地坐着谁也没有说话,到了二更天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困难了,于是萧铮就让锦儿去炕上休息一会儿,自己则依旧坐在垫子上守着。

    动了动身子给师父的灵位又燃了三柱香,呆到三更天时感觉自己也有些困难,于是便坐在垫子上迷迷糊糊打瞌睡,似睡似不睡的时候,突然间看到师傅进了屋子,先生就象与萧铮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穿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脸上精神矍铄。

    萧铮一下子就跪在的师父面前,抱着师傅的双腿就哭却怎么也哭不出声音了。等过了一会,又好像梦到自己在前世,在医学院中上课,课上自己在认真的做着笔记,抬起头来一看大学教授却是长的和先生一模一样。正在诧异不解的时候,又见自己在渭水河边,灞桥上的龙头里的眼睛泛着红光,自己扔下去的医疗箱子在那里飘着慢慢的往水下沉,看到后自己想去跳进水里捞却怎么也捞不起来。

    出了水面一抬头,看见先生站在桥上微笑着看着自己,旁边有很多侍从围着先生,先生指着龙首,用手比划了一个五的数字,问先生什么意思,先生口中念叨着却听不见一丝声间,搞不明白先和为什么指着龙首,刚想要跑到先生跟前去,却见先生被人簇拥着顺着桥慢慢走远了,无论怎么喊先生也没再停下来,萧铮一着急,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

    刚刚醒过来,忽然发现锦儿也从炕上坐了起来,刚想开口问锦儿怎么也醒了,只见锦儿哽咽着对萧铮说道:“我刚才梦到阿耶”。

    萧铮愣了一下瞪大的双眼看着锦儿说道:“怎么这么巧!我刚才也梦到了师父,他好像要告诉我什么,却什么也没说”。锦儿看着萧铮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又带着些悲伤的表情说道:“我也梦见了阿耶,阿耶拉着我的手也在说什么,我也没有听清楚,不过他就指着你对我一脸的笑意”。

    萧铮听锦儿说完之后没有在说什么,默默的站起来郑重的跪在师父灵位面前说道:“恩师在上,您老人家就放心的去吧!弟子会照顾锦儿,也请您老放心,你说的每一件事,第子都会妥妥当当地把他给办了好,弟子也会牢记您的重托,把师门发扬光大”,锦儿看到萧铮这样说又安安心心的躺下去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把梦见先生的情况半隐半明的和母亲说了,萧母听完后眼泪下来了,随即又开心地笑了,对着萧铮和锦儿说道:“先生一生积德无数,民间相传积了大功德的人去逝后到了阴间会去做官,执掌阴司,先生肯定是要那边成了神,不然我儿你也看不到先生被众多随从跟着,先生把锦儿托付给你照顾一生,看来先生是选对人了,但跟你说的什么为娘实在是猜不出,想必是时机未到吧,你当时就是被长捷大师从灞桥上救治过来的,这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总之先生给你的这个梦你一定要记住,尽量不要错过每一个东西,为娘也感觉你也和那个地方有缘似的”。

    又是一场小雪,寒风吹过之后这个冬天己进入腊月,穷户人家的日子决对好挨不到哪儿去,村里厚厚的积雪覆盖在街上没有几个行人在走。

    师傅已经去世二十多天了,没了先生的日子院子里一下安静了下来。晚上过来串门的人这些天也知趣的没有过来,晚上也少了人声的喧哗。站在正厅中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对着先生的画像萧铮闭上眼睛呆了一会儿长吁了一口气。帝王将相也好,平民百姓也罢,去世之后大家该祭拜还是祭拜,等到入土为安,事情一过,只是偶尔提起先生还絮絮叨叨的说是个好人好官,各家的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锦儿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除了咳嗽几声以外与平时无异,脸上多了一两分成熟和坚定,没有了往日的欢声笑语。谈吐之间眉宇还露出一丝丝忧伤,毕竟遭受了这么大的打击,一时间难以解开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