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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神祸:正文卷 过常羊(三十三)

    “先祖与徐福、羡亓子三人最后一次探查常羊山的时候,发现了这里面有一个巨大的怪物,具体是什么他们也没弄清楚,但先祖说这怪物在当时就已经虚弱无比了,怎么会存活到现在呢?”

    卢隐自顾的说着,其实我们都看着出来他先祖留下手札并没有那么简单,要不然他怎么会往神农氏身上扯。

    “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吧!把这个东西惊醒了,到时就晚了……”卢隐老儿善意的提醒着什么。

    “老子入墓从不空手而回,你这老儿别在这耸人听闻的……小心老子弄死你……”刑白衣很不满意卢隐这老儿,毕竟这老东西知道有这回事也不早点说出来。

    “还有你……尸王示警都不知道,你说你还能干什么吃的,连个娘们都不如……真不知道徐睿要你干嘛……”

    他这把狗嘴真是彻底的改不了了,逮谁咬谁,这又扯到我身上了…还当着江副官的面这样攻击我…咦,我怎么会在意江副官的看法呢…我越发的觉得自己很奇怪…

    “这路不是你带的嘛……”我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算了……都少说几句……”江副官打圆场。

    “嘿……这还没嫁过去呢……胳膊就往你家拐……萧老二你这侄子把妹可够有一手的,什么时候让他教你两招……解决下你终身大事……”

    刑白衣这话不仅让我难堪,也让二伯无奈,更是惹得江副官脸都红了,尼玛……这祖上缺德冒烟的货。

    “都别吵了,在地下有什么好吵的。”我奶奶发话了,刑白衣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在奶奶的面子上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前面有东西。”小人指着通道深处继续道:“好像是棺材?”

    “有棺材……哪里?”谢老货表现就像一个资深的盗墓贼,他别的爱好没有,听到有棺材就像听到女人一样,一副龙精虎猛的样子,把刑白衣怼他的事情都抛到脑后边去了。

    “老夫前去看看……”他扒拉扒拉的向前冲,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像是不把棺材开盖誓不罢休。

    我们也紧跟在后面,不多时映入我们眼中的不是一副棺材,而是数不尽的棺材,我初步打量了下,这里的棺材最少有几百副。

    棺材的一半被嵌入了三角菱形的壁内,只留下一半露在通道中,整齐而有规律的摆放着。

    “这是什么?墓葬群吗?”李老头继续道:“就算墓葬群也不带这样的啊。”

    “守卫。”奶奶脸色凝重的道:“是守卫这个通道出口的守卫。”

    “数百人守卫一个出口,秦始皇的谱那没那么大吧!这到底守卫的是神农氏还是那个怪物呢?”江副官问道:“卢老先生,你先祖的手札究竟记载了什么?”

    “百人送葬,无一回归。”卢隐继续道:“先祖手札记载了一则传说,神农氏下葬时有一队数百人的送葬队伍,这数百人埋葬神农氏后,再也未回归部落。”

    “你的意思是说那数百人的队伍就躺在我们眼前的棺材里,那他们是到底送葬者还是守卫呢?”

    “是送葬者也是守卫,葬的是神农氏,守的应该是旱魃。”

    这老儿不是说他老祖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物吗?他怎么会知道呢?

    旱魃,这名字我不止一次听到过,她原来是黄帝的女儿,后来因为一场大病,她所到之处,都会让湖泊河流蒸发干净,因此她又被称之为旱魃,也正因为如此,旱魃又被后世人称为旱灾之神。

    “这数千里的黄土高坡,是世间最缺少雨水地区,天雨常年有下,但却不能长存,导致寸草不生,你们觉得是什么原因?”卢老头反问我们之后继续道:“我猜是因为旱魃,传说中的旱灾之神的原因。”

    不得不说,卢隐这老儿扯的很有道理,这自然形成的生态环境竟然让他扯出了旱魃这个传说中人物。

    我也仔细的琢磨了一番,按照卢隐老儿的说法,不仅可以解释着数千里黄土高坡形成的原因,更能解释出尸王为什么这种奇怪的表现,因为旱魃还是传说中尸类的始祖之一,可我又不敢相信,因为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异想天开了。

    “那呼吸声就是旱魃?”问这句话的是李老头,他瞪着溜圆的眼睛完全被震惊到了。

    我猜这老头这一辈子的见识都没有着两个月来的广,在鬼门关时见证了后羿的射日弓,还有怪物猰貐,修蛇,鬼人等,在这常羊山又见到了刑天墓,祝融墓,还有机会的话,接下来还能看见真正的神农墓,我们几个这经历,恐怕说书的都说不出来……

    “有可能,但是不一定。”

    “旱魃怎么会在神农氏的墓里?历史也不是这样记载的呀?”

    “历史记载着黄帝的女儿因为变成旱魃后,被黄帝派人送到了北方,这里只是古时候的西岐也不算是北方呀?难道历史记载有误?”

    “历史是没错的,错的是你的理解方式,黄帝时期所在的中原地区也就是现在的两淮之地,按当时来说,这里也算的是当时的北方。”

    ……

    我们大家都说出了自己的疑问,没有说话的只有奶奶一个人。

    她一直在听我们的对话,同时也在判断着是真是假。

    一阵风从通到深处吹来,伴着浓浓的腥臭味,打断了我们的讨论。

    “越来越近了,还是旱魃已经苏醒了?”

    我看着奶奶。

    “不管是不是旱魃,埋在这里数千年了,难道还能生风作浪不成,老子不信这个邪,偏要去会会它。”刑白衣大气凛然的继续道:“谢老货,该你表现的机会到了,此时不动还待何时……”

    他又开始怂恿谢老货去打前锋,但这次谢老货出奇的淡定,面对刑白衣的糖衣炮弹和恶语威胁,就当放屁,最后干脆闭着眼睛,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正经样。

    刑白衣一看没辙也就放弃了,准备自己独自前去打探,他刚迈步奶奶就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