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界小商铺:正文卷 074 制伏小鬼
看见小鬼不断后退,林正急忙念到口诀:“道门心法守天罡,奇门遁甲护地煞。道心清明镇乾坤,无上功法得自然!急急如律令!”
说吧,林正双手结印,向后退的小鬼一指,之间右手中指之间飞出一道精血,瞬间便形成了一道圆圈,围在了小鬼的身边。
“啊!”
小鬼感到受到了威胁,尖叫出声,声音响彻整个屋子。其他几人虽然看不见小鬼,但听这凄厉般的小孩哭声,其他人更是感到十分害怕。
尤其是张云雷,从小便接受唯物主义的思想,尤其现在还是市长秘书长,怎么会相信世界上有鬼怪的存在。如今听见这撕心裂肺的小孩哭声,自是感觉十分地诡异,仿佛世界观全都被颠覆了。
而舒雅也是吓得连连后退,躲在雷霆的身后不知道不敢抬头再看。
小鬼想要冲出眼前的血色圆圈,但是根本冲不出去,仿佛形成了屏障一般,将小鬼结结实实的困在了圆圈之中。
看小鬼的样子和法力,应该是个普通的鬼魂,能力不是很大,林正也不再做任何动作,就是站在那里笑嘻嘻地看着小鬼不断地向外冲却又被弹回来的样子。
过了一会,小鬼不再像圆圈外跑去了,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恶狠狠地盯着林正。
见小鬼不再行动,林正开口说道:“跑啊?你接着跑啊!这是我布的真武乾坤圈,我看你能跑的出去?”
徐天罡等人见林正突然对着面前的红色圆圈说起话来,知道他是在跟鬼交流,虽然感到害怕,但是仍不断地向林正的方向张望,好奇他到底要说些什么。舒雅则是偷偷地抬起了头,露出半个脑袋躲在雷霆的身后,观察着林正的一举一动。
“嘶,放我出去!”小鬼这时候显然也是累的不行了,气喘吁吁地对着林正说道。
“放你出去?你在这害人想让我放你出去?你觉得可能吗?”林正笑着说道。
“这,这不怪我!我也是被逼的!”小鬼似是认识到了自己的过失,低头轻声说道。
“哦?那你说说看,你是怎么被逼的?”林正饶有兴致的问道。
“我本来是孤儿院的一个孩子,但有一次意外从假山上摔了下来砸中头部,才导致死亡的,后来便一直在东正集团的那块新开发的工地游荡,但是我却没有做过坏事!”小鬼咽了口吐沫,又继续说道:“后来这工地突然出现了一个女鬼,还带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小鬼,她们的怨念太深,吞噬了很多附近的鬼魂,而我则是因为个头比较小,被她留下来陪那个浑身是血的小鬼玩,才幸免于难,没有被吞噬。”
看来这个小鬼所说的女鬼和浑身是血的小鬼应该就是前段时间在那块工地被奸杀的孕妇了,这孕妇胎死腹中,而自己又被奸杀,怨气不散,定是化成了厉鬼,而且还吞噬了附近的鬼魂,看来实力一定提升了不少。
林正虽然是武林高手,但是毕竟对手是人,自是不再话下。虽说他也参与过制伏僵尸,但那僵尸毕竟是实体,而且等级不高,饶是如此,自己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
可是厉鬼却是不同了,他们没有实体,而且还会幻化之术,善蛊惑人心,十分不好对付。
如今再一听说那女鬼吞噬了不少鬼魂,想来实力更是得到提升,心中不免也生出一阵的寒意。
“既然如此,那你不好好地陪那小鬼玩耍,为什么来缠着我们董事长?”
“是主母逼着我这么做的,对了,这主母就是那女鬼,使她让我们这么称呼她的!”小鬼害怕的抖了一下,指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徐天罡继续说道:“那次这个老爷爷来我们这给工人训话,主母说就是因为她在这施工,才招来了坏人将她奸杀,便命我前来缠着他,等到七七四十九日以后便要了他的性命!”
“既然如此,那你这次为什么这么快动手了啊?应该还没到四十九天吧?”
“都是因为你!”小鬼抬头看了一眼林正的眼睛,大声说道。
“因为我?”林正不解,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怎么还怨上自己了。
“那次你跟那个大姐姐一起来这里,你一进门我便感到十分的不舒服,尤其是你在和那个老爷爷握手以后,我被你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彻底逼到了一旁,吓得我赶紧跑回了工地。那主母嫌我没用,将我毒打一顿,让我再回来缠着这个老爷爷命我直接将身鬼气缠住了老爷爷的头顶,让他天门之气堵塞,限一周之内取其性命!”
“这么说,还是我的不对了?”林正听闻小鬼的理由感到十分好笑,没好气地对着小鬼说道。
“不不,是我不对,你放了我吧,我也是被那主母胁迫,才被逼做出这件事的,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小鬼似是察觉出了林正的不一般,尤其是那身边的红色圆圈就已经如此厉害,根本不是自己所能对敌的,只能连连磕头,希望对方能放过自己。
“嗯。。。。。。”
林正闻言犹豫了起来,的确,这件事上还真不能怪这个小鬼,他的确是受了那女鬼的胁迫,念在其早夭的份上,还是先帮其送入地府,早日投胎去吧。
“放了你是不可能的,这样吧,我替你超度,送你去地府投胎如何?”
“什么?替我超度,送我去地府?真的吗?”小鬼仿佛听到了天大的喜讯一般,激动地问着林正。
“怎么?你去地府很难吗?”林正见小鬼这般喜悦,有些吃惊。这《茅山笔录》记载,人死之后,便有阴间勾魂使者将魂魄引入地府,再根据其生前功过投入那六道轮回,转生投胎。
“是的,因为我是枉死之人,需找替身才能被勾魂使者接去阴间,但我又不忍这么做,便一直游荡至今,直到被那主母胁迫,才做出此事!”
小鬼的话音越来越小,似是认识到自己不该这么做,头也垂的越来越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