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末法来:第一卷道心种魔 第19章改变
第19章
夜晚。
“还是被阴了。这个该死的挂坠……”楚荆歌对于这个挂坠,恨的咬牙切齿,如果不是这个挂坠的话,他还不用挨上十棍子。那十棍子,打在背上是真的疼,到现在都还是火辣辣的感觉。
右手手腕上的那个刺青再度浮现在楚荆歌的眼前……
“你……”楚荆歌已经是被气得发抖了,这真的是时来时不来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今天因为这个挂坠的原因,楚荆歌晕死在明心阁中,现在刺青出现在手腕上,楚荆歌却冷静下来,伴随着挂坠的回归,他的身体也开始慢慢的恢复过来……
那种感觉很爽,暖洋洋的。
但是很快就结束了。应该是回馈了接近三成的力量。而剩下来的七成力量,都被这个黑心的挂坠私吞下来,成为了自己的东西。就是不知道这玩意到底有什么用。
现在楚荆歌就知道一个作用,那就是让他从末法时代来到了现在这个传说之中的大乾盛世,至于其他的,反而是没看到多少对自己友好的作用。对于自己的盘剥倒是挺厉害的。今天先是让自己晕死在明心阁,然后就是回馈。只是这回馈的也太少了吧……就三成的力量。
这些力量加在一起凝练出的气血,算得上是楚荆歌五天的苦修。但是这种程度的回馈,伴随着的是来自楚荆歌的每一次晕死。如此一想,未免有些太倒霉了吧。
“之前因为元阳亏空的缘故,我每一次习练搬山锤,能够剩余下来的力量,不到一成。现在回馈给我三成,已经算是极为不错的了。但是这种情况下,每一次的回馈,都需要让我昏迷一次。恐怕还没有等到我修行到玄关一窍,就要被人活活杖毙了。”楚荆歌脸顿时黑下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楚荆歌未免有些太倒霉了,完全是没办法继续修行。一旦修行,就代表着自己的宵禁要迟到。第一次可以,有慕容成罩着。但是接下来呢?巡视的工作是轮班倒,不是说慕容成一直巡视凤鸣馆。
到了那个时候,楚荆歌就肯定要死了。
“如果能够搞清楚这个规律,就好了。只可惜,我暂时还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对于我来说,能够造成多大的作用。单纯的相当于是一个元阳完满的状态肯定是不行的。”楚荆歌还是有些无奈。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说什么,只能是慢慢来,没想到自己千辛万苦得到的挂坠,居然给自己开了这么大的玩笑,随随便便就是让楚荆歌想要死了。
“不行,以后修行,我需要放在早上才行。这样一来,或许能够尽早的苏醒。现在明心阁中的打扫工作早已经做好了。巡查人员也基本上不会来明心阁中查看情况。修行是不能够废除的事情。只是这个挂坠未免过于诡异,必须要小心为上。”楚荆歌心中清楚,适当的调整一下自己的战略,对于现在他来说,是有一定的好处。
楚荆歌现在算得上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这一次的失误,导致自己遭到刑罚,短时间内都没有办法恢复过来。修行还在继续,但是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再度出现了。
还有一件事。
楚荆歌需要小心一点慕容成才行了。慕容成现在对于楚荆歌越发的不信任。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楚荆歌能够感觉到来自慕容成的危机感。他或许已经开始调查自己的身世。
虽然楚荆歌不害怕这事情,毕竟他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早已经将前身的各种记忆梳理一遍,而且,最关键的事情在于楚荆歌的前身,确实是有婚约的,但是现在估计已经凉了。
至于其他的,慕容成想要知道的那些信息,基本上楚荆歌也知道,到了那个时候,不管慕容成如何的和自己对质,都没什么卵用。
楚荆歌害怕的是慕容成知道自己在修行法门这个事情……
上面的那些都是属于无关紧要的,而且,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杂务弟子,还没有这么大的权限,一定可以得到允许,外出采集一个面首的身世信息。
如果楚荆歌被人发现自己修行了修行界的法门,而且还是正统的魔道法门,这个乐子可就大了。他这是在自寻死路。
所以,到现在为止,楚荆歌尚未真正意义上开始修行天无相功。按照记忆之中关于天无相功的描述,唯有达到了玄关一窍的修行者,才能有资格修行这门魔功。任何人想要入门,都需要跨过这个关卡才行。
楚荆歌自然也不例外。
……
第二日。
楚荆歌拖着伤体吃完早饭,就直接去了明心阁。这一天的功夫,他需要做很多的事情,早上先习练一遍搬山锤,然后再开始打扫明心阁。
搬山锤算是楚荆歌知道的各种拳法之中比较稳妥一些的拳法了。当然了,稳妥的另一种含义就是进步缓慢。
楚荆歌不怕进步缓慢,因为在没有恢复到元阳完满的状态了,任何的进步,都会变成退步。而且现在又有来自挂坠的威胁力,楚荆歌对于金刚拳,或者是修行天无相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天无相功具有很强的排斥性。这一点不用多说,本来楚荆歌想要奠基,完全用不到修行这么次的拳法。单单是他的师尊,就曾经交给他很多种不同的道门奠基之法。或许是因为道魔势不两立,也或许是因为教义不同,到现在为止,楚荆歌尚未能够修行道门的那几种奠基之法。
“搬山锤最让人无语的地方,就是进步的缓慢了。而且,缺少打法,只有练法。”楚荆歌一通习练之后,整个人都汗如雨下。
他的身体越发的虚弱,尤其是昨天晚上的十棍子下去,那些执行者,都是杂务弟子,虽然早已经打好招呼,没有照死的打,但是那股子疼劲还是没有过去。
现在一动身子,就觉得后背处如同被人用钝刀子划过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