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的无奈人生:第一卷:奥格沃茨之殇 第一百五十三章 格局
拉斐尔在一场灭世般的大火中毁灭,却让所有奥格沃茨人体会到了凛冬已至的寒冷,楚楠的强势,剑姬的无奈,政府的无能,现状的残酷,如同一场瘟疫一般,经过不断的酝酿,快速在整个奥格沃茨国境弥漫开来。
中上层们开始恐慌起来,对目前迷雾般的上层,尤其是最近不断变动的格局,更是让他们惶恐不安。
首先,是司法署的撤销和法院的组建,在简要的公告中,人们知道,剑姬将不再享有对审判的独断权,一切都要依照法案办事,剑姬只能监督审判,无法决定审判结果,这就意味着,他们以前享有的法律保护外衣,很有可能会被直接剥离,因为决定法案具体内容的,是国会,而国会现在已经不再是剑姬一个人主持了。
其次,甚至可以说最关键的,最让他们感到不安的,就是国会的变动。
国会已经不再是以往那般由剑姬一个人乾纲独断了,法案审批、财政支取、政务部门人事任免等等重要的国务权力被划分得支离破碎,原本集中在剑姬身上的权力,楚楠虽然没有直接得到,但在他的运作下已然一分为二,一部分被划分给了那些明显听命于他的地方顾问,而另一部分,看起来还被牢牢掌握在剑姬手中,毕竟奥格沃茨人除了楚楠那个怪胎,都是以剑姬为信仰的,占据绝对的人数优势,自然掌握着绝对的话语权。
但是要实现这一点,却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奥格沃茨人必须向政府交税!
没错,虽然奥格沃茨人占据绝对的人数优势,照理说税务方面对国家的贡献绝对远超楚楠底下已经勉强算是半个奥格沃茨人的自由人,他们推选出来的代表理应拥有绝对的话语权,然而事实上,这一点实现起来却有些困难,理由很简单——奥格沃茨人千百年来根本没有交税的义务。
当然,以剑姬的威势,以及人们对现状的恐慌,突然让他们交税虽然会有一定反弹,但是在一部分识大局的人的影响下,人们倒不会有多抗拒,但是问题就出在这个税上。
能够引发如此大的轰动,甚至间接影响到了世界格局的变动,楚楠自然不可能是个容易对付的人,那些有识之士虽然憎恨楚楠,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天纵之才,比如他为了给剑姬掌控被划出去的另一部分权力造成阻碍,而在新成立的隶属于政务署的税务司对纳税制度做的手脚——
劳动者必须根据个人所得实际情况缴纳相应的个人所得税,除此之外,不接受任何无理由的税金。
什么是个人所得税?简单来说就是从劳动创造的价值中缴纳给政府的那部分税金,而由于奥格沃茨千百年来国民没有纳税的义务,导致国民工作的热情极低,就算不工作也能依靠政府发放的免费物资安逸富足的活下去的他们几乎没有理由工作,这就导致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劳动者并不多,以个人所得税的纳税标准,三千万奥格沃茨人缴纳的个人所得税还真不一定比得上为楚楠工作的那些人缴纳的税收。
奥格沃茨的商业是非常不发达的,经济市场非常诡异,这就使得国民们就算想就业,也不一定有那么多机会,更何况奥格沃茨人懒惰成性,让他们去工作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也就是说,原本应该被掌握在剑姬手里的代议会的话语权,还真不一定能顺利握在她手上,最糟糕的情况,就是剑姬连这部分权力都掌握不住,进而失去在国会中的影响力,让国会彻底沦为楚楠的政治工具。
剑姬在政治上失利,甚至在政治上彻底失败,整个奥格沃茨将不会有任何希望可言,因为,楚楠从始至终,对所谓的同胞都没有任何友善,让这样的人把持政局,原奥格沃茨人将迎来末日。
最后,是跟来自于国会的威胁同等的政治变动——警务署的成立。
圣剑骑士团和他们统属的十二军团将不再涉足地方政务,只能单纯的作为军事机构存在,除了保卫国境和对外战争和相应的事务外,不再具有其他权利和义务,而原本属于她们的治安管理权,将彻底移交给警务署。
不仅如此,政务署也有一部分权利要移交给警务署,比如户籍注册、人口统计、以及一部分诸如婚姻登记等民事管理的权能,权利不可谓不大,如此关键的部门,楚楠自然不会让其像其他署一样听命于剑姬。
当然,他虽然强行让剑姬接受了警务署成立的提案,却也无法像成立顾问司那样将整个部门牢牢掌握在手中,因此,只能用一个折中的提案解决这个部门的人事问题,那就是——择优录用制度。
简单来说,就是进行一场一系列比试,无论是原奥格沃茨人还是准奥格沃茨人都能参加,剑姬和楚楠谁都不能干涉比试结果,无论是哪个职位,参加比试的人都得拿出真本事去竞争,这样一来,这个跟市民利益有着极大的直接关联的部门的话语权会落到谁手上,将由隶属于目前奥格沃茨两大派系的人才决定。
以上,是目前奥格沃茨中上层们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至于楚楠掌握的那部分圣人之力该如何夺回,以及他手下那个实力极其恐怖的战女仆该如何对付的问题目前无解,只能暂时放在一边,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再考虑。
因此,针对这三个问题,以剑姬为首,四署以及各地急忙赶来的首席政务官等等上百人组成的剑姬派系的中高层们齐聚天谕城城主府左厅右厅,共同商议,该如何在政治上跟楚楠抗衡。
他们是目前剑姬的政治团队,也是她目前对抗楚楠的‘依仗’,尽管她本人对他们并不看好,但是就目前来看,他们至少比那些沉溺于被施舍的幸福中的民众要可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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