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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开国皇帝:正文卷 第二十三章:少妇情动

    再说那方寒,被人带到室内,请来大夫为他疗伤,大夫敷药离去之后,他才从床上坐起来,一扫之前方才半死不活的样子。

    “那杜谦看起来心计不深,倒是那秦义似乎很难对付,万不可被其拆穿了才好。”方寒心想。

    这方寒不是别人,正是张如玉。只因他作战之时习惯带着面具,所以秦义哪怕与他交手两次,也认不出他来。

    此次假装投靠杜谦的计策,却是楚风想出来的,而张如玉则主动当了受刑之人。当然,他身上的伤都是真的,这些伤对普通人来说几乎致命,但对他这样武技高超,身体早已练得精强的武将来说,却算不得什么大事。

    他在房中静坐,直到后半夜时分,才听见外面吵闹,便知是秦义已经得手。当然他知道这一切都在王爷算计之内。

    就在这时,方外响起脚步声,张如玉一听,急忙趴在穿上假睡,换上之前那副虚弱的样子。

    来人的脚步声很轻微,慢慢地解决他。这让他有些恐惧起来,心想会不会是杜谦派来杀自己的,但转念一想,杜谦若要杀自己,完全不必派人暗杀,明杀即可。

    那么来人是谁呢?难道是小偷?若是小偷的话也未免太可笑,这天王寨本就是屏州出名的贼窝,又有哪个小偷敢来这里偷东西。

    正当他思索之际,却闻到一股香味。是女人!只有女人身上才会这么香。

    一只手轻轻地揭开他的衣服,传来一声惊呼。

    这下张如玉再想装睡已经不可能,他急忙佯装惊恐地起身,看着面前娇艳的女人,道:“夫人,怎么是你?”

    来人正是杜谦的七夫人,因看了张如玉一面,便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趁着杜谦与秦义谈事情的功夫,便想来看看这个来历奇怪的男子一眼。

    “我......你受伤很重,我这里有一瓶金疮药,对治疗外伤十分有用,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七夫人面皮微红,竟有些不敢直视张如玉。

    张如玉见她神色,便知她心中所想,顿时升起了鄙夷之色。但转念一想,却忽然眼睛一亮,看向七夫人的眼光也柔和许多。

    “多谢夫人赠药,方寒却不知怎么报答。”

    “不用报答,不用......”七夫人忙道,一双美目却忍不住偷看对方。

    张如玉假装没看到,道:“夫人,夜已经深了,还是快快回去吧,不然大王看到了,未免会恼怒。”

    七夫人脸色出现了些许落寞,欲言又止,最终叹息道:“他寨中夫人就有七位之多,又怎么会天天看着我?再说他现在正与秦统领谈论事情,想必天亮也未必能谈好吧。”

    张如玉心中一喜,面上神色却不动,道:“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被人看见了终究不好的。更何况,在下乃是投降之人,还未得大王信任,此时性命不过在大王的一念之间,还是少生些事端的好。”

    “公子不必担心,我的夫君我甚是了解,今夜你立了功,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杀你的,更何况,还有我在呢......”

    “啊?夫人真的愿保在下一命?”张如玉佯装激动,急忙拉住七夫人的手,将身子与她靠近。

    感受到张如玉身上的男子气息,七夫人心中一荡,几乎身子都软倒在地,她那颗干涸已久的心,又怎抵得住张如玉的诱惑。

    张如玉见状,急忙松开手,连忙道歉:“是在下唐突了,冒犯了夫人,罪该万死。”

    手上的温暖消失,七夫人只觉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一般,心中空落落的。她双目含情地看着张如玉,道:“不碍事的,我会在大王面前美言几句,他定不会为难于你。”

    “多谢夫人!”

    七夫人看了看外面,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待太久,她转身看向张如玉,道:“公子安心休养,我以后再来看你。”顿了顿,又道:“公子若不嫌弃,在无人之时可叫奴家玉儿。”说完还不忘对张如玉抛了个媚眼。

    张如玉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直到目送七夫人离去之后,他的脸色才冰冷下来。“无耻荡妇,正好利用你挑拨秦义与杜谦的关系。”

    果然女人的枕边风很管用,杜谦不但没有为难张如玉,反而把他奉为座上宾。不过杜谦毕竟不是傻子,并未给张如玉什么职务,只是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这日,张如玉去找杜谦,却发现他正与秦义谈话。正想避开,却被杜谦叫住。

    “张兄弟,既然来了,就过来坐坐吧。”

    张如玉也不好推辞,走过去坐下。

    “说起来还要感谢方兄呢,若非你赠送的那批粮草,恐怕我天王寨现在已经粮草耗尽了。”

    张如玉摆摆手,道:“方某只是献计,真正取粮的确实秦统领,功劳应该归他才是。”

    “此功秦某却不敢占有,若非方兄前来投诚,我们也不会料到楚军藏粮之地。”

    “两位不必谦让了,都有功劳。”杜谦道,说完看着张如玉,道:“方兄弟这些时日住得可还习惯?下人们的服侍还满意吧?”

    张如玉神色一正,道:“多谢大王关心,方某每日吃得香,睡得好,在这里的生活,方某之前是从来不敢想象的。”

    “哦?照你这么说来,莫非楚军里面过得很差吗?”

    “也不过是能吃饱饭罢了。”

    杜谦大笑,道:“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落草为寇的原因了,生逢乱世,吃顿饱饭都困难,更何况我们还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呢。不过我看方向面色憔悴,怎么还日渐消瘦了呢?”

    张如脸色一下子暗淡下来,思索再三,抬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才道:“本来方某不想说出来,但大王既然问了,方某若是不说,便为不敬。方某虽生活无忧,但心中对那楚风的恨意,却半点未消失。那日他当着我下属的面,把我当狗一样打,这份屈辱时时折磨着我,每当想起,便恨不得生啖其肉。”

    杜谦为他倒了碗酒,道:“方兄弟不必太过难过,此等恨事我们也感同身受,只是那楚风权势太大,想报此仇,实在是难。”

    “哼,区区楚风算什么,别说他只是王爷,就算是皇帝又能如何?当今乱世,群雄并起,诸侯争霸,我看着楚国也成不了气候。大王还是早些做打算的好。”

    杜谦眼睛一亮,忙到:“方兄弟有何高见?”

    “齐国始终是悬在楚国头上的一柄利剑,来年开春之时楚军必退。那时,大王大可自立为王,广招天下豪杰割地立国。”

    杜谦心中大惊,当皇帝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方寒提起,却是吓了他一跳。

    “此时太过荒唐了吧,我天王寨不过两三千人马,又如何成得了气候?”

    张如玉冷笑,道:“大王何必妄自菲薄?古人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想那楚国皇帝,起事之时不过数十骑跟在身边,却也能建立楚国,我看大王面相富贵,若是起事,必定能成为人中龙凤。更何况还有秦统领这样的不世英才相助?”

    杜谦心中暗喜,被张如玉说得心花怒放。他端起酒杯,道:“方兄弟高谈阔论,目光高远,实在是个人才,可怜那楚风有眼无珠。来,这杯酒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