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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相公:往事越千年 章六九 路见不平一声吼(求收藏 求推荐)

    梁范和小伙伴们埋头发育,即便他们再低调,闹出的动静早已引起有司注意。

    例如他的老相识,杨定北,此刻正在向赵构汇报最新情况。张去为依旧老神在在的来回扑棱着拂尘,也不知冬日里哪来的苍蝇,还是他觉得除官家外的人都讨厌。

    “克敌,依你所言,钱家小子、曹家小子,还有文安几人,尽是梁范主意?”

    “回陛下,应当如此。钱四郎冠军联赛,银钱已然收十万贯之巨,文安郡主和郡马正组建钱庄,据说第一等事情便是放钱给火器监。连钱四郎关扑赚钱,也要投向钱庄,到时再转火器监。甚至一向只知带兵的曹十六郎,靠采暖炉也大赚特赚……”

    “梁范那妖孽没来之前,没见他们折腾出花来。曹家那小子朕知晓,无论赚多少,都会贴给兵士,也难为他。如此看来,几人折腾都是为火器监期债?

    “恐怕如此……”

    张去为突然睁眼,瞟杨定北一眼之后,继续保持自己那份淡定。

    “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稀罕事?”赵构问。

    “便是说金人欲南下……”

    “够了!”赵构怒喝一声,自顾自起身去了。

    张去为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来,“莫要跟相公们瞎操心,咱是官家人,只办官家事!”

    “谢过张大官。”杨定北悄悄递上去一张宝钞。

    “也就是你忠良之后,不然,咱家懒得说这些。”张去为说完,熠熠然去了。

    原本,最后这番话杨定北并不打算说,但听见赵构总围着梁范几个提问,鬼使神差说了出来。也不知晓为什么,或许是真害怕官家盯着几人不放?

    不敢独自停留,稍待片刻,他对着龙椅行礼,弓身退后,到门口转身离开。

    杨定北走后,张去为不知从何处闪身出来,看着远去身影,默默点头,随后才向着赵构的方向赶去。也不见他脚下多快,但步伐轻盈,速度惊人,眨眼已到几丈外。

    杨定北离开皇宫,日已西斜,心中有事,走不多远,到金华楼废墟处,自从火起,已很少绕路于此。曾经繁华无双临安第一楼,便这般随风而去,想想父祖们经历,曾经风华绝代的东京城——比临安还要富丽堂皇的城市,不也是在一番劫掠之后化成泡影。

    心中感伤的紧,却不知从何排解。

    梁范几人,明明做事对国朝有利,为何官家总盯着他们是否有什么不法之事呢,难道是真要行……

    想到此,再也不敢想下去,只感觉一阵冷风吹来,激灵地醒过来。看看四周,发现瓦砾之中似乎有些微光。

    谁会在将夜之时在废墟当中!

    杨定北疑心大起,悄无声息摸过去。

    “看这尺寸,不说六十栋,只怕也就五十五栋!”

    “依我看,挤下六十栋也不难,后面两座院子若能买下,莫说六十栋,六十五栋也可。”

    “可知院子是哪家所有?”

    “都是当年抗金老英雄们后代,时金华楼欲买,都没能买下,如今咱们,恐怕依旧。”

    “也不尽然,金华楼吃喝场所,人家自然不愿。若替人家翻建房屋,比以前还要舒适,并且拆一栋,送两栋,换做你们,可愿意?”

    “自是愿意,不过老英雄的遗孀或者子孙,不见得好相与。”

    杨定北听声音熟悉,仔细辨认,不正是方才宫中讨论的几人么。

    看来张镒要翻修金华楼之事,八成是准了。

    “几位官人莫要为难,院子,自拿去拆!给我一栋新居即可。”偷听总归不是好事,分清身份后,杨定北大大方方走出来,说到。

    张镒灯笼从拐角处出来,一下照的亮堂些。

    “原来是杨家郎君,你愿意拆便好,但是啊,说两栋便是两栋,你家一根独苗,但郭家可是两个,他们一栋房子,可住不开。”

    “……那俺回去和娘商议一番,再行决定。即便你们不拆,俺们房子也有些老,需修缮,郭家更是,阿娘定会赞许。”

    “如此甚好!”梁范说。

    杨定北并不多呆,和几人告罪,便向家中走去,愤懑心情总算好转。

    看见没,这才是真君子,哪像当年金华楼,平进平出,给钱能买宅子,虽大些,已经靠近城墙,比此处差了甚远。

    他们家并不渴望,就没有同意。

    当时郭家孤儿寡母,还需杨定北他娘一同照拂,也就没有离开。

    现在,一换二,天底下还有这等好事么?

    想想就偷着乐,殿中给张去为那一张宝钞的失落感,瞬间消失无影无踪。

    但是,梁范他们几个的运气就没有这么好。

    几人下午实地勘察,一直夜幕降临,仍旧没有完成,毕竟到处瓦砾断壁,实在不好测量。好容易干完活,却听见一声声呼喊传来。

    “救我,救我啊……救……唔……你们这些……唔……”

    一个女子呼救的声音!

    梁范和曹珍互相看一眼,都明白对方意思。

    梁范弯腰弓步,一点点向声音出挪过去。曹珍手指比个噤声,跟在后边。

    两人到跟前,探出头一看,几个金人装扮家伙正对一女子动手动脚。

    曹珍眼见如此,怎能忍得过去,不顾梁范手势,拿起一根烧残的檩条抡起来。

    金人虽强壮,但有心算无心之下,占不到半分便宜,几人被曹珍一顿乱棍打的懵了。

    “@#¥%&*”

    一阵叽里呱啦言语,几人扑上来,阵势严正,应当是金人亲卫军之类。

    梁范暗骂一声,既然你曹珍搞偷袭,所幸偷袭到底,为何要停下来?能兵不血刃得手,为嘛要面对面硬碰硬?

    金人不是软柿子,尽管不少人养尊处优,已不复当年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的巅峰,但战在一团,曹珍并不占便宜。

    梁范摇摇头,捡起一块砖头,拔出腰间匕首与他联手。

    毕竟是宋军一等一高手加上后世侦查尖兵,四下五初二,放倒四人。

    曹珍环视一周,很是满意战果,走到女子跟前,“小娘子,受惊……”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