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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官员:声名鹊起篇 第三十四章 何秀才的遭遇中

    训导还没有说什么,就听到何秀才座位附近的丁秀才突然起身说,“训导大人,学生举报,何聪考试作弊。”

    考场上突然热闹起来,何秀才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说道,“大人请不要听那丁维的瞎说,学生不曾作弊。”

    训导恶狠狠的看了一眼何秀才,让府学的仆役把他带到一个小房间里面,扒下衣服,对何秀才的座位试卷又一番搜查。果然发现了几个小抄,拿到何秀才面前。

    现在是冬天,本来就冻得直哆嗦的何秀才,看到这些天外来物,简直是五雷轰顶,我啥时候年考需要作弊了,还要用小纸条这样低级的招数,这是栽赃嫁祸。

    何秀才气急败坏的尖叫道,“学生没有作弊,这些小抄不是我的,是有人栽赃嫁祸。”

    训导冷笑的问道,“你说是别人栽赃嫁祸于你,那你说是何人?”

    何秀才这个时候整个人都蒙掉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嗫嚅了几句,突然猛的一指门外的丁秀才的位置,“是丁秀才,是他栽赃嫁祸。”

    训导还是冷笑,就像看落在网中的猎物一般,“那你说说看,那丁秀才与你有何冤仇,要栽赃与你?你又有何证据?”

    何秀才与丁秀才往来极少,他压根不知道怎么回答,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说什么,突然猛的哭了起来,涕泪纵横,“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害我,我没有作弊呀!我真的没有作弊呀!”

    声音如杜鹃啼血,所有在场听到的人都感觉瘆得慌。

    训导严厉的说道,“证据当前,尔现在无话可说了吧。我久闻你人品低劣,但观你出身寒微,又有几分才识,故一直不忍加责于你。

    此次岁考,孔圣灵前,你竟敢作弊,视府学如无物。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来人,将这等斯文败类扒下儒袍,在众生员面前公开杖责三十大板,以儆效尤,勿使府学上下端正学风。”

    可怜的何秀才被扒下了秀才的袍服,光着屁股在凛冽寒风中被打板子。

    因为事出仓促,他平时又尖酸刻薄,一味拍李启思的马屁,所以没人敢或者说愿意给他使银子,只能惨叫着哀嚎着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三十大板,还没有打完,就昏死过去。

    有看着他可怜的同年悄悄地通知他的娘子赶紧雇人来接他,等何秀才到了家中,已然是高烧不退了。

    何秀才娘子看着夫君的惨样,虽然对他一向行事不太满意,但也是十分难受。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也有恩爱的时候。于是就咬牙拿出了嫁妆银子,请大夫治疗。

    庐江府的大夫们早就知道何秀才诋毁超哥的事情,碍于黄大夫的颜面,大多不愿意应诊。逼得何娘子找到了黄府,然后超哥也就知道了。

    超哥对何秀才的下场感觉很复杂。两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无缘无故的被他当众咒骂,能不恼火吗?

    这个人行事莫名其妙,又与李启思走的太近,所以他暗地里设计让李家教训他一顿,没想到竟然是这个下场,听说大宗师还要上书剥夺他的生员资格。

    这就让超哥产生了物伤其类的感觉,超哥也是个秀才,要是当日李家也给他来这么一招,超哥不由得产生一身的白毛汗。

    超哥就委托黄家妥善照顾何秀才,不要让他有生命危险,虽然这个人的品行不好,但为了几句骂人的话就要了他的性命也太过了。

    何况何秀才与李启思交往已久,可能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做事留一手总没有错。

    得到了妥善治疗的何秀才,总算是幸免于难,但是秀才的资格却被免除了,现如今就是个白身。

    莫名其妙吃了这么大的亏,何秀才想不通呀。不过蛇有蛇路,鼠有鼠道,何秀才认识一些江湖术士,请他们帮忙吓唬丁秀才。

    丁秀才做了亏心事,本来就不是很安心,所以稍一诱导,就说出了真相。原来是训导大人亲自出面,让丁秀才告发他,那些小抄是早就安排好的。

    何秀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招惹了训导。不过自己得罪了训导,秀才的功名是肯定回不来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万念俱灰。

    何聪丢了秀才功名,老丈人就非常嫌弃他,想着这些年投资了个闺女和一大笔钱希望他能中举,却没想到落得了这么个下场,心里很是不舒服,脸上就愈发显露出来。

    何聪又没有一技之长,好友李启思自他出事至今,也从来没有看望过他,就当他这个人不存在。这样一来二去,他在这合肥就呆不住了。

    爹娘早就不在,无牵无挂的何秀才光棍气发作,索性写了休书,满足了老丈人的心愿,然后一咬牙就准备离开庐江府。

    何秀才不是一个好人,尖酸刻薄,阿谀奉承,无利不往,但性格中也有江湖的一面,很讲义气。

    他觉得自己对超哥出口不逊,超哥却大人不记小人过,让人把他给治好了,他需要记得这个恩情。又想着李启思的不厚道,就决定临走前拜访下超哥。

    超哥此时正在跟英雄豪杰兄弟研究如何练兵,得知这位老兄的到访感觉很好奇,就见了他。

    一见面,瘦了好大一圈,面色惨白的何秀才就拜谢超哥道,“此次何某为小人所害,幸得张兄大人不记小人过,才侥幸逃过一条性命,特来感谢张兄的大恩。”

    超哥摆摆手,“不敢当何先生的恩。何先生当众骂我,还祸及小儿,实在十分过分。

    众位医家只是却不过我种痘时的颜面才拒绝了令夫人,但何先生再怎么也罪不至死,你要谢就谢你的大夫,不必谢我,我也承受不起。”

    何秀才很是羞愧,低着头不做声。过了一会儿才说,“张兄所言,何某无言以对。何某也不求张兄原谅,只是何某就要离开庐江府,想着把诋毁张兄的缘由告知张兄,以免张兄为人所害。”

    超哥抬头盯着何秀才,只听何秀才言道,“何某与张兄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心里对张兄舍身种痘也是十分佩服的,那为何会当众诋毁张兄?说来不怕张兄笑话,却是为了拍人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