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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者无敌之名将争锋:白绫之结 第七章 一意剑

    翌日,清晨,天刚刚亮。迎面有春风,林间有鸟语。

    因为把唯一的床让给了丫丫小女孩的缘故,溥仪不是睡得很好,一大早就醒了过来。等他推开茅屋的门扉,曹君笑已然在茅屋门前的小院子里练剑。

    可见任何成就,都要付出别人无法想象的努力。就像现在的曹君笑,如果不是被他亲眼看见,溥仪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如此刻苦。

    只是曹君笑练剑的动作极其怪异,没有剑的挥,砍,穿,刺。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动作,那就是从那柄用两块木头胡乱缠绕而成的破剑鞘里拔剑,再插回去,再拔剑……

    如此周而复始的重复。就算他练得不累,溥仪都看得累。于是道:“贤弟你练剑,为何只有这一个动作?”

    曹君笑继续拔剑,插回去,一点也未受影响。回答道:“小弟前世生活的那个世界,有个很牛的人著了一部很牛的书。或者叫写了一个很牛的故事。”

    溥仪:“然后呢?”

    曹君笑:“那个故事里有一个很牛的人。他从出生开始就被培育成一个复仇机器,因为他的仇恨太大,太高,而他的仇家呢,又极其厉害,是万中无一的武林高手,而且手下还有数之不尽的高手,想要报仇,谈何容易。所以他三岁开始练刀,一直练到十八岁。”

    溥仪虽然没听过这个故事,但是无非一个复仇的故事而已,无任何新奇之处。他关心的是,这个故事跟贤弟你这怪异的练剑动作有何关系?“后来呢?”

    曹君笑:“后来这少年走上复仇之路,遇一众仇家高手,但是都无人能挡得住他一刀,自然是复仇成功了。”

    听到此,溥仪终于了有所猜测,道:“难道那少年从三岁到十八岁这十多年练的刀,都只是如贤弟你一般的拔刀?”

    曹君笑:“正是!”

    溥仪:“这么说,贤弟你的剑术是自创而得,没经任何一本这个世界的术法修炼?”

    曹君笑:“是啊,君笑来到这个世界后,机缘巧合得到了这把木剑,一时又无任何术法帮助修炼,就想到了这个故事的主人公,于是就试试,这一试,就坚持到了现在。”

    溥仪:“贤弟可为你这剑术取了名字?”

    曹君笑:“还没,只要能杀敌,有无名字不重要。”

    溥仪:“贤弟如果不嫌弃,为兄替你取个名字如何?”

    曹君笑:“好啊!”反正一个名字而已,无所谓。

    溥仪:“贤弟一心一意的修炼这拔剑之术,再无二心他顾。就叫做‘一意剑’如何?一剑使出,只为杀敌,再无二意。”

    曹君笑拔剑的动作终于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回味着那句话——一剑使出,只为杀敌,再无二意。平日里他只顾练剑,并未去深想,此时一下子被溥仪把他剑意的精髓点出,如同那刚刚被掀开面纱的新娘,终得见到了庐山真面目,不由感觉心中被他磨砺已久的剑意又明亮通透了几分。口道:“一意剑!甚好甚好!”

    手却是再次把剑入鞘,再次拔剑。溥仪只觉得曹君笑的这一次拔剑,明显跟前面无数次都大为不同了,但是到底哪儿不同,他又说不上来。

    其实剑术不过是用剑者的形罢了,真正的心意所在,才是剑术造诣的高低所在。如今曹君笑心中的剑术虽然上了一个台阶,但由心中的剑意引动手中动作的形变不过是微乎其微,溥仪自然一时观察不出来的。

    后面溥仪也加入了这场晨练之中。也许是受曹君笑的激励,他只觉得今日练习那冲锋,盾击,格挡等一系列动作都比往日要连贯,要轻松,要惬意很多。

    关于那个故事的结尾,溥仪虽然有问,但是曹君笑没告诉他。傅红雪一生为仇恨而生,为仇恨而努力,一生几乎被仇恨全部占据,但是等到最后却发现,这占据了他整个人生的东西,居然是属于别人的,何其讽刺,又何其悲凉。古大师也大概觉得傅红雪太过可怜,所以后面又著了一部《天涯.明月.刀》,专门为傅红雪正名。但在曹君笑心中,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一个故事,只能有一个结局,如同故事本身一样,它是唯一的。

    曹君笑不告诉溥仪,是因为溥仪的前世,也足够悲凉。负面情绪有时候是共通的,就如同你失恋了,哪怕把所有的情歌都听一遍,无论欢乐还是悲情的,你都会觉得这些歌是特意为你而写的,特意为失恋而写的。

    而现在,朝阳已经爬出小山头。希望也如同那红红的朝阳般,正在燃烧。所以他认为,至少这个早晨,不适合讲一个相对悲凉哀伤的故事结局。

    一场晨练下来,曹君笑还好,溥仪也是大汗淋漓。但是迎着朝阳挥洒汗水,又有另外一番英气。曹君笑正准备赞美溥仪几句“你太帅了”之类的话语,茅屋的门扉再次被推开。

    “呀呀!”丫丫小女孩已然起了床跑了出来。看她相当饱满的精神面貌,想必昨夜睡得还算安稳。

    曹君笑停止了练剑的动作,走过去就双手抱起丫丫往上一举,道:“丫丫醒了啊,饿了么?”

    “呀呀!”小女孩点头。

    溥仪见了,也收了晨练,道:“那等哥哥们把这一身臭汗洗去,就来为丫丫做好吃的早餐好不好?”

    “呀呀!”丫丫再次点头。

    曹君笑:“那丫丫就在院子里不要乱跑,我跟耀之兄去茅屋后面的小河里冲洗一番就回来好不好?”

    “呀呀。”丫丫这次没点头,表示本小姐也还未洗漱,你们两个去洗白白,为何不带上我。

    半日后,中午。五界区某座最大的集镇。

    虽叫集镇,却堪比城市。只见宽马大路,高楼林立,大青石铺就的集镇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雕梁画栋的高楼里,举杯推盏声,歌姬舞妓的莺莺燕燕声不时能从紧闭的红漆木门里飘散出来一两声,哪儿有点艳阳当头的中午样子。

    集镇的最东面,链接着一片大草原,也是整个集镇唯一的出入口。设有一门,门高四米,呈拱形。拱形门梁上,用大红灯笼高挂着三个大字——凤凰集。而拱形门梁之下,却是无一扇实质的大门。所以整座大门看上去更像是这凤凰集的地界碑,而不像一道用来迎客或者拒客的大门。

    也是,凤凰集从来不管谁到了这儿,谁又离开了这儿。但凤凰集还能如此热闹,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灵界的三大修行者协会——历练协会。就坐落在这凤凰集上。每天无数多的人来到这凤凰集上报名参加历练,又有无数多的人历练完成离开凤凰集。所以凤凰集虽只叫做一个集,繁华富裕却堪比城市,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时的凤凰集东门之下,随着拥挤的人群正走来三个比较特殊的年轻人。其中一个二十来岁,虽然服饰打扮跟这热闹的人群并无二样,但是却留着一串长长的辫子,前额剃得光亮。这样的打扮,闹市上的众人也不是没见过,也到还好。只是那走在这少年旁边的第二个少年的打扮,却是实在怪异得相当,他的衣服打扮,从头到脚,只怕你去把集镇上甚至是整个五界区的人问遍,别人也会回答你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打扮。这个打扮怪异得无法形容的少年旁边,却是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小女孩,小女孩又粉又白,好不可爱,而且也有一对乌黑粗壮的大辫子,塔拉在她的小肩膀旁边,走路却是又蹦又跳,那乌黑粗壮的辫子,随着她的步伐,仿佛也在蹦跳。

    “耀之兄,为何历练协会要把总部设在这凤凰集上?”

    “因为历练场的灵能传送门就坐落在这凤凰集上啊。”

    “原来如此。”

    此三人正是从遥远的十公里外赶来参加历练的曹君笑三人。

    “贤弟,呆会儿我们写个牌子再招两个队员吧,有丫丫这个神童在,应该能招募到队员。”

    “嗯,试试看。”

    于是半个小时后,在一家非常热闹的酒馆门前,三个打扮怪异的年轻人,举着一块大大的招募牌子,上书:

    ——“超神”小队招募两位队员,现有神童大神术师一名,大剑术师一名,大力量者一名。缺少两位一起冒险历练的朋友,有愿意加入者,术法不论,一律收纳为我们“超神”小队的核心成员,今后资源分配,薪水发放,一律跟我们现役三人平起平坐,我们“超神”小队公平公正公开,各位朋友还等什么,赶紧加入我们“超神”小队一起超神吧。

    三分钟后,就被酒馆的小二强行赶走。理由是他们只是个凡人酒馆,不敢去“超神”。

    曹君笑选的第二个招募地点是灯红酒绿的胭脂场所,也就是俗称的妓院大门口。虽然时至中午,但是看络绎不绝进进出出的行人,曹君笑觉得,这儿实在是比刚刚那个酒馆要强不知多少倍,而且这儿是妓院,做妓女的多少要有点文化素养才能陪客人尽欢,比刚刚那个没文化没素质的酒馆小二,妓女的文化素质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这次想必不会再来赶他了。

    这次还不到三分钟,妓院老鸨就一盆洗脚水泼了下来,并破口大骂:“连个妓女都艹不起,还想去艹神,脑子是不是被门夹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