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者无敌之名将争锋:白绫之结 第四十一章 良药苦口
煎药的时间总是很漫长,又或者,是等煎药的病人会感觉时间比较漫长。
总之,曹君笑与溥仪两人,不是病人,胜似病人。只觉得那药童都把药拿进去煎了很久了,也不见出来。
反到是丫丫,因为刚刚的休息得颇好的原因,竟然精神十足。睁着一对古灵精怪的大眼睛到处打量医馆。
显得又是好奇又是新鲜。
曹君笑却在跟老者聊天:“大夫,这间医馆你开得有些年限了吧?”
老者一边打着算盘,一边回答:“也不是太长,十多年吧!”
曹君笑胡乱的在柜台前翻着一本账薄:“哇,都十多年的老店了,具体是十几年呢?”
老者低着的头抬起来看了一眼曹君笑,才笑道:“老糊涂了,记得不太清楚了,应该有十四五年的样子了。”
曹君笑:“最近医馆是不是刚装修过啊?感觉医柜啊什么都挺新的!”
这次老者打算盘的手都顿了顿,才回答道:“客官真是好眼力,这十多年下来,钱没赚到几个,但是医馆呢,它可不管你赚没赚钱,随着年龄慢慢老化。这不,去年一场冬雪下来,医馆差点被压垮,老夫再没钱,也得靠它为生不是,只得把它从新装修了一下。”
曹君笑:“我看医馆生意不错啊,老先生你从我们进来到现在一直在记账。怎么会连装修个医馆的钱都没有?”
老者:“客官你别提了,这小镇的冷清你们也看到了,平时哪儿有什么生意,也就这几天天气转热,中暑得寒热的患者多了几个,这才让小店忙碌了几天而已。”
曹君笑:“那个,请问下大夫,霸王雪花配苦干草能医治什么病?”
“能……”
对答如流的老者好像真的已经老了,竟然一时卡在曹君笑这个问题上回答不上来。
老者正一脸尴尬之际,那药童终于把药煎好抬了出来。
只说了一句“药好了”,连起码的主语都没有。而且好像显得特别的害怕曹君笑他们,竟然连头都不敢抬起看他们一眼。
溥仪好不好奇,轻手从药童手里接了盘子,转头问老者:“大夫,这是你孙子么?怎么会如此怕生?”
老者慈爱的看了那药童一眼,叹了一声道:“他小时候亲眼目睹他父母被人害死,所以从小养成了怕生的习惯,即便到了这个年龄,也还未改丝毫。”
说完用手示意药童退下,才继续道:“客官你赶紧让这位小姐喝药吧,凉了药效可就要减去几分了。”
溥仪听了,放了药盘,从中取出盛药的瓷碗。唤了丫丫过来坐在他对面,才用汤勺搅了几下刚刚煎熬好的汤药,仍然还怕烫着小丫头,亲自用汤勺盛了一勺汤药,送到自己嘴里亲自试了试。
只见他满脸都起了皱纹,感慨道:“好苦的药,小丫头,你能喝得下去么?”
那老者看了听了,抚着胡须哈哈一笑道:“良药苦口嘛!”
恰时,医馆外同事传来两个声音。
一个稚嫩,一个苍老。一个在屋后,一个在屋前。
但是都显得特别急迫。
稚嫩的声音说:“别喝药!”
苍老的声音说:“这儿以前开的不是医馆!”
这两个声音几乎同时传来,随之传来的还有一阵暗器的破空声。
说时迟那时快,本来还在柜台前随意翻着账本的曹君笑,也几乎也同时拔剑,一剑向那看上去慈祥无比的老者刺去。
口道:“保护好丫丫!”
屋子的前后同时传来两声惨叫声。
一声稚嫩,一声苍老。一声在屋后,一声在屋前。
听了这两声惨叫,曹君笑与溥仪眼睛都红了。但是他们已经顾不了其他,因为随着这两声惨叫,屋子里的烛火突然之间就熄灭了。
随着烛火的熄灭,是无数向他们疾驰而来的暗器破空声。
叮叮当当一阵乱响,一阵火星四溅后,屋子再度归于黑暗。
“几个杂碎,不错嘛,既然有了防备之心,你们是如何发现破绽的?”
一个又冷酷又轻视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们为什么要杀我们?”
曹君笑一边回答,一边向溥仪与丫丫那边靠过去。
刚刚那一剑,如若不是烛火的突然熄灭,即便有无数暗器以他为目标飞来,他也定要斩那假装老者的刺客于剑下。
可惜,这是人家的主场。虽然自己等人已经有了防备,但是还处于人家的算计之中。
“因为你们该死!”
那极其冷酷的声音又从黑暗中传来。
“该死?我们与你们有仇?”
“杂碎,你还没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你懂不懂礼尚外来?”
那个极其冷酷的声音仿佛因为曹君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显得有一丝温怒。
曹君笑:“我更好奇你们为什么不直接杀过来,而是在那儿问东问西。”
“看来你这小杂碎就没玩过猫鼠游戏。也罢!赶紧回答你爷爷的第一个问题,你爷爷好奇紧,你的回答如若能让爷爷我开心,说不定能让你多活一会儿。”
其实曹君笑知道黑暗中的刺客在故意拖时间,但是他何尝不是也在等一个恰当的时间。
所以朗声回答道:“记不记得我刚刚问你那些问题?”
“原来你猜到我了。那些问题怎么了?”
曹君笑呵呵一笑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是如何发现你的破绽的么?我之前问的每一个问题,不都是你的破绽所在。”
那黑暗中的声音大怒:“放你娘的屁,老子专一埋伏刺杀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多的破绽?”
曹君笑故作轻视一笑,显得极为轻松,道:“那我问你,一个一生都以开医馆为职的老人,怎么会记不住自己的医馆开了多久?按你的说法,你的医馆是去年因为差点被大雪压垮才重新维修的,且不说这么热的地方经年难得见上一场雪,即便见了,这么热的地方又怎么可能有差点压垮一间屋子的大雪?更何况,一间装修已经大半年的屋子,不管是柜子还是墙壁的漆,怎么可能有这么新鲜明亮?一家开了十多年的医馆,又怎么会如此窗明几净?”
他一边说,一边已经摸到溥仪与丫丫身边,这不摸还好,一模心瞬间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