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巫神:第二卷:明月神宫 第一百四十九章 破敌武器
陆仁轩盯着铠甲缓步向他们前进,心中暗道这些铠甲即便超出常理,也不可能没有动力源就攻击他们。就像偃偶一般,尽管看起来很离奇,但如果没有巫虫,偃偶是万万不可能攻击他们的。
枪不好使,冬瓜已经手挥着工兵铲连接成的钢管冲上去了,俨然像是黑社会手底下的小兵,手拿钢管和铠甲战在一起。黄皮和陈家兄弟一咬牙,也冲了上去,只不过他们的做法遭到了冬瓜的咒骂。
冬瓜用钢管挡开铠甲砍过来的一刀,大叫道:“你们三怎么回事?三个人打一个也好意思,过来个帮忙的呀。”
没人理他,因为铠甲看着笨拙,但攻击的手法迅速、角度刁钻。铠甲坚硬无比,一只手、一只脚也是厉害的武器,让黄皮三个人疲于应对、被动防御。
反倒是冬瓜甩动肥胖的身子上蹿下跳,和铠甲周旋起来。
两组战斗一时之间陷入平衡,谁也无法一时半刻战胜对方。
这个时候的楚家兄妹和陆仁轩反倒处于暂时安全期。
楚玲玲突然道:“哥,陆哥,你们发现了没?”
楚法邱看了一下正在战斗的两组人马,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却不知道是什么,无法形容出来。
陆仁轩直觉本来就异于常人,在楚玲玲的提醒下,他还真发现了异常,说道:“你的意思是冬瓜游刃有余,黄皮三人无法应对?”
楚玲玲高兴的说:“还是陆哥聪明!一眼就看出来了。”
楚法邱咳嗽了一声,但硬从嗓子里发出来的声音一听就是假的。
楚玲玲道:“你们看每当冬瓜拿起钢管和铠甲的长枪硬嗑时,铠甲总是迎上来,两方撞到一起,确实是在硬碰硬。可是你看冬瓜要踹对方,对方却不和他硬碰,要知道铠甲的硬度要远远比冬瓜的脚硬的,怎么会不攻击反而躲开呢?”
陆仁轩补充道:“你看黄皮那边同样的攻击手段,却被对方硬接下来了,根本就不避让。刚才陈二踹了铠甲一脚,陈二都一瘸一拐的了。人脚都是肉长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别?”
楚法邱在两人的指点下,也发现了这一点不同,便冲着冬瓜喊道:“冬瓜,你练过金钟罩铁布衫吗?”
冬瓜气喘吁吁地说:“我连那玩意儿干什么?我早就不是处男了,没法练。”
楚法邱一笑道:“你用脚踹他丫的,没看出来吗,你一踹它,它就躲的。”
冬瓜挥出钢管挡住铠甲一枪道:“我也看出来了。你瞧好了!”说完,他飞起一脚踹在铠甲的腹部。
铠甲不像刚才那般后退躲开,而是硬生生的承接住这一脚。冬瓜一脚踹在了坚硬的铠甲上,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让他差点丢掉了手里的钢管,他踮着脚尖后撤了好几步,眼泪都快流下来了,道:“你们楚家人都是骗子,为什么他不躲?我的脚快断了!”
楚法邱以为自己发现了冬瓜能战胜铠甲的秘密,于是给冬瓜支了一招。冬瓜不疑有他,按照他所说的话,飞起一脚下去,反而差点把自己的脚踹折。
楚法邱一皱眉头,脚步往后退了一步,看他痛苦的表情,似乎刚才踹铠甲的人是他。他不禁道:“不应该呀,刚才你踹它的时候,它不是还躲了吗?怎么我说踹的时候,它反而没事呢?”
冬瓜龇牙咧嘴地说:“我说楚老大,你就不安慰一下我?我的脚差点断了,也没听到你一句道歉的话。你起码得问一下怎么样呀,疼不疼呀,什么的吧?”
楚法邱道:“哦,冬瓜你怎么样,疼不疼呀?”
冬瓜见楚法邱还沉浸在思考之中,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气哼哼地用钢管架开铠甲的攻击。
陆仁轩看了一眼冬瓜的脚,突然间恍然大悟,忙喊道:“冬瓜,用左脚踹它!他怕你的左脚!”
冬瓜咬牙说道:“你别骗我了,右脚踹不动,左脚就行了?你糊弄鬼呢?”不过虽然冬瓜这么说,但毕竟他和陆仁轩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出于对陆仁轩的信任,冬瓜的左脚还是踢了出去,不过他是轻飘飘踢出去的,防止再踢到铁板上。
陆仁轩呵呵一笑道:“你放心吧。铠甲怕的就是你的左脚,确切的说是怕你的鞋。你把鞋脱下来,不用踹它也能打败它。”
“为什么?”冬瓜一脚踹出去,发现铠甲居然慌乱地躲开了,他大喜之下,左脚连连攻击,铠甲左右躲闪,不断后退,结果一步没走好,轰然倒在了地上,浑身开始抽搐。
“咦?这是怎么回事?”冬瓜好奇地看着不断抽搐的铠甲,过了一会儿,铠甲不动了,从铠甲身下淌出了一股散发着草香味的水,打湿了地面上的石砖。
陆仁轩道:“快把你的鞋扔给黄皮,对付另一只铠甲。我看他们快支撑不住了。”
冬瓜二话不说,轻轻一甩把鞋甩下来,扔给了黄皮,黄皮如法炮制,将另一只铠甲打到在地,铠甲身下同样出现了一片水迹。
黄皮大口喘着气,把冬瓜的鞋扔了回来道:“你这是什么鞋,怎么这么臭?我都快吐了。”
冬瓜一边穿鞋一边说:“你忘了我在树林里踩了颗地雷的事了?”
黄皮道:“踩地雷的明明是我,你什么时候……哦对了,你踩了一堆狗屎。”
陆仁轩道:“他踩的是鸟粪。就像你说的,你都快吐了,这些铠甲比你更敏感,所以他们也吐了,而且是吐血而亡。”
冬瓜虽然弄死了铠甲,但并不明白铠甲到底怎么“死”的,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
陆仁轩看了一眼楚玲玲,发现她也是了然于心,便点了一下头,对着参战的四人道:“很简单,铠甲就是一套陨铁打造的衣服,自己根本不会动,之所以攻击你们,是因为它身体里面寄生了一些透明的小蜃,就和偃偶体内有巫虫是一个道理。只不过这个蜃太娇贵,大概是习惯了干净的空气和水,所以对臭味太过敏感,以至于闻到臭味都会被熏死,铠甲下面的液体,我想应该就是他们尸体化成的水。你忘了咱们在围墙外用蛇胆的腥臭味熏跑了那只巨大的蜃的事来了,道理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