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锦衣卫:正邪之斗 第二百二十二章 恐怖
陈无听了路一凡的话语,心中也是暗道了一声:“这人还真是一个狠角色,不过无毒不丈夫!”
而这时候,忽然从那镖局的门外闯来了一群官兵。不过他们一进来就被这眼前的景象给吓到了。残破无比的房屋,满是疮痍的地面,以及那空气中充满血腥的气味。这些都刺激着他们的感官,当然最让他们头疼的事情是,这些人均是锦衣卫。
一名衣着甲胄手拿长枪的青年男子连忙走向前对三人拱手说道:“小人北平行都指挥司总旗李唐,冒犯了大人办案还请见谅。”
虽然李唐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但是锦衣卫办事那有什么好事,而且看样子应该又是一桩血案。不过也没听说过这天下镖局犯了什么事情啊,还真是可怜,看样子恐怕是都已经死完了。
不过他还是有个事情要提醒一下眼前的这几个锦衣卫。他神情明显有些踌躇,但还是低声说道:“大人,这天下镖局的镖师可有好些都在外面,若是这消息被他们那些人知道”
李唐说到一半就不说了,毕竟这种事情谁都听的明白。不过,这人两边的锦衣卫貌似都不是很和善,一个浑身沾满的血,一个则衣衫不整,似乎还受了伤。当然了,陈无已经收了他的魔功,若不然估计这个总旗还得被吓到。
“今日的事情本来只关乎这天下镖掌柜常斩,但是却没曾想这些暴民居然敢反抗,如此一来自然不能留着他们肆意妄为。”
薛飞望着满地的尸体故作气愤的继续说道:若是那些天下镖局的那些还未回来的走镖之人回到北平,那就随他们了,不过希望他们不会笨到来找我复仇。”
若是来的话,那必定只能成为他手下亡魂,至少在这个世界上,能威胁到自己的人很少。薛飞冷哼哼的看着那李唐,说道:“若是你们喜欢看就去看好了,陈无把凶犯的头带上跟我回去交差。”
陈无点了点头,虽然他心中有些慌乱,毕竟这常斩哪里是什么凶犯,根本是不存在的事情。不过既然大人这么说了,自己也不会蠢到去在这群人之中暴露自己。同时直接从那女子的身上扯下一块绸缎,然后就拿此物去包那常斩的头颅。
常斩的头还在不停的往外溢血,不过陈无反而极其的兴奋。不过可惜的是眼前有一群废物让他根本就品尝不上这常斩的味道,但是绝对会很美味。
那李唐拱手说道:“还请大人尽快派出人手来处理这边,若不然我们行都司也会很尴尬。”
这是必然要要求的事情,第一若是他们这些锦衣卫不来说明,或者是不处理,那最终麻烦的还是他们。老百姓敢去上告他们行都司,但是却不敢去找锦衣卫的麻烦。所以这地方若是不好好处理,终归会出现大事。
而薛飞自然知道这李唐在顾虑什么,不过轻笑了一声:“这地方我们锦衣卫会处理的,我们走。”
说着薛飞就直接朝着那北镇抚司的方向踏空而去,路一凡自然不会落后直接就面无表情的跟了上去。而陈无则冷冷的看了那李唐一眼,同时也拎着常斩的头颅跟上那薛飞的脚步。
而李唐则看着那遍地死伤的尸体叹了一口气,一旁的一名士兵说道:“总旗,我们现在怎么办?”
“回去呗,就当没看见好了,锦衣卫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多嘴。既然他们说会处理,那也就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了。不过这事情最好不要让上面知道,因为他们只会让我们不要多管闲事。”这些话道尽了李唐的无奈,同时他转头出了这天下镖局,同时一众的士兵也慢慢的出来了。
而此时正在往北镇抚司赶路的薛飞三人,只见那陈无直接就抱着那常斩的头颅着那慢慢从脖颈流出来的鲜血。一旁的路一凡心生厌恶,但是却无能为力,而且那湛卢剑也悬挂着此人的腰上,看来是将这湛卢交给了陈无。
路一凡不禁眉头一皱,他感觉身后的龙渊剑甚至有一种从剑匣中冲出来的感觉,而目标则就是那陈无。虽然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察觉到,但是自己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难不成是自己和龙渊待久了,脑子都出现问题了?
但是直觉告诉他,这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反应。
他用意志去安抚龙渊,总算这龙渊剑不在有这种暴动了。而路一凡则有些觉得可怕,莫不是这剑也有生命不成?不过这龙渊也有着千年的历史,若是说他成精了倒也不足为过。不过路一凡还是打心里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有的好,要不然这剑都自己会动了,还需要他作甚?
很快,几人回到了这北镇抚司。门口的锦衣卫看着三人的情况不由得都被吓了一跳,薛飞倒是没什么事情。反观,陈无胸前的衣物早已经被常斩用湛卢剑打的褴褛不堪。而路一凡则更加的恐怖,飞鱼服上布满了鲜血,本来洁白的双手此时也被那血液给染红,都快被那些血液染成血人了。
几人慢慢的走进了北镇抚司,此时已经是晚上的丑时。路上倒是没几个锦衣卫,但是遇见的无一不对薛飞几人惊骇不一
薛飞三人直奔那韩立所在的指挥使的大堂内,不过这时候的大堂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不过薛飞知道,那韩立就在这大堂的后院休息。
这时候薛飞望向身旁的陈无说道:“把常斩的头扔到那公案上去。”
陈无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舔了舔嘴唇直接把这常斩的头直接就丢到了那公案之上。同时在心中回味着那常斩血液的味道,还真是别有一番的美味啊!
“若是没什么事情你们就各自回去就是,早上才会有好戏看。”薛飞轻哼了一声,同时就消失在了这大堂之上
路一凡撇了陈无一眼,随后也直接就走了
陈无神情突然又变的十分的漠然,他慢慢的朝着大堂外走去,同时眼中的暴戾也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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