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贞观第一逍遥王:正文卷 第七十一章 牢狱之灾?(上)
打尖住店,对于李慕云来说只存在于传说之中,而对于三胖子以及那五个喽啰来说,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本来嘛,乡下汉子进城一般来说当天也就回去了,根本不会在城里待着,而山里的喽啰连身份证都没有,城都不敢进更不要说住店。
所以,住店的事情基本上全都是李慕云在张罗,看着迎上来的店伙不紧不慢的说道:“能住七个人的院子安排一套,外面的马要照看好,出了岔子唯你事问。”
“哎,放心吧客人,我们店可是远近闻名的百年老店,您就放心的住,若是有问题您就是砸了我们的招牌都没问题。“伙计生的一张好嘴,三言两句便带着李慕云等人到了客栈的后院,引着他们进了一个不大的院子。
至于他们的马,自然有专门的马夫出去照看,卸掉马鞍、车架牵入马棚。
“伙计,你们挑你们店里拿手的菜上八个,米饭照七个人的份量来,全都搬到院子里。”三胖子慢慢适应了所谓的住店,人也变的洒脱起来,竟不问价钱便点了八个菜加一大桶米饭。
这让李慕云不禁有些尴尬,心说特么如果明天找不到那朔州刺使,只怕自己这一行人真要光着屁股回去了。
然而三胖子却没有那么多的想法,进了正房之后合衣往榻上一躺,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个驴日的,有钱是真特么好。”
是啊。有钱是好,可是这李二这皇帝好像也太抠了些,爵位都赏了竟然不知道赏些钱财下来,以前书上不是都是说赏万金什么的,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没了呢?会不会是被克扣了?还有,为什么不发官服呢,不是说开国县候是从三品么,为毛到了自己这里就啥都没有,只给了两个破木头片,外加一个没名堂的口袋。
想着一些有的没的,李慕云靠在房间门口的门柱上,把玩着手中代表着身份的金鱼袋,抬头望着头顶渐渐低垂的夜幕发呆。
……
时间不大,吃食已经准备妥当,小伙计摆好了碗筷小心的退了出去。
而就在众人坐到桌上,准备开动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接着便有一群官差提刀拿剑的冲了进来,隐约间只听外面有人在喊:“朔州府捉拿贼人,无关人等速速退开。”
贼人?谁啊?李慕云和三胖子面面相觑。
正琢磨着,堵在小院门口的官差‘呼啦’一下向两边分开,一个捕头打扮的家伙梗着脖子走了进来,在他身后则着着三个贼眉鼠眼的家伙。
只见那捕头打扮的人进了院子之后,先是四下扫了一眼,然后侧向身边一个长相奇丑的汉子问道:“你说的贼人,可是他们?”
“回大人,正是,他们就是山阴县的贼人,中间坐着的那个瘦一些的就是头头。”
那奇丑的汉子一开口,三胖子瞬间就炸了,瞪着眼睛叫道:“卧槽,我当是谁,原来是你个傻X,龙傲天,你特么想死了是吧?竟然诬告老子是贼!”
“噗嗤……”看到胖子有所行动以为他要拒捕的官差正准备上前拿人,结果一听那汉子的名字,瞬间全都不淡定了,任他们如何也想不到,这么个猥琐的家伙竟然会有这么牛、、逼的名字。
不过那名为龙傲天的汉子却一点也没有表现出傲天的气度,该猥琐依旧猥琐,见胖子吼他立刻对身边的捕头说道:“大,大人,您,您看,他们竟然当着您的面还这么嚣张,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
而那捕头也是个二货,没有听出那汉子话里的挑拨不说,反而大喝一声:“来人,给本捕头将这几个贼人拿下。”
“慢着,堂堂开国……”就在三胖子有些气不过,打算抖出李慕云身份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喝止之声:“三胖子,给老子闭嘴。”
“呃……,慕云,你……”三胖子惊讶的回过头,发现李慕云正在对他使眼色。
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两人如何能不知道这一眼神的意思,瞬间领会精神的三胖子顿时不说话了,只是气鼓鼓的看着那站在捕头身后邪笑的龙傲天。
“哗啦……”粗大的铁链套上三胖子的脖子,接着有人上来搬肩头,笼二背将三胖子捆了个结实,而另外的五个喽啰此时早就被吓傻了,根本就不知道反抗为何物,也是一个个都被官差锁了去,最后六,呃,七人中只剩下李慕云一个还老神在在的坐在桌边。
看到李慕云处变不惊的样子,传说中的人物龙傲天受不了了,从那捕头身后跳出来:“李慕云,你在山阴县的恶行已经暴露了,还不乖乖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呵呵,真是笑话,李某行事堂堂正正何时有过什么恶行。”李慕云看着四周畏首畏尾的官差,朗声说道。
老实说,他现在老神在在的样子着实有些高深莫测,那些官差连捕头都算在内办案经验丰富,但却从来没有见过遇事如此淡定的山贼,一时间还真不敢确定他的身份。
“他是在虚张声势,大人不要被他骗了。”龙傲天见身边捕头犹豫了,连忙上前一步小声说道。
事到如今,李慕云必须被抓起来,否则他龙傲天便会成为诬告之人,到时候少不得会挨一顿板子,而反过来的说,只要把李慕云和三胖子抓住了,三木之下便不怕他们两个能翻出什么花来。
而那捕头在龙傲天的提醒下,也意识到李慕云似乎在装大尾巴狼,如果他真是什么有后台的人物,又怎么可能穿的如此平民,跟个土包子一样。
想到这里,捕头狠狠把手一挥:“给老子拿人!”
“呵呵……,好,好一个朔州捕头,无凭无据之下索拿良家子,我看日后到了公堂之上你又要做何解释。”说到这里,李慕云看着围上来的官差,十分诡异的笑了,那笑容竟看的捕头心中隐隐有些发寒,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