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贞观第一逍遥王:正文卷 第372章 对比与伤害(加更三,不行了,更不动了!)
于志宁认真的看着自己的这个二货小徒弟,见他一脸痛苦纠结的样子,心中不有些不大舒服,强撑着瞪了他一眼:“你这小子是不是又想搞事情?”
“没啊!”李慕云飞快的摇摇头:“老师,您说要走弟子不敢拦着您,不过,您教了弟子这么多东西,弟子却还一直没有拜师礼奉上。”
于志宁性格耿直,秉承师道传道授业解惑,并不为李慕云的一点礼所动:“不必,老夫收你为弟子并不是为了图你的一点拜师礼。”
“老师,这份礼可不是单独送您的,还有师娘的一份在里面,您可以拒绝弟子,但是您不能代表了师娘,所以还是收下吧。”李慕云凭借着契而不舍的决心,对着早就已经停在一边的一辆大车招了招手。
对于死皮赖脸的李慕云,于志宁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知道自己就算是再拒绝,他也会想尽办法把东西给自己送到家里去,索性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沉声说道:“慕云啊,今后为师不在这里,你要好自为知,切不可行差踏错,以免误了终身。”
“是,弟子明白。”李慕云正色点头:“老师放心吧,弟子一定牢记老师教诲。”
“真的?”于志宁瞥了他一眼。
李慕云被老于看的有些尴尬,挠了挠头:“呃……,真的!”
“希望如此吧!”于志宁显然并不相信李慕云,不过他既然决定回长安,这里再发生什么他自然也是有心无力,叹了口气之后,回身向自己的马车走去。
李慕云好不容易把老于敷衍了过去,见他要走,连忙上前两步:“老师,弟子扶您。”
前文咱们说过,李慕云虽然是杀手,但是却有着自己的传承,从某些方面来说,他与那些为了钱什么都做的杀手并不相同。
而且对于师承的理解李慕云也与那些古人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区别,所以别看他是一个现代人,但在他的概念中,还是遵循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教导。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理念,所以他才会对老于有着别样的感情,听说他要走才会来送他,也就是说,他现在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于志宁的徒弟。
于志宁这老头儿事实上并没有想过李慕云能做到这一步,虽然这小子在很多时候搞出来的事情可以把他气的半死,可是在礼节上,这家伙却真是做的让人无法挑出任何毛病。
所以李慕云扶上来扶他上马车,老于并没有阻拦,反而心安理得的让他扶着,只是在上车之前对他嘱咐道:“这次你在长安惹出了太多的麻烦,对你今后的发展极为不利,为师回到长安之后一定会极为你转圜,不过你万万不可一错再错,你可能记得?”
“是,老师,弟子记得了。”李慕云这一次回答的很认真,没有一丝敷衍。
老于能够做到这一步显然是真的把他当成弟子在看待,李慕云虽然并不认同他的观点,但却不能再拂了他的好意,若是那样便真有些不识抬举了。
不得不说的是,在古代,师徒之是的关系往往是现代人无法理解的,一脉相承的并不仅仅只是一个传说,师父之所以带上一个‘父’字,代表着其行为的确与父亲无异。
李慕云如果不是在后世的时候有一份久远的传承,相信他也同样无法理解这份感情。
……
于志宁的马车一路前行,时间不大已经到了城门附近,原本还在不断唠叨的老于几乎瞬间就被城门口的景象吓了一跳。
整个府城的官员一个不差全都到了,朔州的乡绅富商也到了,城外的官道两旁,无数民夫整齐的站在路两侧。
“这,这是干什么?”于志宁呆呆的身了一眼跟在马车外面的李慕云一眼。
“老师,他们都是自发的,和我无关!”睁睛说瞎话几乎就是李慕云的本能,老于刚刚开口他便已经失口否认。
可是老于就算是再傻,又如何能想不出这里面的门道,顿时所有离别的伤感全都不在了,手指哆嗦着指了指李慕云:“你……,你这孽徒真真是要气死为师是吧!”
既然已经被于志宁看出真相,李慕云索性也不再伪装,嬉皮笑脸的说道:“老师,您可是弟子的老师,如果离开弟子的地盘连个送行的人都没有,将来传出去岂不是弱了弟子的名头。”
“你有个屁的名头,你……”如果不是为了顾全面子,于志宁真的很想跳下马车再抽李慕云一顿。
不过,这个时候,蒋仁彬等人已经迎了上来,一个两个纷纷跑来祝老于一路顺风,弄的老于根本没有机会再教训李慕云。
便是这样,于志宁踏上了回归长安的路程,一路上因为朔州的道全部封闭,竟然只用了一天的时间便出了朔州境内。
而一出朔州境,老于立刻感觉出了两边路况的不同,一边平整到几乎像镜子一样的水泥路,而另一边则是那种颠的几乎可以让人跳起来的泥土路,那种鲜明的对比让他开始怀念起朔州。
所谓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走惯了平整的路面之后,那种颠簸让老于痛不欲生,而且前行的速度一下子就慢了下来,甚至连原本的三成都达不到。
马车里的老于终于算是意识到了修路的重要性,开始理解为什么李慕云宁可自己筹钱也要把路修好。
甚至在马车陷入泥水坑里的时候,老于突然觉得像朔州那种平整的水泥路,每百里五文钱好像真的不贵,这钱花的还真值。
一路从朔州回到长安,于志宁算是彻底想明白了,这路不管怎么样都要修,必须修!就算是不能像朔州那样修成可以并行八辆大车的,也要按照正常官道的宽度重新翻修。
这不仅仅关系到民计民生,甚至在军队调动方面也有着巨大的优势,毕竟破烂不堪的土路实在是太难走了,在朔州他的马车可以每天行走一百余里,可是到了其他地方,三十里都困难,甚至就连到了长安城的周围,也很难达到日行五十里。
这样的速度,于志宁很难想像如果边境有战事发生,援兵到达的时候会在路上浪费多少时间。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