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次的尸体就在这附近的停车场里发现的……”

    “是不是遥传呢？爸爸！”

    “是真的，是早间电视新闻上报道的！”

    克拉克有些不耐烦地说。

    “爸爸……”

    “警察还没有找到杀人凶手的线索，多可怕呀！”

    迈克尔有些沮丧的感觉！

    “所以，我才让你呆在家里别出去。”

    “发现女尸可是千真万确的事。”

    “嗯，所以你才要好好呆在家里嘛！”

    克拉克温柔地拥抱了一下爸爸……

    “我只不过是让你知道这件事……”

    “让你注意安全！”

    …………

    公寓外的大街，晴朗的天空。

    在公寓对面的马路边，停着一辆ATNT电话公司的小型维修车。

    车窗上都有纱帘挡着。

    车内有瓦尔特和胖子杜邦，还有皮皮虾，三人正在玩扑克牌。

    胖子杜邦把手里的牌排好后。

    “红桃尖！他儿子肯定会出来吗？”

    杜邦问他们。

    “肯定！”

    “也该出来啦，这都几点啦？”

    瓦尔特又问。

    “还早呢！”

    皮皮虾说。

    “头儿，让我和卡尔去陪迈克尔爷爷吧！”

    “这样，克拉克就能早点离开家里了。”

    绿毛问皮皮虾。

    “这样也行，你们俩现在就去。”

    “你们知道怎么跟他们说吧？”

    皮皮虾问他们俩。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绿毛回答说。

    “喵呜……”

    见机行事。

    “好，你们现在就去吧！”

    “等克拉克去上班，我们再进去。”

    两只动物趴在车窗上看看附近没人，就跳出车子，向迈克尔家跑去。

    “这么说，他在百忙中还要到那个上州制药厂里去啊！”

    “是啊！”

    胖子杜邦摆弄着手里的扑克牌，默默地在听两人的谈话……

    公寓房间里，迈克尔摸摸厨房的挂钟，知道时间是中午12点半。

    “你几点去上州拍照啊？”

    “一会儿吧！”

    克拉克收拾照相机等东西作要出门的准备。

    “要不要先喝点咖啡？”

    迈克尔问儿子。

    “行，少来点。”

    “噢，玩具熊的事，她又来过电话啦！”

    “把妞妞叫来，帮你一起找找，就在家里，总可以找到的。”

    克拉克对爸爸说。

    “什么贵重的熊？是金熊还是银熊啊？”

    “去商场买一只还她不就行了吗！”

    迈克尔不经意地说。

    “是她的丈夫亲自设计和制作的，是送给住在医院里他妈妈的生日礼物。”

    “啊，是很重要的。”

    “不过我今天不想找妞妞来家里，你不在家，也没有别的事情让她来做。”

    “买食品呢？”

    “今天我就是不想找她来。”

    他转身时，不慎手里的餐具掉在地上。

    迈克尔蹲在地上，用手摸索着寻找。

    左摸右摸也摸不到。

    克拉克站在旁边看着迈克尔在地上摸找。

    迈克尔一边找一边问。

    “告诉我在哪儿？”

    “你自己在找找，实在找不到了我再告诉你。”

    “你为什么不喜欢妞妞？”

    “因为她喜欢跟你在一起，把我甩在一边。”

    “她还是个小女孩嘛！”

    “你再往左边一点点，匙子就在你脚前。”

    迈克尔好不容易摸到了餐具。

    “我宁可养条狗做伴！”

    “狗没法替你买东西。”

    “狗就不会挪动家具。”

    “她有时故意捉弄我，还挺高兴呢。”

    “就象昨晚，我差一点儿折断了腿呢！”

    “她还偷你的烟抽。”

    “昨天我闻到烟味了。”

    “噢，爸爸！你得同情她。”

    “她爸爸在曼哈顿打工，妈妈又死得早。”

    “可怜！她得不到家庭的温暖。”

    “最近又戴上了近视眼镜，大家都逗她，叫她麻将牌里的四饼！”

    迈克尔大笑。

    “她戴眼镜是为了赶时髦。”

    “她是个很讲实际的孩子！”

    “冰箱里的霜该清除了，这次用开水烫一下试试看。”

    “会把手烫坏的。”

    “不会的。如果烫到了，上点药就行了。”

    …………

    卡尔和绿毛走到迈克尔爷爷家门口，绿毛用大鸟嘴“当当”叨在门上。

    “拉拉，有人来，你去看看是谁啊？”

    克拉克在门的猫眼上没有看到有人，因为两只动物太矮，在猫眼下面。

    他直接拉开门，一猫一鸟站在门外边。

    “这是迈克尔爷爷家吧？”

    绿毛问克拉克。

    克拉克点点头。

    “你们找他有事？”

    “请进吧！”

    “噢，他叫卡尔。”

    绿毛给他介绍卡尔。

    “进来，快进屋！”

    “我爸爸刚才还念叨你们呢！”

    一猫一鸟进屋，迈克尔从厨房里走进客厅。

    “迈克尔爷爷，我和卡尔来看你了！”

    绿毛大声说着，向迈克尔跟前走来，卡尔已经来到他跟前。

    迈克尔伸出手，卡尔用嘴吻了一下迈克尔的手背。

    “真是你们呀？”

    “说曹操，曹操就到。”

    迈克尔爷爷很高兴。

    “儿子，快给他们找好吃的吧！”

    克拉克到厨房给他们翻找好吃的。

    克拉克抱着一大抱零食，放在沙发前边的茶几上。

    “你们别客气，想吃啥随便，自己选。”

    “爸爸，天气好时，你也可以到摄影室来，锻炼一下试试。”

    “你想把我这个瞎老人也要培养成世界摄影冠军啊？”

    “是啊！”

    一猫一鸟奇怪地盯着他们看。

    “我要按你的意思去做，哪怕困难再大，也……”

    迈克尔坚决地说：

    没等她说完，克拉克上前紧紧拥抱住爸爸。

    “我的好爸爸，你真坚强……”

    “我发誓，一定去做！”

    “行，就像现在这样就行啦！我爱你，爸爸……”

    “真的吗？”

    “你不相信？爱还能掺假吗？”

    “要不，我下午就不去拍照了！”

    “刚好，两只动物来了，我请你们去吃饭。”

    迈克尔显示出满意的微笑。

    两只动物互相看着，剧情应该不是这样演的，他们来了，克拉克就应该走了。

    “不，你得去工作。”

    “不要错过这个拍摄的活。”

    “在你回家前，我们把屋子收拾干净，我们把饭菜都做好，等着你回来。”

    迈克尔爷爷大声对儿子说。

    “对，我们可以帮迈克尔爷爷做饭的。”

    绿毛说。

    “那……我就走了！”

    他拿着提包，就要走……

    “冰箱的插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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