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他们开着车来到超市的院子里，彼得和二饼迎了过来。

    “尼克啊……”

    “哎，二饼，我该给你上课了，你也学会隔着锅台上炕了，啊，我觉得你不会啊，哎，你啥时候学会这一手的……”

    尼克批评着二饼，二饼有些不好意思。

    “这不是跟你们俩谁说都一样吗……”

    …………

    警长皮皮虾和卡尔他们又第二次审大鱼。

    “我撂，可以撂，可以一五一十地撂……”

    “你想开了？”

    “不过，我有个条件，你们要是答应我，我立马儿就撂。”

    “你知道你现在的身份吗？你说，你有什么条件？”

    “我想见我妈和我女儿一面。”

    …………

    皮警长同意了，把大鱼的妈和女儿都接到警局的接待室。

    大鱼被三个警员押着，带着手铐脚镣来见他的亲人。

    “喵呜……”

    皮皮虾，你去让他们把他的手铐和脚镣去了，要不然老人和孩子看见该伤心了。

    卡尔告诉皮皮虾。

    “等等，把手铐和镣子都给他摘下去。”

    皮警长走过来对警员说。

    “皮警长，卡尔，你们拿我当人，我好好的，我不会跑的。”

    大鱼向皮皮虾和卡尔发誓。

    在警局的接待室，大鱼看见了他的母亲和四岁的女儿。

    大鱼上前就给他妈妈跪下了：“妈，妈，儿子不孝哇，妈……”

    他说完了，开始后悔的大哭。

    “你这是又干坏事了……”

    “妈，你儿子这回罪大了，妈，妈妈……”

    他妈妈一听，上来就开始动手打他。

    …………

    皮皮虾想起昨天审大鱼的场面。

    “你今天被我们抓住了，不服你也得服。”

    “我知道你已经几进宫了，也见过些阵势，这就好，你也知道你现在只有两种选择……”

    ”要不然，再把卡尔叫来，踹你几脚或者挠你几爪？”

    “别给我装湖涂了，你……”

    杰瑞一拍桌子说。

    “哪两种选择？”

    大鱼瞪大眼睛问。

    “哪两种选择，好说和歹说。”

    “好说，歹说。”

    大鱼重复了一遍。

    “大个，你又拍桌子又瞪眼的，你累不累得慌啊……你们这儿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了，就你们那点儿能耐，我早领教过了。”

    大鱼闭着眼睛歪着脑袋说。

    “大鱼，你给我扯皮子，是吗？”

    “好，我算你小子是钢条，有句话你信吗……我告诉你，从我当警察那天起，被我们抓住的人，就没有一个能扛过去的，你信吗？”

    这时，皮皮虾开门进来。

    “咱们的交道开始了，你的这个姿态没出我所料，哎，来点儿新鲜的玩意儿行吗？”

    皮皮虾看着大鱼说。

    …………

    “做坏事，你做到头了吧，你……我早就说，你非要做得个家破人亡不可，你不管我，你不管孩子，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大鱼的妈妈边哭边训斥着儿子。

    “妈，妈呀……宝儿，女儿，你认识爸爸吗……妈妈……”

    这时，卡尔跳上桌子，从招待客人的果盘里扒拉出来一个橘子，然后他冲皮皮虾叫了一声。

    皮警长拿起了这个橘子递给大鱼，让他给自己的女儿宝儿。

    “女儿，拿着……”

    大鱼把女儿抱在怀里。

    “这是你爸这辈子，最后给你的一个橘子了，来，让爸爸好好抱抱，孩子，爸爸再也抱不着你了孩子……爸爸后悔了……”

    大鱼抱着女儿开始大哭。

    这时，尼克走进来了。

    “女儿，长大要好好学习呀，孩子，让爸爸好好抱抱吧，孩子……”

    “你们让下面的警员找辆车，一会儿把老太太和孩子送回去。”

    皮皮虾走到尼克面前对他说。

    …………

    尼克和二饼在另一个房间审小鱼。

    “你开车去过迈阿密吗？”

    “没去过。”

    小鱼摇摇头。

    “没去过？那咱们说说枪，你枪是哪儿整的，你有持枪证吗？”

    “私下买的吗？”

    “私下买的。”

    “我就知道你要说是买的，你这是犯有非法执有武器罪……跟谁买的，在哪儿买的？”

    “回答我的问题！”

    “我，在康州买的。”

    “康州……康州什么地方？”

    “康州，康州什么地方来着……”

    小鱼自己问着自己，过时，丁丁开门进来。

    “尼队，迈阿密枪案当年现场的照片，我下载了一份，也跟迈阿密方面联系了，他们马上来人。”

    小鱼伸着头想看看照片。

    “想看看，嗯……”

    尼克一张一张拿给他看。

    “仔细看看……”

    他越看心里越慌，不再看了。

    “看……”

    “我不看，这不是我干的，我是去过迈阿密，可我只抢过枪，我没杀过人哪！”

    小鱼很激动。

    “想起来说点什么了，啊？”

    “不想在我这儿说也可以，那你就等着去迈阿密说吧，唉呀，道儿上不是流传这么一句话嘛……说迈阿密的罪犯厉害，可迈阿密的警察更厉害……其实说白了吧，米国哪儿的警察都厉害，只要你敢犯法，我就不信就跑了你，试试看！”

    尼克很有把握坚定地说。

    …………

    “来，进来，快！”

    皮皮虾他们把大鱼从接待室里带回审讯室。

    “来，进来，快！”

    “这我哪来的这么多钱，这一个干警察的一个月才赚多少钱呀，学校这么要钱，哪儿交得起啊？”

    “孩子还能上得起他们的学校吗，再跟学校商量商量，啊！”

    “好，就这样，再打电话。”

    “唉，上什么私立学校，上公立算了。”

    一个年龄大的老警察边押着大鱼进房间边讲着电话说。

    “大鱼，你要有心早替你母亲和女儿着想，你能落得今天这个地步吗……算了，不说这些了。”

    “我问你，去迈阿密杀人抢枪是谁提出来的？”

    “是山哥提出来的，他先前在费城买了枪，但没有我和小鱼的份儿，说要是入伙的话，就干件漂亮的活儿给头儿看看……”

    “大鱼，别的事情呢，一会儿有警员跟你谈，我问你，山哥这个时候会在什么地方？”

    “你好好想一想……”

    皮皮虾对他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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