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了狗屎，赚的钱。不好好的存信用社吃利息，钱多了烧的放不下。弄些树叶子柴禾枝学人家种天麻还不够，还想种大棚菜。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个五寸丁，还以为自己多有能耐。你要是弄成了，我吐口唾沫自己舔回来。”

    一长串脏话骂完了，那女人还真的呸了一声。可能是真的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秦汉生看见焦灵儿的脸色非常不好看。于是问道：“怎么了？听这口气是骂你们家的。这不会就是你大伯家那个疯女人吧。”

    阴沉着脸，焦灵儿忍着怒气说道。：“除了她还有谁？我们家贩卖香椿芽赚的钱，又没有她一分钱在里边。这一段时间他眼红了，经常有事没事的就站门口骂我们。爷爷奶奶当年不知道怎么回事，找了这么个祸害进家门。”

    “这种女人也真是的，幸亏你们不来往了。不然我家乖巧懂事的灵儿，跟她学一个泼妇一样。那我还真受不了。”秦汉生对焦灵儿说道。

    “我会学她，她那没素质是天生的，后天都学不来。还我是她那个样子，你受不了。我要是她那副德行，早就找豆腐撞死了。”焦灵儿气呼呼的说道。

    秦汉生正在安慰气得鼓着脸蛋的焦灵儿，外边又响起了那可恶女人的骂声。

    “怎么，莫不是赚了亏心钱，都没有一个人敢回句嘴。两毛钱一斤，收人家辛苦扳下来的香椿芽。翻了十几翻又卖出去，收拾乡下老实人。亏心事做多了，生儿子没屁眼。你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不知道整了多少人？”

    “这个死女人骂人真难听，一点儿都不讲究。”秦汉生看焦灵儿气的头发都快立起来了，赶紧替她骂了一句。

    没想到秦汉生这句话惹到了焦灵儿，朝着他骂了一句：“你和她一样都不是好东西，爱骂人不说。还尽说些变态下流的话。”

    秦汉生脸一苦，就因为骂了一次人，现在自己都成变态了。

    “你一个女孩子不好和她对骂，就拿我当靶子。看我去把她干掉，平衡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奏汉生说完就站起来，推开椅子走了出去。

    焦灵儿一愣，自己是不是把秦汉生骂的太狠了？那种泼妇，你不理她就是了。你越和她吵，她越起劲。看到秦汉生已经出了院子，焦灵儿连忙跟了上去。

    秦汉生来到前面，焦灵儿的母亲赵玉梅脸色铁青，手中的毛衣针都被她捏得变形了。

    秦汉生看到隔壁的门上靠着一个40多岁的女人。手里拿着瓜子，正瞌的起劲。门前的地上吐了一地的瓜子皮。看见秦汉生出来，她也不理。继续嗑瓜子，还吐的呸呸有声。

    “我说你这是嗑瓜子磕到臭虫了吧，嘴都给熏臭了，赶紧回家拿鞋刷子刷刷嘴。你这么呸呸的吐又吐不干净。还恶心人，过路的人看见了，连早饭都能给吐出来。”秦汉生的骂人功夫，那可是经过后世网络熏陶够了的。

    在秦汉生身后的焦灵儿，听到秦汉生这些骂人的话。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来。

    那女人听了秦汉生的话，本来就气的不行听到焦灵儿笑她，又张口骂道：“嗨，小浪蹄子，还真有本事。小小年纪就会勾搭野汉子，居然跑到我门前来骂我。你……”

    焦灵儿一听止住了笑，脸色气得发白。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

    秦汉生一听她张口就这么骂焦灵儿，气得火冒三丈冒。转身在柜台上拿了一盒火柴。又从一挂鞭炮上拆了一个食指粗的炮鞭，火柴划燃点着鞭炮，就朝那女人脚下扔了过去。

    ‘砰’

    鞭炮在女人脚下炸响，把她的骂声炸停了。她慌乱的跳着脚，手上的瓜子也掉了一地。

    “你个小杂种，敢拿炮炸我，有本事你……”

    ‘砰’

    秦汉生又点着一个鞭炮扔她脚下，这一次她放聪明了，退到了屋里。她探出头，刚想继续开骂。就看到秦汉生把那一挂鞭炮，拆成长条挂在肩膀上。右手拿着火柴，左手拿着一个鞭炮。正盯着她，大有她再开口就继续扔的架势。

    看到她盯着自己的手，没再出声。秦汉生开口说道：“没事你少在这里无缘无故的骂人，没文化受教育少，不是你的错。跑到外面来满口喷粪，你也不嫌污染了空气。我就是一个小孩子不懂事。你再敢骂人，我就再扔炮炸你。看是你的口水多，还是我的炮多。你要是不信就试试看，待会儿我直接往你屋里扔。”

    “你，有本事你就在这里守着。我看你能给他们看一辈子门。”女人不敢再骂，却还是嘴硬道。

    “现在我是没时间，不过还有一个多月就放假了。到时候两个月的暑假，看看是你闲还是我闲。你在骂了我也没时间听，给你算每天50句就好了，我都给你记着。你骂一句，我扔一个炮。我这个暑假可就有的乐了。”

    耍无赖嘛，小孩子疯子和老人最有权力了。

    后世多少犯了罪的未成年人，被免于刑罚。花几万块钱买个精神病证明，在街上拿刀捅人都没事。

    那一小部分，为老不尊的老家伙最讨厌。你好心扶他一把，他讹你。公交车上不让座，他扇耳光。更可气的是，人家结婚，他们拦路要钱。不给钱不准过，警察都没办法。

    现在轮到秦汉生了，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没两个月他就真正过16岁了（以前按虚岁算的），况且他这也不算是犯法。顶多是被狗咬了一口，拿棍子追着打罢了。

    女人气得用手指着秦汉生，想骂又不敢骂。退回去又怕丢脸。他40多岁的人了，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吓到。

    “行了，你还嫌人丢的不够多。人家又没赚你一分钱，咱们自己没本事，你跑去眼红人家。大家伙儿在背后，不知道怎么笑话我们家。”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女人身后传了出来。

    女人一听，像是找到了台阶。回身又骂开了。“就是你个没卵子的怂货，同一个妈生，同一个爹养。别人能赚到钱，你就会在这里埋怨我。有本事你也去赚个万二八千的，老娘我给你端洗脚水……”

    女人的骂声渐渐向后面去了，秦汉生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正看到焦灵儿母女吃惊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