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这儿。”

    奇诺也不想废话，还有高氵朝即将到来呢。

    他伸了伸手，将泽莫上校从空间里抓了出来。

    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泽莫上校冷冷的看着奇诺，眼中带着一丝愤恨一丝崩溃。良久之后，他颓然的叹了一息。

    “我输了。”

    还是良久以来的高强度训练，让他撑了过来。而不是在一切希望落空后，精神、意志坍塌，整个人颓废……丧失了所有的精气神。

    “不，你赢了。”奇诺摇了摇头，指着周围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悲之处，你的复仇，谈不上对也谈不上错。只是可惜，为了最终的强大敌人，你必须被抓住。请原谅我，不能允许你自杀。活着吧，这样一来，你还有跟你的家人团聚一天的希望。”

    “至于你的伙伴战友？你已经为他们出过力了。”

    “剩下的，你呆在一旁看吧。”

    说着，奇诺挥了挥手，泽莫上校條的后撤……离开了‘战场’。

    可怜如他，刚刚到达西伯利亚的一处宾馆里，就被斯凯给找到了。当然，怎么被抓到的，他依旧没有头绪。

    只能讲责任归咎于，奇诺实力强大的份上了。

    至于他无法自杀，奇诺并没有铐住他，只是给他下了一个‘绝对意志’，令其无法产生自杀的念头。

    “好了吧，现在可以把我们放出去了吧？”托尼喊道。

    对于喊‘爹’，托尼也很郁闷。

    同样郁闷的还有佩姬·卡特，她是女儿么，那她们那一晚算什么……舌乚O……？

    “NO，NO，NO！我在西伯利亚的基地里，还发现了一件好东西，托尼，我相信……你应该敢兴趣的。”

    说着，奇诺丢出了一个老实的录像机，毕竟当年的监控数据很古董了。

    放片开始。

    黑色的片头，一下子蹦出来一行数字——1991年12月16日。

    这个日期，托尼不可能不清楚。

    而同样子，奇诺所放的位置，足够众人看的清。他释放了视觉魔法，虽然隔着几十米，但效果跟坐在电脑前看电影一个样子。

    同样震骇的还有黑寡妇，以及猎鹰。

    黑寡妇给的美队资料，她自然也知道；猎鹰跟美队在一起，自然也看到过。

    巴基则是面沉似水。

    “等等，我认得这条路。”托尼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看到自己父亲重伤了还不放过他，还要重重的砸在他面门上好几拳，愣是把他给砸死！为什么不给他个痛快？为什么要如此折磨他？看到妈妈被扭断了脖子……

    托尼开始愤怒了，双眼逐渐的变得血红，身子簌簌颤抖着。

    “托尼……？”黑寡妇想要安慰他，可惜离着远，被隔开了。

    失落、悲伤、被骗，兄弟之情被耍弄，这才是精神意志崩溃呢。

    无数的负面悲伤情绪压迫的他喘不过气来，但他还很冷静，没有去乱轰‘玻璃罩’，而是用血红的眸子瞪着十米外的美队：“你知道么？”

    “我不知道是他。”在这一刻，美队不敢面对托尼。

    抛除醒来后这些年里，跟托尼一起并肩战斗的友情，他曾经跟霍华德也是朋友。霍华德被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巴基杀了，在那一刻……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然而既然他选择了隐瞒，自然是站在了巴基一边，他选择了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

    嘛，怎么说，他们的基友情可比霍华德、托尼的，建造的更长、更牢固。

    友情也分亲疏之别嘛。

    “别骗我，罗杰斯，你知道吗？”托尼大吼，撕心裂肺。

    脸‘史蒂夫’都不喊了。

    以前刚见面那会儿，彼此之间喊姓氏，在《奥创》之后算是建立了友情，彼此之间喊名字了。这一下子，关系再度回到以前，不……这是冰河时期啊。

    “Yes。”美队无奈，还是沉重的喊出了这两个字。

    “呵……”

    托尼冷笑了一下，踉跄着退后了一步。

    “喂喂，发生了什么事？”小蜘蛛一脸懵哔。

    “现在该怎么办？”黑寡妇问。

    “呃……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战争机器摇头。

    他们俩是兄弟，罗德自然很清楚，这件事对托尼的打击、影响。托尼跟霍华德关系不好，跟他老妈关系很好。

    否则也不会再跟美队打的时候，只说‘他杀了我妈妈’了。

    黑豹则是瞥向了泽莫上校，爪子一点点收好，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既然凶手不是巴基，那他的怒火就要转向那个真凶了。

    美队身后的佩姬·卡特也很是矛盾，她跟霍华德的情意更深，如果没有跟美队走到一块，她只要能出去……立马就会干掉巴基。

    但现在……？

    鹰眼摇了摇头：“哦，……这下乱套了。”

    她媳妇：“怎么办？”

    “我们都被关起来了，还能怎么办？”鹰眼耸了耸肩。

    蚁人把自己变小，想要钻出去，但可惜……。想把自己变大，然后撑开，但可惜……最后倒霉的是他自个。

    整个‘玻璃罩’也就三米高，他变大可是十好几米的。结果在内冲、外压的情况下，直接把自个儿弄晕了。

    呃……

    托尼咬了咬牙，激光在脚下切割出一个圆，想要从下面钻出来，但可惜……‘玻璃罩’是完全封闭的，不会像绿巨人那般砸个坑从地底下再钻出来。

    只钻下去半米，就停止了。

    他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奇诺，意思是——放我出去！

    “托尼，我们是朋友！所以呢，我觉得，这东西得告诉你。你又不是小孩子，有自己的判断力，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自己清楚。”

    说着，他瞥了美队一眼。

    “这才是真正的朋友该做的事情，史蒂夫·罗杰斯……你以为在照顾他的感情，但实际上是在照顾你自己。”

    美队：“……”

    奇诺挠了挠头：“嘛，我本来是不想复仇者联盟分裂的，但现在看来……。我当你是朋友，托尼，所以就算它可能会分裂，我也觉得……真相应该告诉你。这事情应该由你来决断，而不是一味的瞒着你。隐瞒，那不是朋友该做的事情。”

    “可是？一个要为了父母报仇，没有错；一个要保自己的朋友，也没有错。这让我，感觉很别扭啊。该怎么做呢？”

    “这样吧！”

    说着，奇诺撤掉了托尼、美队的‘玻璃罩’。

    “一个要杀，一个不让杀，反正最后你们也会打起来，索性——直接打一架吧，你们两个。”

    “谁赢了，巴基归谁处理，如何？”8)